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恭喜我考试通过,心情大好,送来二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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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傅芫暗自得意时,却发现她自己的下巴被皇帝捏起,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皇帝的另一只手扶住她的后颈,低头吻了下来……
皇帝的眼睛微微眯起,看着傅芫的眼神里猜不出情绪。
傅芫打心里觉得如此,说完还兀自有模有样地点了点头,似是很满意自己的言语。
“皇上福泽绵长,荣妃娘娘有着惊人之貌,又心思细腻温婉,与皇上定也是一段佳话。”
皇帝感觉怀中的人安静的很,低头看了傅芫一眼,却见她眼神熠熠,不知道在想些何事,心里一愠,刚想开口,谁知被傅芫抢了先机。
不过这些事情都与她傅芫无关,她的心愿说白了就是很没有质量,就想着哪日出了宫,在宫内多攒些银两,然后四海皆逍遥就极好。
傅芫不曾想皇帝也是个多情种,自古君王多薄情,身为一个皇帝,如果能用尽一切去珍爱一个女子,那么那位女子,也必定十分幸福的吧。
皇帝搂她在怀的手微微一紧:“朕最崇敬的人就是父皇,除了父皇拥有的治国的雄韬武略以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父皇对母妃的深情厚爱,即使在这深宫之内也可伉俪情深。”
傅芫安静地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得做好她听众的角色。
果然如此,他的母妃竟然是那兰贵妃。想着皇帝的面孔,傅芫似乎看到了那倾国倾城的奇女子。
傅芫听着皇帝低沉的话语,夹杂着一抹忧伤。
皇帝放下轿帘,思绪放佛回到了很久以前:“朕的母妃是父皇一生的挚爱,父皇最爱的不是母妃的异于常人的聪明灵慧,而是母妃忘掉所有凡尘俗世过后翩然起舞的样子,朕年幼时候,最爱看母妃跳舞,像一只蝴蝶一般,父皇为她抚琴,全然不似皇家夫妇一般,即使在森严的深宫之中,也如同身临桃花源内一般。”
傅芫脑中突然浮现出那位传奇女子,心里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能说出这样的话语的人,该是她吧?
皇帝口中的母妃自然不是太后,傅芫知道皇帝非太后所生,却是从未知晓皇帝亲生母妃到底是何人。
即使盛夏时分,也让人透着清爽,幽幽的道路,有着一夜山林倾洒的晨露,虽然湿哒哒的,但却透着清新舒适,前方的路看不见尽头一般,正如皇帝的母妃而言,这种道路就如同人生,你永远不知道会走向什么样的风景,可是这沿途的精美画卷,却是走完全程的秀美见证,不可辜负。
曲径通幽处。
傅芫顺着皇帝的目光朝外面看去,这是一条崎岖的山路,却不是一级一级的石阶,而是平坦的沿向山林深处。
皇帝伸手撩开轿帘的一角,看了看外面的景色道:“你看,这就是前往越山的路,小的时候朕随父皇母妃来过,母妃最喜欢这沿途的景色,她说人生这条路,就该一直轻缓前行,将四季轮回,雨雪风霜刻在心中,一直走向隐匿风光。”
傅芫气的哑口无言,可皇上却是抱的理所当然。
“别动,否则朕就不止抱着你了。”
谁知皇帝眼疾手快,手臂一环,将傅芫圈进了怀里。
一张冷峻的面孔近在咫尺,傅芫下意识地就要起身避开。
让傅芫感觉到些许痒意,朦胧地睁开眼睛。
皇帝靠近她,很近的距离,静静地看着她,轻缓的呼吸时不时地落在傅芫的面颊上。
她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此时傅芫正睡得舒服,龙撵微微有些颠簸,可在傅芫看来就像那婴儿的摇篮一般,反而睡得更加安详。
世事如此,无论旁人如何评价议论,都对当事人构不成丝毫影响。
……
“你说的对,来日方长。”
这话说到了荣妃心里,只见她慢慢平复情绪,优雅地抚了抚额上花钿。
步月收敛了神思,恭敬道:“娘娘,一切来日方长,皇上这次只带了娘娘您一人,可见皇上对您的宠爱依旧无人能及,那些个小角色怎么能与您争辉呢。”
眼下荣妃是万万容不得她了。
步月甚至觉得,傅芫时有意废去宫妃,因此才会让皇帝念念不忘,若真是如此,那么此女子的心机还真是不容小觑。
如今却有了这么一位特别的女子。
就连步月也打了个冷颤,想着进入龙撵内的傅芫,步月心道也难怪荣妃如此,自古除了皇后,就连受宠的宫妃也未曾见得能和皇帝同乘一顶轿子。
鲜红的嘴唇,狰狞的面孔,让荣妃的样子似乎是从地狱内爬出来一般。
“本宫一定要杀了她。”
“杀了她!”荣妃几乎咬牙吐出这几个字。
而身后荣妃轿撵内却是阴云密布,荣妃鲜红尖锐的指甲快让将手中的丝帕撕碎,一旁随侍的步月面露忧色,担忧道:“娘娘,当心身子。”
宫人们不能言语,目光内交涉间却是溢于言表,暧昧的目光在众人面前来回飞转,只有安静的宛絮依旧挂着温婉不惊的面容,让人看不着头绪。
轿撵内安详静好,可是轿子外面却是大相径庭。
被人当成了空气,傅芫也乐得自在,自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也微微闭上了眼睛。
他安静的样子没有皇帝的威严,没有戾气,没有那不可一世的模样,如同傅芫在梅林内第一次见他,透过阳光的缝隙,那偏偏公子的样子。
皇帝安静的靠在身后的毡垫上闭眼休憩,像是睡着了一般。
傅芫乖顺地闭上了嘴巴,心里变着花样的骂着眼前这位爷,和眼前这位呆的时间久了,傅芫只觉得她现在都开始走向腹黑的倾向。
“闭嘴。”
“皇上,你要不要休息一下,路程远着呢,要不奴婢……”
没有办法,这皇帝的油盐不进傅芫不止一次领教,看来暂时是离不开身,只得如坐针毡般紧靠在皇帝身边。
“哦……”
“不用。”
“那,您要不要用些点心?”
“不喝。”
“皇上,您喝茶吗?”
傅芫被猛地一拽,撞到了皇帝的身上,脑仁一懵。
她的举动立时让皇帝有些不悦,二话不说一手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身边。
傅芫故作无视到皇帝的手,从一侧悄悄地挪了过去,在离着皇帝不远又不近的地方做了下来。
皇帝看着她慌乱的模样微微一笑,朝着傅芫伸出手:“坐到朕的身边来。”
此时的傅芫却有些狼狈,被人赶鸭子架上了皇帝的轿撵,虽说这轿撵大的出奇,但傅芫还是觉得有些透不过气来。
随着太监的叫喊声,大部队开始行动,整齐如一,无一不透露着皇家威仪。
“皇上起驾!”
跟在皇帝身后的荣妃,在进入轿子前恰好看到这样一幕,倾城的面容像是精美的瓷器一般裂开了一道道狰狞的缝隙,骇人无比。
傅芫懵在原地,几乎是被李福安给推着上了龙撵,惊慌失措间,傅芫看到宛絮投来了一道安慰的目光,心里才稍稍踏实。
一旁的李福安连忙将傅芫拉起来:“还愣着作甚,皇上叫你入轿随侍呢!”
皇帝似笑非笑地看了傅芫一眼,进入了轿内。
一旁的李福安轻声唤了傅芫的名字,才让她惊醒过来,下意识地道:“啊?”
众人面露惊色,噤若寒蝉。只有傅芫一人还傻傻地低头跪着,不知所云。
皇帝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由着李福安扶着上了龙撵,在看到跪在一旁的傅芫时,掀开轿帘的手微微一顿,伸手指向傅芫道:“你也上来。”
众人连忙齐刷刷的跪下,不敢做声。
“皇上驾到!”
两人相视一笑,都安静地立在原地,等待着皇帝的到来。
傅芫很喜欢这个温婉如水的女子,每次看见她傅芫就感觉到一股如沐春风的舒适感。
和傅芫并肩而立的是宛絮,养居殿内,同傅芫讲话最多便是她了。
第二日清晨,众人都整装待行,傅芫身穿湖蓝色的夏装,立在皇帝轿撵的的旁边,随行的宫女太监是没有资格乘轿的,从京城到越山要大半日的路程,傅芫低头看了看双脚,只得投去了悲凉的目光。
去过鹿林苑的宫人都道那里就如同人间仙境一般,当年太祖皇帝修建时也花了许多的心思,一草一木浑然天成,就算是酷暑盛夏,也如同初秋的般的清爽气息。
傅芫心里自然是十分期待的。
鹿林苑建立在越山西郊,是大梁太祖皇帝修建。坐落山林怀抱之中,盛夏时分也清凉无比。自那以后,便成了历代帝王避暑纳凉的好去处。
太后娘娘也道不喜阴凉,留在了宫内。
这次随行的人不多,宫妃里也就荣妃一人前行,大皇子年幼经不住车马劳顿,敬妃自然也就留了下来。
东西也收拾了差不多了,傅芫四处看了看,愣了片刻神,随手将皇帝给她的那张字帖也收进了包袱。
傅芫心里暗自叹息。
想想陪在自己身边的半夏都有如此误会,那宫内的人更不知要传言到什么样子了。
傅芫心里给了她一记白眼,这些日子,傅芫已经被半夏这种话语说的开始麻痹了,纵然她百般解释也无济于事。
这个半夏!
“我自然放心,有咱们皇上照顾你,我哪里有不放心的道理。”
傅芫哪里看不出她的模样,只是心里还是有些感动:“我知道的,你放心即可。”
半夏故意吸了吸鼻子,装作可怜道:“姐姐就只想着我,你自己也要照顾好自己才是,不然我可要心疼死了。”
“不过也才两月时间,眨眼间就回来了,所幸皇帝离开,你在这宫内也清闲,照顾好自己才是,有什么事情就是找锦陶,太后留在宫中,她也就要留下来,刚好你们之间还有些照顾。”
傅芫含笑看了她一眼:“我也是啊,本来想着这次鹿林苑避暑的名单会没有我,谁知……”
“姐姐,这次要去足足两月有余呢,这么久不见,我还真是想你。”
内侍监里,傅芫正皱着眉头收拾着行囊,半夏在旁边也搭着手。
宫人们也因为这样的的天气,显得阖宫内慵懒四溢。
闷热无风,柳条无精打采的垂着,纹丝不动,宫道上的青砖被晒的泛出点点银光,仿佛一切都要融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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