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听老子的话,不做声,到时候自然会见到你的情郎。”
珍珠非常配合地点点头。
刚到后园,突然丫鬟春香子跟在后面喊道:“等一等,小姐,你去哪里?”
葛宏远回头见是丫鬟春香,心头一喜,这是两全其美的办法,两个女子一个送给牢中朱兄,让他解解渴,另一位就送上孙兴的家里。计划已定,于是一手去揽丫鬟,只见丫鬟春香像风一样避开道:“我不用你抱着,我能跟上。”
葛宏远心想,能跟上就更好,也好替我省些力气。于是加快了步伐直奔孙兴家去,这小妮子果然步伐灵敏,竟然不急不喘地跟上来了。
到了顺天府后院,这里是顺天府伊孙兴府邸,葛宏远越墙而入,他把小姐放下,本欲翻身再来背丫鬟,可那丫鬟春香竟然能从一处低矮墙上翻越而下,葛宏远见了吃了一惊,说道:“你这个小丫鬟可不简单啦。”
春香说道:“打从小我就喜爱爬树爬墙,因此爬这墙倒也不费事儿。”
葛宏远听了也没有在意,背着珍珠带着春香进了孙兴后园,一闪身从后园柴门进去,这是孙兴特意为葛宏远进去留下的通道,葛宏远背着珍珠从柴门往右拐,做了两声杜鹃叫声,很快孙兴的府邸偏房处亮了灯光,这是他们接头暗号。很快灯光熄灭了,葛宏远吩咐春香先在后园躲藏一会儿,春香居然非常听话,不声不响地在花丛中躲起来了。
葛宏远背着珍珠直奔孙兴偏房而去,孙兴早已将两位妻妾移居到了两个主卧去了,自己在偏房那儿等候了。
孙兴借着室内烛光见到葛宏远及肩膀上背着的女子,喜眉笑眼地道:“王兄果然说到做到,孙某人感激不尽,那位姓朱的事情我已经跟公公说了,公公已经答应要放他了。估计不出三五天姓朱的那小子就可以获得自由。”
其实对于刘瑾放不放文怡,他心里没有底,不过他色心来了,也不顾那么多了,今朝弄一会,明日若刘瑾变卦在想办法,能拖延一天算一天。他拟定注意,便如此对葛宏远说。但葛宏远一则担心你这个孙兴顺天府伊不要对朱文怡施以酷刑,能在上面多说好话就行了。其他的事情他再想办法。
孙兴望见葛宏远背上的女子,猴急这要抱她,馋涎欲滴地要亲脸蛋儿。珍珠见了急了,心想好不容易保留的贞操被你夺去了,有何颜面面对未来的夫君。挣扎着要起来,无奈被葛宏远点了穴位,动惮不得。
葛宏远笑道:“你猴急个啥,我们家小姐是黄花闺女,很害羞的。你先把等灭了吧,我把她小姐说通了,放到你床上去,你再来,不过是一炷香功夫。”
孙兴觉得也是,反正今晚珍珠是属于我的了,既然来了怎能轻易放你走。于是说道:“我一切听王兄的。”说罢轻轻退出房门,唤上两个贴心家丁,看守房门。
葛宏远已经给孙兴看见了小姐,孙兴当然不会怀疑会掉包,葛宏远又搀扶珍珠出了门,孙兴与一个家丁就在门口,黑暗之中见了二人,虽然分不清面部特征,当然知道是他们二人,因为房中只有她二人,心中不免有些犯疑,问道:“王兄这是何故,难道来了又走不成?”
“孙大人多虑了,我王某人虽说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可我知道江湖上的规矩,答应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现在小姐要出去小解,我陪她去。”
孙兴想了想,这事情也邪门了,你家小姐去尿个尿你也跟着,于是有些吃醋道:“这事情就无须劳驾王兄了,小弟陪小姐去就是。”
葛宏远当然不能让他跟着,于是笑道:“孙大人多虑了,这园子里黑咕隆咚的,要是突然窜出来一个小狗小猫什么的,岂不吓倒我家小姐了,我在她身边,她会安心一些。”
孙兴心想,到时候我与王小姐干好事了,你丫还要站在她身边吗?不过话又说回来,反正你们也逃不脱了,后园已经上锁了,而且还派了功夫不错的家丁看守。
“好,你们去吧,黑暗中反正也看不见什么的。”他的意思是外面太黑,小姐小解时就算趴在地上也看不到小姐的什么东东。
王霸天将小姐往花下草丛中一放。丫鬟春香便钻出来了。
黑暗中王霸天见一个人影抬起头,知道是丫鬟春香,轻声问道:“丫头,是你吗?”
“嗯。”春香答应着。
葛宏远低声说道:“为了救你家老爷少爷,今夜只有委屈一下你了,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
丫鬟不做声。
葛宏远继续说道:“那你答应了就跟我走吧。不过到时候你若不愿意,呼喊一声我葛某自然会救你的。”
葛宏远见春香未答话地跟了上来,知道她是愿意的,做种事情女孩子有些害羞那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于是就没有多想,带着丫鬟春香走了。
二人一前一后地回到孙兴房门,孙兴见了二人倒也是非常欢喜,跟着也进了房门。葛宏远安排春香在床沿上坐了下来,便要起身告辞。他对孙兴说道:“孙大人,我家小姐是黄花闺女,今晚你就动作轻一点,她很害羞,你不能开灯,开了灯那事情就做不成了。”
孙兴正在兴头上,高兴地说道:“一切听王兄的,不开灯。”
葛宏远在春香耳前叮咛一阵子便起身告退了。走到花园里背起花草丛中的珍珠越墙而过,直往文怡监狱走去。
文怡此时正在与黄衫说话。黄衫告诉他说杨一清已经写好了奏折,奏折的内容是反应刑部锦衣卫滥用刑法,无故抓人,对朝中正直大臣穷追猛打,在监狱里面压榨犯人钱财。有些内容还映射到吏部,说吏部任人唯亲,任免人员毫无章法,卖官鬻爵十分严重。措辞凌厉,语言慷慨激昂。估计皇上会对刘瑾张彩赵璜他们等人施压。
黄衫见葛宏远背了一个人来,因为黄衫身为锦衣卫,知道此地不可久留。于是弹了弹身上的稻草,起身告辞。
黑暗之文怡看见葛宏远背着一人放了下来,看样子还是一个女子,心下甚是惊奇,问道:“葛兄从哪儿背了一人来?”
葛宏远笑道:“朱兄不是很好这一套吗,今晚就让你在风流一晚上,对了她可是你的粉丝,你对人家要好一点。”
还有粉丝?文怡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葛宏远却将人一摔,飞身跳上梁上,说道:“你们好好乐吧,今夜我就不再听房了,我也出去乐一会儿,到时候在为你们弄些宵夜来。”
说罢径自出去了。
文怡划亮火石,点亮了一截蜡烛,这蜡烛还是黄衫为他留下的。对着身旁的人照了一下,见是珍珠,只觉得她有些迷迷糊糊,晕晕沉沉的样子,似乎又清减了,关切问道:“珍珠,是没事吧?”
珍珠摇摇头,一双似水的眸子流露出无限的忧愁,她望着文怡,紧紧偎依过来,小声说道:“家里一定有鬼,昨晚我听见了鬼叫声,很可怕的。”
文怡听到这里冷冷道:“有鬼,可你父亲却从来不相信鬼,不然我怎么会到这个鬼地方来,这全是拜你父亲所赐了。”
珍珠忧忧戚戚道:“现在他还有弟弟都可能被鬼缠上了,生命堪忧啊。”
“你没事就好了,你家人我可管不了了。”
“你怎么会知道我没事?家里那位女鬼不会害我?”珍珠俊俏的脸蛋上想出已是迷惑,甚是动人。
文怡不忍心让她难过,笑道:“你这么善良,你家里的鬼怎么会舍得伤害你,就算她要伤害你,只要你不出门,那鬼那你没辙,除非有色鬼。”
一句话说得珍珠面红耳赤,撅起嘴唇嗔道:“人家拿你当自己人,你还取笑人家。”说罢似作生气状,将头歪向一边。不经意流露出小女孩忸怩神态,殊不知这样娇羞难耐最容易撩人心扉,
文怡有些心痒痒的,恨不能将美得流水的珍珠抱入怀里恣意爱怜一番。
文怡暗暗提醒自己,家里还有两位女子等着他,不可见一个爱一个,不可成了趁虚而入的卑鄙小人了。
可珍珠这张脸实在太迷人,文怡的目光舍不得离开,珍珠贝文怡这样盯着有些娇羞地低下头。
珍珠低声说道:“朱公子,这两日我听见有人在叫我名字了。”
“是男人还是女人的声音?”
“是女人的声音。”
“不用担心,只要你将那簇桃花,还有镜子放在你房间,那女鬼是奈何不了你的。”
“你是说我房里放着那簇桃花还有那镜子可以帮我驱鬼?”
“嗯。”
珍珠有些惶恐地上前一步,屈膝跪了下来,泪水连连地呼道:“朱公子…”
文怡一把将珍珠扶起,珍珠的手柔软滑腻,温润如玉。香喷喷的身躯带有一份阴气。
珍珠美眸凄迷,泪眼涟涟道:“求公子救救我父亲,我的哥哥睿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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