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的笑声传遍了四周每一个角落,刚刚转醒的周子宣看着连城痛苦的神情,看着朝凤郡主有利抱着的孩子,颤抖着从床上走到了连城的身边说道:“连城,我相信,不是你。”
“怎么不是!就是我!”
可是连城的回答惊呆了在座众人,皇上皇后吃惊的脸孔看着连城。
连城恶狠狠地盯着面前的人说道:“就是我,要你们一个个都去死,你们伤害我伤害我的孩子!还有周子宣,你害了我的孩子,都是因为你他才会生下来只是一个死胎!”
“不,连城不是的,你别这样说你自己!”
连城一步一步的后,皇上如猛虎一般的眼神看着面前的连城淡淡的开口:“兵部尚书之女刘连城,宣王废妃,使用阴谋诡计谋杀宣王,关入大牢随后审问!”
“哈哈哈哈,你们帝王家,一个一个的,不得好死!我刘连城,变成恶鬼也要你们付出代价!哈哈哈......”
连城被门外的侍卫拖走,皇上看着面前的一众人等,居然没有一个人给连连称求情有些奇怪。
当天皇上皇后离开,根据朝凤郡主说的周子宣此时此刻身受重伤不宜轻易挪动,三日后伤口好些再回宫,宣王府择日开始修葺。
凤白连日照顾在周子宣的身边,周子宣身上的伤口,始终没有好转。
六个月后——
“子宣哥哥,你今日要去哪?”
朝凤郡主看着一身黑袍,上面绣着金丝巨蟒的周子宣,如鹰一般的眼睛看过谢卿烟,抿着嘴唇说道:“时间过去太久了,刘连城妄图加害本王,自然不能饶过她!”
谢卿烟眉毛一挑说道:“这样啊,那子宣哥哥就去吧,只是小心些,你的身体才刚刚好,不要动气。”
周子宣握着正在为他整理大氅的玉手说道:“烟儿,这些年,苦了你了。”
谢卿烟微笑着摇了摇头,外面漫天飞雪,目送着周子宣离开已经修葺完整的宣王府。
监牢里面的十字架上,捆绑着的女子浑身狼狈,身上穿着的囚服已经因为整日用刑而破烂,肩膀上不断涌出来殷红的鲜血,听到了有人走进来,她缓缓的抬头,但是早就已经适应了黑暗的双眼,被刺眼的阳光晃得睁不开了。
只是恍惚间看到了一个男子,面色冷峻一张祸国殃民的脸,好在长在了男子的身上,若是女子,想必入宫为妃便会被有心之人清君侧了。
男子褪下身上的狐皮大氅,一步一步的走向了刘连城的身边,脸上没有一丝犹豫的钳住刘连城已经不流血的肩膀问道:“你当真,如此恨本王?”
连城看清出来人,居然是六个月以前身受重伤,被她救出来的周子宣,她好似感觉不到疼痛,也已经忘记了自己被打的流血的嘴角,扯过了一丝冷笑着
“周子宣,别说的那么好听,恨你?你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
周子宣看着眼前被折磨得没有人样的女子问道:“到底为何要火烧宣王府。”
“因为我不喜欢你,要你死!”
“刘连城!”
“周子宣,你给我滚,要不然就让我死!”
周子宣的嘴角扯过了一丝冷笑,让原本就冰冷的监牢,在霎时间显得更加冰冷,在外候着的奴才有些不禁的发抖。
“来人。”
周子宣一声令下,影默跪倒在了周子宣的脚下,听候差遣。
“给我打,打到他如实招了为止。”
“王爷......这......王妃她!”
影默犹豫的看着周子宣,自家王爷这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性情大变?
周子宣冰冷的眼神看过影默:“你还等什么?给我打,我倒要看看她的嘴巴有多硬!”
影默不忍的走到了连城面前,看着此时的刘连城一身血迹凌乱的头发遮住了整张苍白的下人的脸孔,手指也因为行刑被针扎的千疮百孔,而脸上却是无法忽视的嗜血的冷笑。
“啪”鞭子重重的打在了连城的身上,周子宣淡淡的拿起了手边的铁观音,淡笑的看着受刑的刘连城。
连城早就习惯了受刑,,这种鞭打她早就不放在眼中。
没有一丝忍耐,也没有疼痛的挣扎,让周子宣看着越发的不舒服。
皱着眉的周子宣放下了茶杯拂去衣裳被扬起鞭子后落下的灰尘轻笑道:“听说,刘小姐会武?”
影默不明白,不敢轻易搭话,狱卒为了讨好周子宣说道:“是是是,确实会,刚开始那几天,没有绑起来,打伤了好多弟兄呢。”
“哦,既然是这样,就废了她的武功,断了她的右手手筋,我看她招不招!”
周子宣的命令丝毫不容抗拒,影默一脸犹豫最终忍不住说道:“主子......王妃她......”
“影默记住谁是你的主子。”
“是!”
周子宣冷冷的开口,影默不敢在求情,连城看着此时此刻不容反抗的周子宣,一直垂着的头,嘴角轻笑,好似嘲笑他人,又好像是无声的自嘲。
周子宣拿着匕首,钳制住连城的下巴,逼迫连城抬起了头,看到连城嘴角的微笑周子宣越发的不舒服说道:“你倒是个硬骨头。”
“多谢夸奖。”连城挣扎着发出声音,只是嘶哑的声音传出,就能让人听出来,她此时此刻有多痛苦。
周子宣的匕首在刘连城满是伤口的手臂上晃动,还说着:“皮肤还不错,难怪本王会娶你。”
“嫁给你,是我刘连城这一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刘连城在周子宣之后恶狠狠地开口。
周子宣手中的匕首停留在了连城手臂上一寸的位置,似笑非笑道:“哦?是吗?”
话音刚落,周子宣手起刀落,“嗯......哼......”刘连城的闷哼声在安静的监牢里面,显得尤为的突兀,周子宣听见后嘴角却微微上扬问道:“哦?原来,本王曾经的王妃你知道疼啊?”
周子宣放开钳制住刘连城的手,还不忘嫌弃的在帕子上擦了擦,刘连城看着自己剧痛的手臂,不断地往外留着鲜血,感觉到心中好像有什么东西消失了。
她平静的说道:“既然是人,又怎么会不知道疼呢?”
“那王妃是觉得,本王就不知道疼了?”
周子宣直接的称呼刘连城为王妃,这称呼此时此刻对刘连城来说,难道还不够讽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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