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五章美女的报复
白音达赉不怒反笑地问道,“好个美人!你是何人?报上你的芳名来!”
布西娅一皱眉头怒声道,“你要问姑奶奶我是何人,就让它来告诉你吧!”
说着,这位女将一抖手中亮银枪,对着白音达赉一连就刺了几枪。白音达赉一边拨挡,一边躲闪并沒还招。他见这美女银枪紧逼,不理会他的言辞。就说道,“你可不要逼我,我也不是怕你,只因你是个无名小辈,又是个女流之辈,我只是让你罢了!”
布西娅说,“你少说废话,快拿命来!你也不先打听打听,你姑奶奶布西娅,我也不是吃素的!”
白音达赉一听此言,向旁一带战马,说道,“住手!住手!快住手!你说?你叫什么?原来你就是美女布西娅呀!怪不得那样迷人呢!那么,咱都是一家人,不打了!”
布西娅说,“呸!谁跟你是一家人!你真是赖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撒泼尿照照!”
白音达赉说,“格格你别生气,这可是我老丈人,你父王把你许配与我的,今日之战是一场误会!今天,我是前来接你回去成亲的!”
布西娅说,“你别老虎带念珠,假慈悲了,你的狼子野心,路人皆知,昭然若揭,少说废话,快来受死吧!”
布西娅虽然答着话,但手中银枪一刻没停,枪枪不离白音达赉的要害。
白音达赉见布西娅并不买他的帐,也压不住性子,顿时露出他的本来面目。愤愤地说,“好你个不知好歹,不顾死活的丫头!你们可别后悔,我这次率三万大军,不踏平你达旦堡,世不为人!到时可别说我无情!”
两人说话之间,白音达赉身后忽然一阵大乱,就见一员小将,胯下骑一匹四不象,手使两柄精钢打造的夺命爪,杀开一条血路,冲向城门,挨着死,碰着亡,所到之处,所向披靡。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六贝勒布西里,他见布西娅和裴桐在此接应,大声说道,“三姐!六弟来也!你且闪开了!把他交于我啦!”
布西娅高兴的说,“六弟!这个草包,我来收拾也有余,你快带领咱的人马去收拾那些乌龟王八蛋!”
布西里说,“擒贼先擒王,咱俩先灭了白音达赉这个王八羔子,到时就会树倒猢狲散,让弟兄们快闪开了!”说着,布西里一摆手中双爪,冲开前边的敌兵,杀向白音达赉,当他冲到近前时,布喜娅率领的兵丁向两边一散,给他让开了路!
白音达赉听到那布西娅骂他是草包,气的七窍生烟,他并不理会布西里,大怒道,“好你个臭丫头!你敢说本王是草包,我今天一定要生擒你,让你知道马王爷三只眼!儿郎们!快撒开天罗地网,把这不知好歹的丫头拿住,本王有赏!”
他边喊边手举狼牙棒,冲到布西娅近前,虚晃一棒,布西娅用枪去拨那狼牙棒,白音达赉就她的一拨之力,突然抹身就跑。布西娅不知是计,哪里肯放,拍马追了过去。
布西里一看此景,在后面大喊:“三姐慢追!恐怕他是诈败!”
布西娅哪里肯听,继续紧追不放,眼见她就要追上,忽见白音达赉的兵丁向两旁闪开,布西娅刚好追到,这时间,一张大网突然旋转着从天而降,向布西娅的头顶罩下,布喜娅再想躲可就来不及了。裴桐在后面赶了上来,他的那柄大镢头,无法控制大网的下落。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间,想不到那张刚刚落下的大网,不知为何又升空飞去。随着一声,“休要暗下毒手!”
接着就在白音达赉的兵丁的头上,连连响起了几声响亮的鞭声。
众人随声望去,见一位姑娘,稳稳的站立在一头鹰面兽的背上,挥动手中的皮鞭,把那张被皮鞭缠裹的大网甩了出去。
布西里一看那女孩,就大喊道,“那莹小妹!格格!你怎么也来啦?多谢你救了我三姐!”
那莹说:“我刚在东门与萨利旦交战,不知因何那个妖婆,一提坐骑,突然狂奔逃离不见了,我本以为她能到北门这边来,所以就追过来找她!我到这时,正赶上白音达赉的大网向那位你说是三姐的女子撒下来!我马上就顺手一鞭,将其裹住,想不到六哥也在这里!”
布西里说,“你来得正好,不能让白音达赉跑了,我们追上他,只要把他制服,这场战争才能结束!”
那莹说,“六哥,我听你的!先过去收拾他!”说完,她一催坐骑,就和布喜娅一同奔向白音达赉。
白音达赉见他的天网,被那莹飞鞭破了,先是一惊,他看见刚来的这位那莹姑娘,也是一位绝色美女,又见那莹和布西娅一起追过来,他立刻又动了邪念。
心想,“不知今天我该走什么运,绝顶美女都来到我面前了,虽然她们现在还不从我!看我把她们拿住后,给她们点温柔,也不是不能依从于我。我要拿出萨利旦送给我的**袋,不知是否灵验,今日正好用来擒拿这两个美女,待我一试!”
想到这里,他伸手从他的宝囊之中,掏出一个不大小的荷包,偷偷的攥在手中。
他先将狼牙棒交于左手,迎着两位女将,一脸奸笑地说道,“你们先慢动手,听我一句话,自古美女爱英雄,本王也算是当世英雄,我把你二人一同娶回去,做我的娘娘,等我做了大魔国的皇帝,你们二人,就有享不完的荣华富贵!”
那莹道,“你放什么狗臭屁,你就别做梦啦!快快下马受降!可饶你不死,如若不然,你来看!”
说着‘啪’的一鞭,白音达赉身旁一名偏将的头盔,随声落地。白音达赉大怒,“好你个臭丫头!你竟敢来横的!来!你二人一起上来,我现在就收了你们!”
没等他说完,那莹的鞭子早就抽了过去,白音达赉的头本想向左躲开,可是晚了,鞭稍象小刀子,割掉了他的半个耳朵。
他痛的‘啊!’了一声,下意识的用右手一捂左耳朵。可是他忘记他的手中还攥着那只**袋,情急之下用力过大,愣把荷包袋嘴打破了。那荷包中的**散喷出一片,不知为什么,只见他身左边的几员战将,扑通!扑通!接连落马。白音达赉怒不可遏,用狼牙棒一指那莹,本想拍马过去,不想他也咕咚一声,跌落下马背来。布西娅挺枪上前抢,被她后面的布西里拦住。
布西里说,“三姐千万不可近前!你不觉的他们怎会突然落马吗?快向后退!”
那莹在一旁也感差异。
她说,“六哥说的有理,我一鞭子下去怎会让那么多人昏迷落马,他们象是中了什么迷药。快告诉大家掩住口鼻,上前将那畜生绑啦!”
正当布西里等迟疑欲向前去,就听远处有人大喊,“误伤我主!”
布西里抬眼望去,见一员女将骑一头狸面兽,急奔而至。她身旁有一胖大道士,这道士生了一张黑黝黝的大脸,宽鼻头,大嘴岔,厚嘴唇,浓眉毛,三角眼,头没戴道冠,只是在头顶挽了个发髻。那道士飞身上前,一伸手就把白音达赉凭空托起,置于马上,一口浓痰吐向他的前额,白音达赉猛一激灵,醒转过来。
白音达赉睁眼看见对面的那莹,就用手指点骂道,“好不要脸的泼妇!竟敢谋害亲夫!等我把你弄到手,看怎么收拾你!”
萨利旦在旁一看白音达赉的样子,半只耳朵连着一点皮,还在悠荡,她又恨又气,恨的是那莹的鞭子太狠辣,气的是白音达赉都这样了,还惦记着美貌女人。
萨利旦骂道,“你这个小**!竟敢勾引王爷!见了老娘还不过来受死!”
她又扭头对白音达赉说,“王爷!方才恩师为你解了毒,你怎么连个谢字都没有!”
白音达赉好象如梦初醒,这才想起他刚才发生的事,就忙在马上抱拳拱手说,“多谢仙师搭救,小王多有怠慢,实为不敬,恕罪!恕罪!”
东方红魔俄勒说,“王爷不必客气!快让我把你的伤治疗一下吧!不然你的耳朵就长不上了!”
这时白音达赉才感到自己的耳朵有些痛,他伸手就想去摸,俄勒喝了声,“不要碰!”
白音达赉急忙停住手,俄勒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打开盖子,将瓶中的药末倒了一点在食指上,他用一只手将白音达赉坠下的耳垂托上去,把食指上的药末,涂在伤口上。
这时,他身旁的一位师爷说,“恳请仙师,也为那几位将军也解了毒吧!”
俄勒扫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那些兵将说道,“你等只要将王爷额头上的那些粘痰,给他们抹在上嘴唇上,少刻即解!”
这时,白音达赉才感到自己的前额痒痒的不好受,他用手一抓,呵,黏糊湖的粘了他一手,他扬手就想把痰甩到地上,他的手扬起一半,忽然又停住了。他想起了俄勒刚说的,还要用这玩意,去给那些昏迷的将士解毒,就赶紧让兵丁取来荷叶,把手上的痰抹在荷叶上。
白音达睐一边从额头上擦抹粘痰,心中却暗暗地骂道,“这挨刀杀的老杂毛!真缺德,这哪叫解毒,纯粹是捉贱人!”
当时布西娅和那莹几个人见白音达赉和他的几个部下突然落马,都很诧异,又听布西里说是那些人是中了毒,就不敢再贸然向前。只是站在远处稍做观察,就在他们踟蹰不前之时,忽见萨利旦不知从哪里,带来一位胖道人,只是向白音达赉的脑门吐了口痰,就把白音达赉救活了。
这时,萨利旦见到那莹也站在不远处,她格外眼红,抡刀冲上前去,布西娅一催坐骑挡在那莹前面,接住萨利旦劈下的大刀。萨利旦并不认识布西娅,两人战在一起杀在一处,布西娅那里是萨利旦的对手,渐渐的落了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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