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较忙,各位可等养肥后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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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府中任何人?看来自己不是柳府之人还是有好处的,方始笙晚上让二瓜去给柳大人身边的十二去个口信,让他安排让人修补这破地方。
碧枝很快便回来,答复道,“回陆夫人,这里面住的是林先生,本是柳大人聘请来教导大公子与二公子的,但由于这位林先生时常找不到人,又无心教学,柳大人不知出于何种原因未将其辞退,独独在书房边上辟出一处静谧之处让他休养,不许柳府中任何人前去打扰。”
不由扶额,这年头带个孩子怎么这么难?方始笙着大瓜去叫碧枝过来,让人查问这里住的面具人是何人,再让工匠按照这茅屋原来的样子重新翻建。
方始笙急忙跟上,无奈这面具人的速度实在太快,转个弯就看不见了,心里不由一叹,咕噜又被人劫持了,而且这个人看起来比之前那个要春宫图的神秘人更加不好惹。
面具人也不跟方始笙胡扯,直接提着咕噜走出去,也不管方始笙在身后叫唤便往湖边走去。
听完此话方始笙浑身一抖,惊惧非常,即刻开口道,“未知先生茅屋如此不堪一击……”看着面具人威胁的眼光,不得已改口道,“未知先生居室如此特别,今日乃是无心之失,还请先生宽限几天,定还先生一座更好的住所。”这么较弱的屋子还做一模一样的干嘛,留着就是害人啊。
面具人并没有因为方始笙的蹩脚装哭而停止威压,“不管有意无意,既然夫人将在下的茅房毁了,请还一座一模一样的给在下,”说完状似无意地抚过咕噜的脖子,“否则你的孩儿就要如同在下的茅庐一样四分五裂了。”
看到咕噜作为“人质”落在面具人手上,刚刚想出言胡诌的方始笙收了声,惭愧地低下头,肩膀抖了抖,一抽一抽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这位夫人,在下似乎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这般对?”面具人手里提着咕噜,气定神闲地走出,分毫未伤。
水缸被砸坏了,整个缸里面的水散的满地都是,床榻上面既脏又湿,看来是不能用了,屋里面几本书也被泡了,整个房间已然不能再用了。
颇不好意思地对上面具人寒意涔人的脸,方始笙尴尬道,“真是不巧,我看到有一只虫子在你门上爬过,本想着好心帮你将它灭掉,没想到用力过猛……”
一阵排山倒海的坍塌声响起。
方始笙吃了闭门羹,脸上有些忿忿,虽是自己自作主张,但是一片好意居然被如此辜负,近期脾气也被养刁了,一把抓起身旁的大石头,用力向门砸去。
面具人抽回手,不再去看咕噜,那缥缈的声音再次传来,“去不去已无分别,”微微注视着咕噜道,“如此皮囊才与内里相称,早已伤痕遍野。”许是长久未曾开口言语,面具人声音低沉沙哑,不似健康人的嗓音。
咕噜感觉到握着他的手肌肤纵横交错,定睛一看,各种伤痕极其刺目,他伸出食指沿着一条深深的刀痕划过,沉稳地开口道,“可抹去。”
愣了片刻,面具人畅快一笑,摸摸咕噜的小脑袋,一把将他抱起,“药治不好,我伤在看不见的地方,”握着咕噜的小手按着自己的心脏,“这里面很痛,你娘的药治不了,没有药能治得了。”
隔着面具,面具人的声音有些飘忽,咕噜停了停说道,“你有病,得治,娘亲有药,得喝。”
没想到只不到一岁的孩童居然咬字如此清晰,面具人震惊非常,难以置信地伸手捏了捏咕噜的胖脸,“我要是坏人,你怎么敢进来?”
勉为其难地伸手去捧起碗,咕噜很给面子地喝完水后,擦擦嘴,用稚嫩的声音说道,“你对我娘亲坏,坏人。”
面具人对着一张正儿八经的娃娃脸欲哭无泪,老老实实的舀了几勺水,烧热以后泡了些甘草水,将碗置于杌上,端过去给他。
咕噜对面具人嫌弃的眼神视若无睹,颤颤巍巍地蹬着小腿扶墙站起来,指着房里的水缸,用命令般的小眼神让面具人给他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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