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丘书点头赞道:“中华大地,自古以来战乱纷争,你方唱罢我登场,分分合合。但那时终究是我们汉族自己人打自己人,谁当了皇帝都一样,可自从南北朝开始,外族人觊觎中原,总想着入住中原,正是从那时起,我汉族武力渐疲,不复秦汉神威了。”
钟梁说道:“师父忧国忧民,弟子定当尽力将功夫学好,为国家效力,早日和平!”
伍丘书拍拍钟梁的肩,说道:“钟梁能有这个想法,为师非常高兴,但是效力一说还值得商榷,门规不可违啊!”
钟吟说道:“效力不行,不效力也不行,怎么玉孚宫的弟子就这么难当吗?师父,弟子实在不知您到底是怎么个想法,若是希望弟子们效力朝廷,那弟子们就去,若是不希望弟子们卷入世俗,那弟子们就安心修炼,何必那么麻烦,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烦!烦!烦!”
钟甫笑笑说道:“钟吟,你就是性子太急了,师父定有师父的想法,我们只需要安心练功便好!”
伍丘书说道:“钟甫说的没错,当今只需要你们讲玉孚宫的功夫练好,效力与否这是为师需要考虑的东西。没有功夫想效力都是不可能的!”
钟梁说道:“师父,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开始练功?”
伍丘书领着三人进了一个石洞说道:“钟梁钟甫钟吟,刚才为师说过,蚕丛经阁的功夫都是分类的,这个石洞是剑法,沧海剑法与云帆剑法全在此处!其余石洞在门口处皆有标识,我就不带你们过去了,你们自己去转吧,不清楚的地方可以请教你们的师兄,他们也在此处练武!”
伍丘书说完,走出了石洞,越过场地,出了蚕丛经阁。
钟梁说道:“这下我们可以好好地学习武功了,我要将这些功夫全部学会,不过,”钟梁稍稍一顿,“不过我敢说玉孚宫高深的武功绝对不在蚕丛经阁里!”
钟吟钟甫心里一惊,寻思:钟梁是如何知晓的?他得需要多久的功夫才能将蚕丛经阁的功夫学会?这恐怕有些贪多嚼不烂吧!
钟吟哈哈一笑,说道:“师兄,你这个目标有些远,不是小弟不相信,也不是小弟看不上你,能把蚕丛经阁的功夫全部学会的人恐怕就只有祖师爷自己吧!”
钟梁拍拍钟吟的肩说道:“师弟,你要知道哪里会有一个人创出那么多功夫?如果真的是创出来了,那也多半是一脉相承。玉孚宫的规矩,必须学会北流木丹拳才能进蚕丛经阁学习其他功夫,往往北流木丹拳就要学上一年半载,我们三个那是属于资质高的,所以能在不到一月之间学会。我敢断言,蚕丛经阁的功夫很简单,绝对是北流木丹拳的底子。倒是沧海剑法与云帆剑法是个独特的功夫。当年后唐军队士兵的素质极高,若非如此,哪里还会有大宋,早被契丹收拾了!就是因为后唐将辽打的元气大伤!”
钟甫皱皱眉头,问道:“师兄,你是如何懂的这些?为什么我一无所知!”
钟梁哈哈一笑,说道:“昔日跟父亲练武,父亲给我讲述武林的传承及流派,这些东西若不是一派一派的往下传承是不会有人知道的!你和钟吟师弟属于半路习武,武林之事当然孤陋寡闻!当然,功夫的高低与是否了解武林局势无关,靠的是我们的资质,两位师弟,我们一起加油!”钟梁说罢,轻轻地在钟甫钟吟胸上敲了一下。
钟吟说道:“我对武林一无所知,这以后怎么行侠仗义?着实烦恼!”
钟梁说道:“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大哥,大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钟甫,你也是!”
钟甫耸耸肩,说道:“我对武林没兴趣,我只对练武有兴趣!其他的,不知也罢!师兄,我要去各个石洞转转,看看我喜欢哪路功夫,好开始练!”
钟吟说道:“钟甫师兄,我跟你一起去!”
钟梁笑道:“那你们去转吧,我直接去学沧海剑法与云帆剑法!哈哈,兼乃兵器之首!”
钟甫冲着钟梁摆摆手,走出石洞,钟吟跟在后面喊道:“等等我!”
钟梁微微一笑,走出石洞,循着剑法洞走去。还未进到洞里,萧萧之声传了出来,伴着喝喝的吼声。
钟梁当下寻思:不知是哪位师兄在练剑法,仅凭这萧萧之声,练剑之人的臂力绝对是万里挑一,能与师兄交好也不失为一种幸运。
钟梁立在洞口,嚷声说道:“敢问师兄,师弟能否进去?”
里面的萧萧之声戛然而止,浑厚的声音传了出来:“师弟,进来无妨!”
钟梁徐步走进洞里,一片银光直照双眼。钟梁稍稍移步,躲了银光。石洞壁上横七竖八地摆着约莫五六十把剑,剑光逼人,石洞顶端是一个小口,恰好将日光引了进来,照在洞壁一块平整光洁的石头上,日光反射,将石洞照的光亮。
杨钟水挺剑立在石洞的圆台上,圆台浮在水面上,水缓缓地流过,圆台并不移动位置。定睛过去,钟梁才发现圆台下是两根粗大的铁链作为牵引,拉住了圆台与水的推力形成抗衡。
圆台是木制,拖着杨钟水,没有丝毫向下沉的趋势。钟梁不由得吃了一惊:这种轻功,当真是高超。
杨钟水双脚轻轻一点,从圆台越出流水,落在钟梁面前,圆台纹丝不动。杨钟水拱手说道:“沈师弟,恭喜恭喜!但是在蚕丛经阁练武还是需要努力的!”
钟梁施了一礼,说道:“多谢师兄提醒!刚刚见师兄站在圆台上,那圆台一动不动,当真是师兄功夫极高!”
杨钟水笑道:“沧海剑法,下盘是基础,倘不能安然地立在圆台上,沧海剑法是练不到家,即便是招式使出来了,那也是临摹,精髓是不到家的!我资质愚钝,沧海剑法练了两年长进也不是很大,如若你来练,进步肯定比我快!”
钟梁说道:“师兄过奖!师兄不必谦虚,刚在洞外我听得萧萧之声,便知晓了师兄的臂力惊人!”
杨钟水哈哈一笑说道:“沈师弟,你果真是练武的好胚子!话不多说,你先去选一把称手的剑,那就是你以后的武器了!”
“选剑?”钟梁问道。
杨钟水说道:“当然,剑法怎么可以没剑?看看挂在洞壁上的那些剑,他们是玉孚宫的前辈留下的。当年祖师爷凭借一人之力创了玉孚宫,后又创了沧海剑法云帆剑法,自此独步武林。但是玉孚宫弟子练剑的并不多!一方面是剑法高深,难以掌握;另一方面就是剑法需要有剑,当时玉孚宫并没有铸剑,所用的剑都是从打铁铺定制,难以发挥出剑法的威力。玉孚宫传至师父,师父在石脆山发现了一种红铁,坚硬无比。他将红铁融入普通的铁内,铸了这些剑,希望这些剑能够让的弟子来学习剑法,但是并没有效果,整个玉孚宫修炼剑法的只我一人!”
钟梁说道:“师兄,只要剑法高超就不怕没有人学!”
杨钟水说道:“两种剑法皆可以扬名江湖,只是不曾有玉孚宫弟子将剑法显于江湖,世人恐怕是以为剑法已经失传!”话说完,杨钟水叹口气,惆怅地看着挂在洞壁上的剑。
钟梁说道:“师兄切莫悲伤,剑法总会有扬名那一天!不知道这些剑怎么区分,如何选择?”
听到钟梁问剑,杨钟水收回目光,说道:“剑的区分在于刃与锋剑长与剑宽。这些剑均是剑中佳剑,入石三分,不损分毫。山下的石脆山就是用剑刻出来的,普通剑是刻不出来的。让你选剑,是让你选择一个轻重合手,长短合身的剑,这样用起来才方便。”
钟梁问道:“师兄,这些剑有名字吗?”
杨钟水哈哈一笑,说道:“没有,不过你想给他起名字当然可以,你去选剑吧!”
钟梁道了声好,缓步看着洞壁上的剑,走了一圈,信手拿了一把,说道:“就是它了!”
杨钟水问道:“你没有试就定了?”
钟梁说道:“师兄,都说剑要顺主,我偏要主人顺剑!我相信再惰的剑也可以练成绝世剑法。”
杨钟水点头说道:“师弟见解果然独到,既然师弟不再选剑,那就可以开始练剑了。”杨钟水在一块光滑的洞壁上轻轻地扣了三下,一扇石门移开,一个石洞赫然出现在两人面前。
钟梁吃惊地问道:“师兄,这是密室?”
“密室?”杨钟水说道,“这不是密室,每个石洞里都另外开凿一个洞,将秘籍放在里面,外面是练功场!”
“那就是说沧海剑法与云帆剑法的剑谱是放在这里面了?”钟梁问道。
“当然!”
“如果剑谱丢了怎么办?或者被其他门派盗去怎么办?”钟梁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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