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原桥虽见三哥已走,心里便宽慰了许多,又已与千与拆了十七八招有余,但招招都险些要了命,加上之前的伤口又已发作!所以在招试上都只是虚有其表,而他只是勉强不受伤罢了。
转过头时,南宫千与持扇弹开了攻去的剑,随即又展开铁扇向面门挥来,虽心知要是不快点后退,那脸定会像三哥的脸一样!可是此时已然来不及往后退。
眼看铁扇就要挨至脸颊,却见南宫千与突然折回了手中的铁扇,收身站立在了当处!等明白过来时,才觉一把剑已从后背刺入,刺穿了前胸,慢慢回过头时才知,那人正是那个长发蒙面人景昌。
柳原桥虽拼着最后一口气欲想还击时,但无奈难转身!就在这时,南宫流剑已是抽出了插在身上的剑,往后退了开去!嘴角已开始淌出了血。
拼着最后一丝气力,转过头看着躺在地上的二哥,柳原桥脑中回忆的却全是当年六人在此结义时的情景“那时此处仅还只是个破庙,六人跪在佛像前,端酒立誓,各报姓名后同声‘今日在佛祖面前,愿义结为兄,从今往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若有苟且偷生背叛者,在生难逃天诛,死后永不超生;不求同生,但求同死’随后便是各自称兄论弟”这句誓词还是自己提出的……。
柳原桥倒在地上后,嘴里仍是小声念叨着:“二哥,四弟来了!”十八年前,六弟惨死,当时就恨不能一同赴死,没想到现在竟和二哥死在了一块!
柳原桥死后虽双眼圆睁但却面带着一丝遗笑,这点就连南宫千与都猜不透。
“流剑,谁让你插手的?”南宫千与对于长发蒙面人的突然插手,显得犹为的生气!
“孩儿见爹有危险所以...”长发蒙面人还是不明所以。
南宫千与冷冷道:“那就是我的功力不及他了?”说罢用铁扇指着长发蒙面人。
长发蒙面人恐慌的跪在了地上:“孩儿,知错了,”
南宫千与看着下跪的蒙面人,收回铁扇,嘴里却仍冷哼了一声!随即向门口走去。
三个蒙面人怪女子和那个中年人景昌也是一一向南宫千与靠拢!
“师父”景昌双手把剑还至了南宫千与,
那怪女人见状忙是喜拱着双手:“恭喜岛主已获得寒湘”
南宫千与看着那女子,:“老夫用不着你恭贺,好了!你现在可以回你的苗族去了”
“不,我不回去,自岛主救下我的那一刻起,我就已决定要誓死为岛主效劳”怪女人狼跄的跪在地上不知所措但又很是惊恐像是在惧怕什么?
“放肆!要不是见你为本岛主效力这么多年,我刚才定让你毙命当场,还敢跟老夫谈条件?”南宫千与对刚才女子放暗器的事极是的不满。
女子颤抖身子:“紫宣,不敢!!!”
南宫千与缓了缓口气:“你叫紫宣,好了,以后不用再跟着我了,你就留在流剑身边吧!”
柴宣自跟着南宫千与时,他就从未问起过她的名字,早就听闻南宫千与杀人无数,对门下弟了也毫不留情!这时他竟会饶恕而且还了了多年的心愿。当即起身:“紫宣,谢过岛主不杀之恩,”说罢便退回到流剑身边。
南宫千与把目光移到了中年人脸上:“景昌,你适才为何要放走那黑衣人?”景昌迟疑道“师父,我。。”
南宫千与听言却像是想起了什么事一样!“对了,从今往后,你和南宫流剑不得在以师兄弟相称,”
“爹,这是为何?”对于突来的命令,南宫流剑甚是不解!他虽然是和景昌有些不和但也是经常这样称呼惯了。
南宫千与回头:“别问为什么!从今天起你便没有师兄也没有师妹,更没有师弟!”
南宫流剑回道:“是,”。
南宫千与收回了眼神又看着景昌“接下来知道该怎么做吧?!”
景昌拱手应声:“徒儿知道”
这时南宫千与转过身见流剑还是垂头丧气,于是手搭着他的肩膀:“爹要回水月岛了,流剑,你自己在中原要多加小心!有事就飞。。”
景昌急问道:“师父刚来,为何现在就要急着回去啊?”
南宫千与转过身微笑道:“为师的心事已了,剩下的就由你们来办吧。”
南宫流剑回过头对那个内功深厚的蒙面人说:“你一定要护送师父平安回岛”
蒙面人应声‘是’,
南宫千与站住脚道:“不必了!老夫纵横江湖三十余年,也不曾见有人敢挡我的路”说罢展开铁扇向大厅中央走去!……
南宫流剑再次恭敬道:“孩儿恭送爹爹”
景昌也是随口:“徒儿恭送师父”
话音未落南宫千与早已越身而起消失在了大厅,只剩笑声在空中回响!
此时天色已渐亮!
南宫流剑上前几步:“师兄,下一步怎么办?”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