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父母健在,家境优越,家里给我定了一门子亲事,女子叫小娟,也是当地数一数二的美人。”
兰香说道:“当你知道小娟是个大美人时,你心里一定乐开了花?”
聂慎之颔首笑道:“心里确实高兴了好一会,好几次夜里睡觉都笑出声来。洞房花烛夜,她倒是让我费尽周折,一会儿说不舒服,一会儿说弄疼了她。”
兰香说道:“洞房花烛夜你们要做什么事情?”
聂慎之道:“等到你更那个傻小子结婚洞房时就会知道该做什么事情。”
骆攻略说道:“小孩子不知道,别瞎问。”
“后来我不高兴了,我说你嫁给我就要完成这份神圣的工作。还别说,我一生气,她倒是老实了,任我摆布。她的处子血让我甚生疑虑。”
兰香问道:“有什么疑虑吗?”
聂慎之说道:“我感觉她不是处子,要知道我学医之人,对这些知之甚详。”
兰香又问道:“不是处子,怎么还会流处子血?”
骆攻略干瞪眼,说道:“别打岔。”
“当时也没有往深处想,见她孝敬公婆,勤劳,家里收拾的井然有序,就是与我行夫妻生活时有些不乐意。有一天,我的一个表兄汪不同来我家,说是要跟我切磋武艺,当年虽与表兄汪不同一同习武,我本天生喜好医学,所以武术修为比不上他,我打他不过也是情理之中,然而小娟偏偏缠着我让她习武,我便同意了,小娟便拜汪不同为师,然而这是我大错特错之举。”
兰香问道:“习武本来是好事呀,为什么大错特错了?”
聂慎之呷了一口茶,说道:“起初他们只是练练拳脚而已,趁我不在家时,他们二人便练到床上去了,说是练习什么金童玉女。”
兰香问道:“这功夫有什么奇特之处吗?”
聂功说道:“开始我也不知道这金童玉女,后来才知道,金童玉女是要求练武双方松衣解带,肌肤相贴,因此只能是父女母子夫妻之间才传授,向来男师傅不传女弟子,女师傅不传男弟子。”
兰香点点头,说道:“我想起来了,那天悔悟大师也是要求我一膻中穴对文怡哥膻中穴的,如此说来那三晚用的正是金童玉女之功了,后来怎么样了?”
聂慎之说道:“我感觉他二人已然超越师徒界限,但又苦于找不到证据,心里郁闷不乐。
娟子一天晚上对我说请我休了她,我知道她的意思,她是想跟汪不同过日子,我好言相劝,并告诉她汪不同已有家室,妻子也很贤惠,可娟子听不进去。后来有一天我外出行医,途中与患者弟弟谈起患者病情,心想这病一定要针灸才能有办法救治,突然忘记带银针,于是又沿途返回,回到家里见门虚掩,我打起帘子,见到了我最不堪回首的一幕…”
兰香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聂慎之沉默良久后说道:“他们二人竟然赤身**床上做那种事情,从娟子的表情看来,她是多么享受这种事情,我当时气得不行,将表兄汪不同狠狠地揍了一拳。他们二人从床上爬起来,娟子跪在我面前,哭道:‘相公,我对不住你。’
我大怒道:‘说对不起已经晚了。’
娟子继续说道:‘我不求你原谅,我救你放过我们。’
我气得肺都要炸裂了。”
骆攻略点点头,说道:“是男人都会这样子,要是依着我当年的脾气,非得宰了他们不可。”
聂慎之苦笑道:“我怎么下得了手呢?”
兰香笑道:“看来你还是爱着娟子婶婶的。”
聂慎之说:“对,但爱之深,恨之切。我当时气得不行,挥手将床头柜打翻在地。娟子对我继续说:‘哥,你别打了,娟子心里难受,你要打就打我吧。’
我问道:‘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娟子说:‘慎之哥,我知道你对我好,我不想瞒你,我们其实从小就相爱的,记得那年我六岁,不同哥十岁,我蹲在地上尿尿,不同哥便低着头看。
张阿婆走来说道;“不同呀,你看妹妹尿尿,你长大了就得要娶她。”
不同点点头说:‘阿婆,我长大了一定取娟子妹妹。’从那时开始我就认定了不同哥便是我的男人,起初双方家长也没有反对,等到十五岁那年,我就把身子给了他。’
我问她道:‘洞房花烛夜,你为何骗我?那些血是从哪里来的?’
娟子说到这里哭泣了很久,她突然抬起头来说道:‘我本想在你心中留个好印象,洞房花烛夜,我在厨房偷偷取来一些黄鳝血,放在一个瓶子里装起来揣在袖子里,灭灯以后,我取出瓶子来,将血倒在床单上。’
啪的一声,我打了她一耳光子,娟子握着脸,反而不哭了,说道:‘后来你都知道了,不同父亲逼着他取了大他二岁的碧玉姐,我一气之下便嫁到你家里。我对不起你,可我说的都是实情。’
我听了他这番话,知道她心意已决,于是说道:‘你们给我滚出去,我不想再见到你们。’
哪知道,表哥汪不同立马跪在我面前,对我说道:‘弟弟,哥哥对不住你,哥哥下次再也不敢了。娟子不能离开这个家呀。你知道,我家里有你嫂子。’
娟子与我听了肺都气炸了,娟子一把抓住他胸口,连忙打了他两耳光子,说道:‘今天你不同意,我就死在你面前。’说罢从袖子拿出一把剪刀向自己胸口戳去,表哥眼疾手快,一手抢下剪刀,说道;‘哥答应你,哥答应你还不行吗?’
就这样娟子跟着不同回了家去。”
兰香觉得非常好奇,问道:“后来怎么样了呢?”
聂慎之说道:“三天以后,不同又跑到我家来,跪在我面前不起来,说道:‘弟弟,哥哥再求你办一件事。’
我说道;‘你怎么还有脸来我家,又拿事情来忽悠我?’
汪不同说道:‘哥哥也是不到万不得已时,不会厚着脸皮子来求弟弟的,你知道娟子一进家门,你嫂子碧玉姐就没有好日子过了,我恳请弟弟将碧玉收留,不然弟弟就死在你面前。’他说罢竟然拔出一把短刀,架在自己脖子上。我踢了他一脚,骂他一句,道:‘没有骨气的东西。’汪不同以为同意了,连忙将门外的碧玉叫了进来,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我气得右手食指指着他头,大声说道:‘第一,咱们二人从此恩断义绝,你和娟子从此不要再踏入我家门。第二,你家里不管谁生病,不要找我瞧病,我也不给你们家任何一人瞧病。’
汪不同听了,高高兴兴回去了。”
兰香说道:“这也好,你们不来往了,免得你伤心。”
聂慎之说道:“我见碧玉姐可怜,倒是对对她恩爱有加,二年后,汪不同家运不好走,接连几个人生病,这幅画中的女人便是当年他抱来求医的娟子,那日汪不同对我说:‘弟弟,我求求你,娟子病很重,只有你能救她,求你救救她,毕竟她一前与你也是一对恩爱夫妻。’
我听见他最后说的那句话,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地指着他,说道:‘谁跟他恩爱了?你们给我滚吧。’把他们拒绝在门外。第二日我开门时,见汪不同抱着娟子,摔倒在地上,娟子已然死去,汪不同已然昏迷。虽然汪不同后来被我救活了,可我们二人的仇恨便更深了。
聂慎之说道:“自称悔悟,却不知道忏悔,可叹呀。”
聂慎之话未落音,山下便传来一阵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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