…。这么久没有更文,我心下惭愧,将会保持每日3K,不会坑,请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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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头来,看到华府身旁站了两名女子,一位脸色漠然孤高自傲,一位和颜悦色温婉可人,眉宇间倒都跟华芙有些许相似,看来应都是华府的小姐吧。
“阿笙?是你吗阿笙?”方始笙刚刚双脚着地,便听见华芙呼叫的声音。
心下悦服,正巧到了吃饭时候,方始笙便命车夫在一家名为竹翠斋的餐馆停下,车夫从马车后拿出木阶梯,二瓜下车后,她扶着二瓜的手拾级而下。
行车片刻后,方始笙感觉外面越来越喧闹,撩开车帘一看,道旁的客栈酒楼装修得富丽堂皇,站在门外的伙计穿着打扮也十分讲究,待客彬彬有礼,客人个个衣着不菲,一副尊派之气。
二瓜乖乖地上车后,十二感激地看了自己一眼,催促车夫赶车。
方式上从善如流地收下,看着十二视线扫了扫二瓜,然后一副略带请求的神情转向自己,方始笙领悟道,“二瓜,上车来服侍我吧。”
将将上车之际,十二开口道,“陆夫人,请将这几名侍卫带上,另外,这是通行符。”说完递上印有柳府标记的通行符。
也不知道是十二效率够高还是别的,马车很快就备下了,方始笙看着谈绿色的蓬盖和绣芙蓉的车帐,满意地点了点头,“谢谢柳大人,民妇很快便返。”
方始笙被绿桃摆弄许久,渐渐失去耐心,直接对刚刚进来的二瓜道,“去跟十二讲,我要出去,让他们准备马车。”
绿桃在思考着,这幕篱能不能把陆夫人的腰肢给遮住了呢?拿那长长幕篱试了试,不顶用啊,这么个朦胧的背影,愈发撩人了。
“怕啥,多晒晒才健康啊。”自从柳伯明收拾了如玉以后,她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出府应该也没人敢管吧。
恨不得把脑袋埋到土里,绿桃幽怨地回答道,“夫人,今天这么热,出去不太好吧。”
挠了挠脑袋,方始笙拍手道,“绿桃,我们今天出去玩吧。”
犹不自知的方始笙无聊地打了个饱嗝,看着太阳越升越高,想起今天已经喂饱咕噜,又已经着人熬好了药,二瓜被捉弄得跑去找十二诉苦了,大瓜被自己骗去数葡萄了,碧枝早早就躲远远的了,就剩下绿桃在身边中规中矩的,要怎么逗她乐一乐呢?
一晃大半个月下来,绿桃看着方始笙日发丰润圆满的身材,暗暗惊叹,这陆夫人再这么吃下去可不像话啊,肉都光长胸部上了,腰肢上半点赘肉也没,随意走起路来这身姿都妖娆得不像人样,再加上这么一副脸蛋,她都要担心东卓国会不会出一个祸国殃民的妖女了。
次日,方始笙收到柳伯明派人传来的消息,说他已知晓咕噜被林先生收徒之事,让她不必过多担心,并告知她林先生是个博学多才的师傅云云。方始笙见柳伯明如此诚恳地交代,便也稍稍放心下来,只是想到有好长时间都见不着咕噜,心里面还是闷闷的,因化悲愤为食量,她胃口也大了不少。
……
面具人看着一个小娃居然一脸叮嘱的样子,想起方始笙深夜着人送来的药,不禁笑道,“行吧。要是我不喝,你娘亲恐怕都慌张的睡不着了。”
想起娘亲,咕噜对面具人说道,“师父,药,得喝。”
咕噜抖了抖,看着被娘亲泡的一摞书,不禁扶额,娘亲你能别拖后腿么。
转身看着咕噜捣蛋的样子,肃起脸来,“今日你先把千字文给背了,明日默写,”看着咕噜一副毫无压力的表情,他继续道,“并把这被水泡过的书都抄一遍。”
面具人起身将面具放在屋檐上,今日不知为何竟收了一个婴儿为徒,这婴孩慧根十足,他竟无名地有股亲切感,已孤独颇久的他竟不愿将这婴孩放走。
瘪了瘪小嘴,咕噜不依,第一次拜师居然就当了老二,但是茶都喝了,木已成舟,便也罢了。
喝完茶以后,面具人将茶杯放下,“对了,我之前还收了一个徒弟,你是排行第二,至于你师兄嘛……若在这柳府之中你迟早会见到他,到时候再说罢。”
咕噜没有再装,直接站了起来,虽然还有些晃悠,但是杯子里面的水一滴没洒地端了过来,规规矩矩地行了叩拜礼。
面具人道,“礼不可废,既然收了你做徒弟,你还是得给我磕头斟茶的,”食指指向小木桌上的茶杯,“茶我已经泡好了,你去端过来吧。”
咕噜警惕地看着面具人将面具解开,一张刚毅清雅的脸展现出来,咕噜揉了揉眼睛,这暴力男居然能有一张这么好看的脸蛋。
面具人的木屋内。
眼巴巴地看着面具人将咕噜抢去又将自己赶出,方始笙回到客房以后一直在思考人生,原主造了什么孽才能惹上这么个恐怖的人啊。
“多得夫人有自知之明,这事就这么决定了,回头林某向柳大人报备一下,现在开始在下便要开始教学了,还请夫人回去吧。”面具人自顾自说道。
方始笙甚是无语,若不是打探过,还真以为这林先生是个拐卖孩子的混蛋,气不过道,“林先生客气,咕噜顽劣不堪,实在不配让先生教导。”突然觉得袖子被扯了扯,低头看见咕噜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方始笙暗苦,一不小心谦虚狠了。
面具人对此回答并不在意,“无妨,虽夫人的孩儿顽劣不堪,但林某还是勉为其难收下了。”
方始笙看到咕噜又被抢去了,仔细掂量了下面具人说的话,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咕噜并非柳大人孩儿,”想来这么讲好像顺序不对,方始笙改口道,“柳大人并非我夫君。”
面具人将咕噜从方始笙怀里提出,对方始笙道,“另外,一个男娃老是呆在母亲怀里未免太不争气,既然柳大人请了林某教书颂学,若夫人不介意,这孩子就交由林某管教了。”
想来咕噜也快一岁了,也是时候给他起个名字了,之前是自己文盲,既然前身是曲琳的女儿,也得起个有点水平的名字才行,方始笙有些迷茫。
碧枝心里暗念,总算有人说句大实话了,平日里听着陆夫人咕噜咕噜叫,她真有些受不了。
周遭沉默。方始笙和怀里的咕噜身子一僵。
面具人看着在缩在方始笙怀里装乖娃子的咕噜,一脸鄙视道,“夫人孩儿的名字着实让人发笑。”
咕噜爬到屋檐边上,一蹦跶,整个身子往面具人跳去,面具人头都不抬,伸出右手接过咕噜的衣领,顺手地把他往床上扔去。这可又把方始笙小心肝吓得半死,赶忙去床边将翻滚几圈的咕噜抱起,正想赶紧离开此地,便听见面具人说话道,“这位夫人且慢。”
面具人正在倒水的手微微一震。
方始笙呆了半刻,头转了好几圈才发现确定出声的是咕噜,满心欢喜地回应道,“嗯嗯,咕噜不怕,娘在的。”
“娘亲。”咕噜嫩巴巴的声音响起。
古代的屋檐做得很高,就算方始笙长得跟姚明一样的身高,也够不着咕噜。心惊胆战地看着面具人将咕噜甩来甩去,方妈妈一颗心都操碎了,恶狠狠地瞪着面具人,但又实在拿他没办法,便想叫碧枝过来将咕噜救下。
将咕噜一手拖住,面具人朝着望穿秋水的方始笙走去,没理会方始笙张开的双手,直接将咕噜往房间里的睡榻上一扔,看着滚了几个跟头的咕噜,说道,“不错,这床看来还挺结实。”然后又很嫌弃般将咕噜甩到屋檐上。
闻言二瓜即刻刹住泪水,泪痕还没干,但咧开嘴角笑得欢快。
面具人将咕噜从二瓜身上提起,看到二瓜哭的伤心,便从身上掏出一个木盒子,伸到二瓜面前道,“这个赔你,十二准喜欢。”
二瓜在院外摘了几朵小红花,用草绑了绑,正打算送给十二当谢礼,没想到突然有一个软绵绵的东西砸到她肩上,一个趔趄制不住往前倒去,看到那束小红花给一双褪色的暗蓝缎绮鞋给踩住了,泪水夺眶而出。
碧枝头更低了些,跟着这样不懂礼仪的主子实在是……
扑腾扑腾身上的灰尘,方始笙蹦跶几下后,蹬着小腿跑到外面大喊,“林先生,屋子好了,快把我孩子带回来!”
命碧枝和二瓜将木屋里面的破水罐换了,再让人添置了一床藏青色蚕丝绕暗金线被褥,重置了一番沉木桌榻,再将地面打扫一番,将书拿出去晾干,墨迹了一整天,好不容易将这屋子收拾能接人待客了。
方始笙与二瓜面面相觑,即刻跑进木屋里面这瞧瞧那摸摸,仍是不知十二是如何做到的,顿时佩服感油然而生。
一袭黑衣的十二稍稍作揖,一声不响的离开了。
没想到十二亲自过来了,他面无表情地打量了方始笙一番后,拿出数块木矩,另有几个齿轮状的物件,很快地整个木屋便重新立了起来,把方始笙和二瓜吓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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