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醒来的时候,她有一刻的迷惘,不知自己身在何处。ianhuatang. 棉花糖小说记忆的最后是她与杜可风喝酒,所以她睡在了杜可风的帐篷
她坐起身来,毛毯随之滑落。她瞪大双眼惊异的发现自己居然不着寸缕
“呀”她失口惊呼,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不会是杜可风不知为何,她就是百分百的信赖他。她正不知所措,只是惊慌的拉着毯子遮蔽着玉体,却见焰魔罗掀开了厚重的帘帐钻了进来,他左手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马奶茶。
“醒了”他一贯冷毅的面容居然透着柔和的神色,安兮年微微吃惊,将毛毯一直拉至眼下,只露出半张脸来对着他。
她这幅如临大敌的模样逗乐了他,焰魔罗露出罕见的笑容,坏坏的说:“早就看光了。”他红色的深邃眼瞳有着惑人的魅力,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就让安兮年坠入了他眼底的湖泊,再次为他心跳加速。棉花糖.更新快,网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喝光它。”他的声音低沉,俨然是命令的口吻,却又透着一丝难以捕捉的宠溺。
“这是什么”她永远不懂什么是顺从。
“解酒的。”
她疑惑的看着他的眼睛,深沉寂静宛如海底,喜怒难辨。他对她时好时坏,当真教她摸不清头脑。
“我又没有喝醉”她嗫嚅着小声顶嘴。
“没有吗那是谁送你回来的怎么送你回来的你的衣服呢”他扬起俊眉,一想到昨晚她在杜可风怀里的样子就咬牙切齿起来。
宛如吃了个哑巴亏,安兮年抿着唇一手紧抓着毛毯,另一只手接过马奶茶咕噜噜一口气喝了个精光。忽然间,她反应了过来,瞪大眼睛问道:“我的衣服呢”
焰魔罗抬起她精致的下巴:“以后,不许你穿汉人的衣服”
这个人那件汉人衣服明明是他拿给她穿的吧就算他不喜欢也不该趁她酒醉让她这样一丝不挂她又恼火起来,愤愤然的张口想要咬他,却被他轻松的躲过了。
“拓跋无赦”她的眼珠子都要瞪了出来,“你不可以这样的霸道我有我的权利我们是平等的,人人生来都是平等的。”
她这么认真和委屈,当真教他震撼。他总觉得她特别,对这个世界约定俗成的事情充满了质疑,有着独特的是非判断与选择标准,所以他才想要她。他轻轻一笑,俯首轻轻舔吻她柔软的双唇。
“拓跋无赦”每次她生气,都会直呼他的姓名。“你付钱了吗就随便亲我以后亲一下就要给我一匹狼皮”
他不怒反而饶有趣味的看着她,他一贯冷毅的面容带着笑意,显得更加的英俊:“只是一匹狼皮吗那我包你吃住,还帮你洗衣服你是不是要被我亲晕过去”
天安兮年的脸像红透了的苹果,原来他也会说这样的肉麻的话啊
“你什么时候帮我洗衣服了”她避重就轻的说。越想离他远远的,心就越是为他而跳。
他没有说话,径直拿出那件她从楼兰穿出来的衣服递给了她。“我还是第一次为女人洗衣服,我们打平了。”
打平她还没来得及疑惑就瞬间明白了。因为他雕塑般的英俊脸庞正扬着刻意的坏笑,魅人的双眼正游移的盯着毛毯下她的身躯,仿若要将毛毯看穿
不等她恼羞成怒,他却背过了身去:“快换衣服吧,今日柔然要选新汗王。”说罢,便飒爽英挺的离开了帐篷。
想不到这个千年之前的男人就连背影都是这么的动人心弦。安兮年将那件衣服抱进怀里,心思复杂微妙。他对她既特殊又平淡,既温柔又冷漠,她是他唯一掳过的女人,他还为她洗衣服,在他的心里她到底是什么若只是奴隶的话,为何他什么事都不要她做,允许她呆在他的帐篷,还每夜抱着她睡;他看过她的身子,亲过她,却好似并不急着要她。有时候感觉他是喜欢她的,有时候又感觉他不,这样的阴晴不定真的让她好生疑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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