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案:其实第三章中,牵涉艾雅和阿休的情节很多。所以章节名,是存在问题的。写书人似乎更爱写艾雅的故事。很多的笔墨在艾雅身上。子琪则完全是一个很寻常人家的寻常女孩。角望也是一个很平常的平民,他们之间的爱情故事,确实写着也没什么激情,因为身边随处可见。而艾雅和阿休,则是‘豪门女’对‘掉斯男’。由于身世的巨大落差,容易产生冲突,比较有趣。
正文:
第三章:子琪角望。(本节莫名其妙的写了一个女人,没有姓名没有来历,没有结果,不知是怎么考虑的。)
角望新找到了一份工作。
是在一个中型商场里做统计员,有些与库管员类似的工作。
每天也没什么事情做。于是他就玩手机游戏。很多同事都玩手机游戏。
商场的底商,就是一个‘啃得计’快餐店,每到中午,角望就去那里吃饭。主要是卫生,速度快,省事。
吃完饭后,角望懒得回办公室去,就在外面马路上闲逛。
日子一天天的几乎是复制着过着。匆匆上班,上班打卡,中午啃得计,下班打卡,匆匆回家。
角望也想找个女朋友,在同事里搜罗了半天,没一个合适的,要不结婚了,要不有男朋友了,要不岁数差距太大,要不太丑。
于是只得仍然单身。
……
每天上班,都要路过一个旱桥。就是架在路上,下面没有河水的桥。那旱桥很长,坡度也不小。他骑车,上去时很费劲,下坡时则‘嗖嗖’的。他就想,人生就像这过桥吗?我是在上坡吗?
每次下坡时,都会遇到一个女人,很白的皮肤,晴天打着太阳伞,阴天也打,总之只要有光就打,怪道那么白。角望就想起那个名句——少女怕太阳手遮荫。这个是‘码匀’说的吗?有一个时期,只要是说话,就要说是‘码匀’说的,那是一种时尚呢。‘码匀’说的呢,一定对的。
角望开始也没注意她,后来几乎天天遇到,他就留心了。
有一次,都走到下坡的尽头了,角望以为她不会出现了,以为今天她或许休息,或许有事。结果在最后一刻,还是看到了那个女人,匆匆的跑来上桥。她每天都步行。
……
角望就想,再遇到她,要不要给她打个招呼呢?可是不认得啊。要不问她几点了?那个又太老套了。总是没有办法相识。况且也不知她的情况啊。或许已经结婚了呢。
角望虽几乎天天见她,也就当作平常事了。就像喝水。
当时只道是寻常,若知将来事,会否还蹉跎。这个是杜甫的诗句?有一个时期,杜甫很忙……
空…………
这一天,公司有来参观的领导。角望要早去公司,打扫卫生。角望早上六点就起床了,六点半多就从家里骑车去公司。
他暗暗的想,今天一定不会遇见那个伞女了,图额类(英语音译)。
他骑啊骑,蹬啊蹬,过完整个旱桥了,果然没有那个打阳伞的女人出现。完了,今天看不到她的大白腿了,大白腿,白又白,那是大白兔,是奶糖,怎么想到奶糖尼?不对不对,中止。续前,多少有些少点什么呢。就像吃饺子没醋。反正唉……
有时他产生一种莫名的幻觉,是不是每天蹬啊蹬的去上班,就是在旱桥下坡处,与她相错而过的那几秒钟有意义啊。
第一次没看见她呢。心里很失落呢。
快到公司了,绿灯要变灯,加速冲过去。哈哈,冲过来了。虽然是一辆滋扭乱响的破自行车,不过加起速来,也呼呼的。
路过一个公交站。每次都路过。可是,她,那个阳伞女人,怎么坐在公交站的座位上?还在抹泪儿。她‘失乱’了?角望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失乱者,乃‘国得冈’相声里的语言,就是失恋。
于是角望想象着,一定有一个‘弄女圈四男’,凌她,然后抛弃她。这个应该用太阳语更能贴近角望的真实想法,可是太阳语角望不会。就会一个‘牙咩蝶’,可是又不能和任何人说去。如果自己的女朋友突然说出一句‘牙咩蝶’,估计自己会崩掉。怎么想这些,不对,中止。回到伞女,她好可怜的境地,大早晨一个人在公交站哭呢。
角望是没有勇气过去的。甚至都没有勇气回头看她。
角望属于想象派的,就是很多事,只在想象里做。现实中,则有些像处女般的羞怯和矜持。天哪,一个七尺男儿啊!但是人就是这样。只有漫画里的人,才会永远一个单一的性格与形象。就像《北斗神拳》(指漫画书,作者是太阳本的原哲夫)里的北斗神拳(指漫画人物健次郎)。从始至终是一个不会笑的硬汉。甚至他‘左爱’时,大约也像打‘北斗百裂拳’时一样一脸苦大仇深。或许他从来也不会‘左爱’吧,那样就破坏英雄的形象了。当然更不会收银。连想都不要想。
到公司了。
这一天里,角望脑子里时不时的闪着那个阳伞女人哭泣的画面。但是只能想想而已,生活毕竟不是童话,也不是漫画,更不会是诶吃(英文音译)小说。更更不会是太阳本的诶未(英文音译)片子。
角望想着这些时,竟然下体有异动,于是他眼看着办公室众同事的动向,伸右手到裤裆里,捞了一把。调整一下鸟头的位子。
这办公室里没监控吧,角望抬头看着,应该没有吧。要是有人看到他这个动作,估计他就毁了。
一天又消磨过去了。下班了。角望本能的打了卡。
骑车回家。
路过那个公交站时,角望只是不抱任何幻想的看了一眼,她肯定早走了,一天了。
但是,她还坐在那里。
唉呀啊!要是在漫画里,角望肯定惊讶的瞪大眼儿直勾勾看着她,而后车子撞在一个电线杆子上,然后大头冲下,头顶一只乌鸦飞过,还要呱的叫一长声……
‘她怎么还在?做了一天?N0N0N0,是‘坐’了一天,这时不是想那些乌七八糟的时候。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角望心里疑惑着。
但他的自行车就像离站圈四火车,依然前行着,载着疑惑的角望回去家。
“前方到站,子归苑,有下车的乘客,请带好您的行李,准备下车,列车开右侧车门,下车时请注意站台与车梯的缝隙,自行车停车一夜……”而角望,是唯一的乘客,行李则是一片牵挂伞泪女的心。
一颗不勇敢的心,
两个未相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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