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昌回道:“不敢当,流主还是直呼我名字吧”
南宫流剑哑然一笑,也不再执意:“好,那下一步怎么办?”
“他们一定跑得不远,现在去,还来得及”听景昌答话,紫宣也是左手握着月形刀捂着右手臂上前:“我也要一同前去,”
“紫姑娘,你现在有伤在身,还是别去了”紫宣见景昌不要她去,忙是吱唔道:“我。。”
这时只见景昌又对另外两个蒙面人,正言说道:“你们就留在这把这些尸首找个地方埋了吧,完事后你们就去怡春楼等侯消息吧”。
紫宣颤声道:“怡。。春楼。”
“若三天后,我和流主还未到,你们便可不必在等,”那个眼睛被烟熏成黑色的蒙面人听得南宫流剑吩咐,立时跑上前来:“流主,那几具尸首该如何处置?”
南宫流剑回过身看了看远处躺在地上的凌修和柳原桥,眼神中却生起了一未解的痛恨之心:“一把火连同这破屋烧了便是,”随即转过头:“景昌,我们快走吧,晚了,恐怕就难以追上了”
紫宣听罢不禁嫣然一笑:“流主无须担心,那黑衣人中了我的毒针,他逃不远的!”。
景昌点头不再多说什么:“嗯,我们这就去。”两人便踏出了门口。
南宫流剑刚见黑衣人是往东而去,所以此时也往东走,刚走几步便听景昌言语:“流主,稍等片刻”。回过头时,只见景昌用手指含在嘴里吹了两声口哨,不一会儿,便见西面奔来了两匹黑马!不一会便来到了两人的跟前。
南宫流剑笑言:“还是你考虑周全”
景昌笑而不语。
两人上马后呼啸着便往东飞奔而去,瞬息间就只见两旁的树木不停倒退,不一会两人便已驶出数里。
“天色已亮,流主何不摘下面罩?”
“莫要见怪,只是这几日经常夜里行动,不觉有些不习惯”南宫流剑说罢便摘去了脸上的面罩,之前虽有直呼景昌的名字,但几次后,老觉着有些不自然!所以这才在后面加了个兄字。
景昌看着流剑白而净的脸连声赞叹:“流主不仅武功了得,而且还是一表人才,真是世间少有啊!”
“景兄,过谦了,要论武功自然是景兄”话还没说完,只听景昌又道:“师父说了,你我不得再以师兄弟相称”。
“你我私下这样称呼又有何不可?”南宫流剑这才想起,竟一时忘了!但想也是没有这样认真。
“流主,属下可不敢!犯了礼数,师父怪下来,还是请流主还是直接叫我名字吧!”。
“噢!对了,你不是一直在水月岛吗?为何突然来了中原?”南宫流剑此时已没有再听景昌的劝说而是想地了另一件事。
“师父怕流主你一人敌不过冷铁面,所以才叫我一同前往!”景昌知道流剑是先行来的中原,对走之后的事当然会好奇!于是这才说了出来。
“那柴宣为何也跟着你来到中原?”南宫流剑听言竟是爹怕他不是凌修的对手,不竟又想起了刚才爹训斥他的话!爹每次都是那样,而他却又好似是受惯了那样的言语。
“紫宣姑娘并非是跟着我而是跟着你吧?”景昌听言,这才想起了那个叫紫宣的女子,而他也是刚才才知道她的名字!以前虽然见过但却没有像今天这样清楚的见她出手。她使的武功不像是师父叫她的,但却不知她是何处学来的?身上竟要随是带着那样的暗器。
“跟着我!?”景昌记得他和南宫千与来到中原时,跟本就是没有紫宣的,而且却实又不知这跟踪一说从何处得来?
“我和师父来客栈之前,她就已经站在了房顶上”景昌这才把他和师父在飞上屋顶是看到的情形说了出来!但更让他奇叹的还不是这事,而是师父说特别的人要独一无二的出场!中原人习惯了走大门而入,而师父偏就要从屋顶以破瓦而入。现在想来倒也是难怪和师父还落地时,便已听见了有谁在说千与二字?
“噢,她原来在跟踪我!”南宫流剑虽是说着,倒也是不再却过问她为何跟踪他?而是问起了另一件事:“爹随你一起来到中原,想必也不只是帮我那么简单吧?”
“流主真是聪明,果真什么事都瞒不过你,师父叫我到中原是因为要让你我合力办几件事,”景昌也是没料南宫流剑一下就看出了师父是为了什么事而来到中原!
“办什么事?”流剑停住马回过头,却是很想急于知道是什么事?
“到时你自然就知道了”当听到景昌有意笑着不说,南宫流剑不竟心生起了疑虑!爹向来有什么事从来都是不告诉他而只偷偷告诉景昌,此时更是呵诉了一声,继续向前快跑起来!
景昌见状不以是南宫流剑急于想找到高奇,于是也紧随其后呵斥了两声,跟了上去!……。
没过一会儿,南宫流剑又似想起了什么?忙问道“不知你刚才为何要放走那黑衣人?”刚才听爹说师兄是故意放那黑衣人,也是不知何故?而这时想景昌一定是会说出原因了。
景昌以听出南宫流剑的口气已与之前不同,于是如实说道:“还记得在御剑山庄用御剑之术的那小子吗?”
“那个乞丐!?”南宫流剑这才回想起那乞丐用一柄短剑杀死他一个手下的情景!但却又不知他和景昌之前放走黑衣人有什么关系?
“那乞丐可能知道关于我爹是的事?”景昌喃喃说道。
“爹不是说你从小就父母双亡吗?况且那乞丐也未必会知道你爹是谁啊?”听到这样的话,南宫流剑这才明白原来是如此,但那个乞丐又会知道些什么!
“他虽不知道,但有一个人知道!”凡生必有父与母,就算是已死,至少也是有权去知与他们有权知晓他们生前之事吧?
“那这谁知?”南宫流剑听景昌说是另有一个人,不禁更是惊奇景昌坚定的说道:“自然是传他武功的人呐”。
“到了!”就在这时,两人已沿着血迹穿过了一片树林,但血迹自出了树林后就没了踪迹!
眼前的景象让两人有些欢喜,因为中是对了!而这必然就是景昌或那乞丐留下的,因为除了他两人外,没有别人受伤了。但看见这片树林时,却又不禁都是生出一丝疑问:他们来这树林做什么?
这时,两人已是下了马,手里拔出了剑,一步一步的朝前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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