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件太吸引了!只要输了也不亏,她便无所谓了,于是随他上楼下棋去了。当然最后,景同昕是赢不过明喆。
“嗯嗯,那原是他爷爷的棋子,你知道他爷爷以前那是什么地位的人啊,可是东成市第一把手,政商无敌的人物,哪里会用假东西呢。再说了,是不是汉白玉,这个我还是能分得清楚。”明喆点点头,继续抛出条件引诱她,“这样吧,你能赢我,我就将棋子转送于你吧,怎么样?”
“汉白玉?真的吗?”景同昕听到宝贝就有点好奇,她对玉情有独钟,就是她脖子上的平安玉扣,她都是不舍得摘下。
那是她知道他得了汉白玉棋子,还嚷嚷着要他送予她,他那时跟她说,只能一起玩,可不能送。
“可不是嘛,小时候他听闻我拿了个国际金奖,便不服气找我来打赌,还偷偷拿了他爷爷最宝贝的汉白玉棋子来做赌注。”明喆想起往事,不由扬起微笑,“才下了一刻钟不到,便败在我手下,想来也是有趣,就这么轻易得了这么珍贵的宝贝,连梦里都会开心到笑。”
“蒋禹弈?他也输给你了?”景同昕听到蒋禹弈,倒是勾起了兴趣。
“也是,横竖在家没事,那你陪我下一局棋吧。话说我的这副棋子还是在蒋禹弈手上赢得的。”明喆话落便放下了报纸,站起来。
“澄清啥?反正解释也是白说的,他们还会按他们想的那样把故事编下去。”景同昕没想要解释什么,清者自清,真不在乎别人怎么想。
明喆放下手中的报纸,斜睨她一眼,便答道:“也不是不能去,只是省得麻烦应对媒体而已。还是你打算出去澄清?”
两人边斗嘴,边各占沙发一隅,各忙各事。他翻看着今天的报纸,而她捧着平板看着她没追完的电视剧。就这么安安静静地过了一个多钟,突然景同昕伸了个懒腰,一叹:“好无聊啊!又不能出去!”
“好。”明喆微微一笑,点点头。
“好,我倒要看看哪家小姐那么才貌双全的。”当景同昕听到他具体把姓氏和刚回国的信息都说出来了,想来也确有其人了,她心里默默叹息,感慨着好男人都特别早被订下的。
明喆闻言,眸底深处掀起一阵黑色的漩涡,他嘴角一勾,说道:“好吧,不到黄河心不死,不亲眼看着你也不会相信了,下月初便是承远集团的开业大典,我邀请了程氏集团的代表,如无意外刚回国的程小姐应该会出席,到时你见了她可会心服口服了。”
“你!哼,你就妒忌别人,才如此中伤他而已!依我看来,他很好,反正我很喜欢。”她听见他暗讽自己,不禁气结,她撇了撇嘴,更加不屑他那嚣张的说法。
“是吗,你在国内的那些轰动一时的新闻,我可是也知道得一清二楚呢。难道你就不知道如今信息有多发达吗!”实际上景同昕的那些小打小闹,任由信息再发达也不可能传到国外去,除非有心人主动打听罢了。确实,明喆依靠着自己创立的情报集团--日月团,这东成市他想要了解的信息,他可都是了如指掌。
“你倒想得美!你一直都在美国,怎么会知道英国的事情。”
“我怎么就没给我自己幻想出一个呢,我还缺着呢!”明喆看她仍然不相信的样子,只是笑了笑。
“你胡说,你自己病重了,幻想出来的吧!”景同昕不以为然,显然不听他胡诌。
“嗯哼,不然呢,他那是在国外早就有女朋友了,还是南成市的豪门千金,论外貌论才学,你可没有一样可跟她比较。人家不仅能力卓越,而且温柔贤淑。”明喆淡淡道出蒋禹弈的风流往事。
“什么?你说真的吗?”景同昕确实感觉蒋禹弈不错,气味相投,外形俊朗潇洒,个性也比较有趣。
“你倒是知道他挺多好的嘛,可是你应该不知道他早就名草有主了呢?哪里还轮得到你俏想!”明喆有点不以为然,也不好直接打击她。
“去你的!”她叱的一声,不理会他的调侃。
“你确定不是臭味相投?”明喆一挑眉,看她沉浸在自己编织的梦幻中,有点好笑地问道。
“可不是,如今我看这东成市的男子,数他最顺眼了,我看挺好的,性格好,跟我也志趣相投!”景同昕歪着脑袋,细细想着,东成市有点身份地位的男子都在那天宴会上差不多都看过了,确实没有比蒋禹弈更好更适合的了。
“呵呵,是吗?原来我是电灯泡啊。”明喆低声说着,像是自言自语。他沉思了一会儿,尽量保持镇定。
“不就因为有你这个大大的电灯泡吗?我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把人叫进来?叫进来也不方便说什么,还不如改天约。”景同昕嫌弃的瞥了他一眼。
“你就这么把他给放走了啊?”明喆对她遣走蒋禹弈有些意外,用戏谑的语气说道。
景同昕挂掉电话,便继续帮明喆涂药,伤口已经比昨天的好多了,伤得不算严重,她还是小心翼翼的。涂完后,她放下手中的药,还把他的领子整理好。明喆倒是难得享受到她如此温柔,嘴角不禁勾起不易察觉的笑容。
“好吧,你好好照顾自己,小心明喆,他肯定没安好心的。”很小的时候,景同昕就很喜欢来明家玩的,她以为这么多年不见,他们都疏远了。如今一回国,两人又腻歪在一起,他有点受打击了。他回国后,她对自己的态度变好了,以为便有机会,如今她竟然拒绝见面,他也不好纠缠了,只好悻悻地离开。
“哦,我没事,倒是有人替我受伤了。”景同昕有点庆幸,他并没有问起她为何在明喆家里,“所以现在没空招待你呢,我们改天再见。”
“你没事吧,我看新闻说你被袭击了,担心你,所以来看看。”蒋禹弈的声音听起来倒确实有几分担心。
“喂,怎么了?”她一手接起了电话。
霞姨才走出去没多久,景同昕的手机便响起,来电的正是蒋禹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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