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压力大。
我朋友是齐王党,炮轰我说齐王出境太少,
章节名字改了下,不要弄混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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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犯了死罪,那又如何?”
“你是在考验朕的耐心?!可知你已经犯了死罪?!”
皇帝哪里能放过她,抬手抓住了傅芫的手腕,直直将她拉在自己眼前,力气之大让傅芫在心里不由得喊疼,可面上还是要忍着。
傅芫转过身,却不想说话,低头从皇帝身边走过。
此时院落里只剩下皇帝同傅芫两人,其他人估计也早就让皇帝给遣退了。
傅芫连忙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说话,宛絮看了皇帝一眼,满脸担忧的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宛絮满眼泪水,直抓着傅芫的手:“姐姐……”
傅芫没有说话,转身将宛絮扶了起来:“你先回去,是我不好。”
皇帝走到傅芫面前,抬了抬手道:“好。”
傅芫几乎是喊出来了,宛絮吓得不敢出声。
“让她起来!”
“那么,你是否要来言明一下你犯了何罪?”
没有一丝温度,傅芫冷笑一声:“自古明君赏罚分明。”
“她是你的替罪羊,你的过错由她承担。”
瞬间皇帝的眼眸又冷了几分。
皇帝的脸一片阴寒,看着傅芫毫无畏惧地站立在面前,再无往日里故作卑贱的模样,甚至有看着他的目光里有一丝怨怼。
殊不知……
那本是治愈烫伤的药,白日里在九逸堂门前,皇帝看见她端着托盘的手被烫伤,找了太医要了药,想了想亲自来看看。
皇帝的右手紧紧握拳,手心里的玉瓶已快要握碎。
好。很好。
是不是可以断定她每次都是与男子在一起饮酒?!而且,还深夜才归。
皇帝一时间气急了,却又不知为何如此生气,是因为她大逆不道还是目无尊卑?还是多番醉酒而归,并且身上还穿着男人的衣服?!
回想起上次在墨玉轩她醉酒归来,真是好大的胆子!
她倒真是喜欢喝酒啊!
近一夜未归,一身酒气,还穿着男装!
黑夜中,站立在傅芫不远处的皇帝面色铁青,没有一丝表情地看着傅芫。
宛絮不曾想傅芫不行礼不下跪也就罢了,竟然还置问起皇帝来了!一瞬间额头上满是汗水,却又不知如何是好。
冷冷道:“她做错了何事?”
傅芫闭了闭眼睛,想是忽然做了什么决定,又像是喝大了酒壮了胆子,猛地转过头。
宛絮担心地看着傅芫,悄悄地拉了一下傅芫的衣袖,连连摇头。
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傅芫直起身子,只觉得背后开始发凉,两只脚像是钉住了一般,僵在原地。
“是朕让她跪着的。”
“你怎么了?大晚上的跪在这里做什么!起来起来,快起来啊!”
傅芫想用力将宛絮拉起来,谁知宛絮却是不住地摇头,还朝着傅芫不停地使眼色,这样傅芫当场愣在原地,不知所谓。
“宛絮,你怎么跪在地上?快起来!”
傅芫眨了眨眼睛,连忙跑过去
刚步入门内,傅芫有种莫名的压抑感,使劲地晃了晃脑袋,突然看见了宛絮,正直直地跪在院中!
脑袋沉晕,这喝酒喝的时候是痛快,可是这醉酒的感觉还真是不好受。傅芫一手敲着脑袋,一边叹息,进入了所住的石拱门。
傅芫窃喜,还真是省去了一道麻烦。进了九逸堂,后面就轻松多了,宫女的住所没这么多防备,傅芫满脑子想着的是待会怎么同宛絮解释。
傅芫小心翼翼地走着,此时周遭安静的很,傅芫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估摸着大概不要多久天就要亮了。她轻轻从小门进入,看门的小太监正在躲懒,倚着门框睡着了。
说完佯装潇洒的转身迈着有些虚浮的步子离开。
“嘘……”傅芫比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摆了摆手:“后会有期。”
“我还是……”
已经快到九逸堂,傅芫停下脚步道:“就送到这里吧,估计大家都熟睡了,我自己偷偷溜回去就好。”
真是位毒蝎美人!
傅芫面色十分冷静,没有太多的思绪,只是脑子里只来回闪现出荣妃的面容。
这条路再次路过了之前傅芫差点丧命的水池旁,萧晔告诉她这水池叫做岳池,在行宫的边角处,人迹罕至。
傅芫点点头,随着萧晔走去。
萧晔将傅芫抱下马,将马拴好,然后转过身来:“这个小门极其隐蔽,还是小时自己玩耍时偷偷发现的,这边守卫甚少,可以减少一些麻烦。”
大概那竹屋离得不远,几刻钟的时间,就回到了鹿林苑。
一路上俊马疾驰,脸颊边凉风习习,倒是让傅芫清醒了许多。
傅芫抓过萧晔伸过来的手,他的手一用劲,就将傅芫拉了上来。
萧晔看着傅芫一脸自信的模样,点了点头,然后将马牵过来,翻身上马。
“没关系!”傅芫随意挥了挥手,“我这半夜三更的回去,一个小宫女谁会在意。”
“你胆小!若是这样还是胆小,那你胆大了还不得要将皇宫翻过来!我送你回去,只是你这身打扮可妥当?”
萧晔看了看傅芫一脸倨傲的模样,忍不住朗声一笑。
傅芫抬脚的步子停下,回头看了萧晔一眼,然后笑了笑:“你不是也不喜欢皇宫吗,不喜欢,又能怎么样?这次你帮助我离开,可是天大地大,这躲藏的日子如何让好过。”傅芫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有些模糊:“放心,我知道是谁要置我于死地,如果一味的忍让只会变本加厉的话,那我就无需再忍下去。况且……况且,我虽胆小,但不怕事,任他是谁也不能白白欺辱我!哼!”
萧晔连忙追上前道:“我知道,我的意思是,我可以助你离开皇宫,相信我,你不是不喜欢待在那里吗?”
傅芫朝着门外走去,潇洒的摆摆手:“回去,我当然要回去,我告诉你,谁要害我,我心里都清楚着呢。”
“你当真还要回去?”
“好了,天也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其实傅芫酒是喝的多了些,可是总归意识还是清醒了。
傅芫扶着桌角转过身,萧晔眉头一挑,有些疑惑,可是看着已经有些站不稳的傅芫,连忙起身扶过她。
“嘿嘿……你们古代人是不是这样的?”
说完抱拳有模有样地鞠了一躬。
傅芫双手抱拳,笑道:“萧晔,我傅芫的……救命恩人,永生相记!”
“萧……晔……”傅芫趴在桌子上口齿不清的叫了一声,然后嘿嘿一笑,随即双手撑着桌子站起身来。
靖亲王低头笑了笑:“我也好久没有找到能够像今夜如此聊天的人了,姑娘很多的言论虽然有些离经叛道,也是我从来都没有听到过的,真是稀奇,你不要一口一个王爷相称了,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名号,亦或者是捆绑在身的枷锁,叫我萧晔就行!”
“和王爷聊了这么久,没想到,王爷竟与我……如此谈得来。”此时傅芫已经有些醉醺醺的,连话说的也开始不利索。
而靖亲王酒已喝下两坛仍旧是面不改色,让傅芫心底好生服气。
傅芫没有在意,想着左不过回去要大病一场,好在烈酒暖身,还真是痛快。
夜色已经逐渐浓重,傅芫酒已喝了大半,再加上之前从鬼门关躲过一劫,身体早就有些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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