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博笑第一次发文,前几章也许人物出现得多了些,但大多数都不是太重要,主要是为了剧情需要,望亲们理解!博笑在此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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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她真的救了她脱离苦海。
她虽不懂她说的什么,但却明白了她的善意。
她说:“你信缘分吗?反正我是信的,我才来这里,穿越了时间和空间。你是对我没有有恶意的人,与我交朋友好不好?”
那人明眸皓齿,肤如凝脂,面色红润,长发及腰,一身浅绿色衣裳系身,身姿矫健地走来。
她还记得,当她以为活不下去时,有一个人向她伸出了援助之手。
琴瑟和鸣,举案齐眉?许琴冷笑,这是以她孩儿为代价的宠爱,虎毒尚且不食子,夫人何等心狠?
后来,她听闻夫人与少爷琴瑟和鸣,举案齐眉。
想了好久,她才明白,老夫人知道药是夫人下的,却还是纵容着夫人,夫人要争宠,其他姨娘不好下手,她便是炮灰了。
老夫人留了她性命,却害了她一家。
当时他们要杖毙她,只是老夫人说当是为孙子积福,不好见血,便饶了她,将她一家发卖了出去。
夫人说:“你若是恨我,便冲着我来,为何要害我儿。”
可是,没有人信她。
她说不是她,她是被冤枉的。
那是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孩子,她又怎会忍心伤害她。
后来,却在她房间里搜出了药方。
可是有一日,夫人的儿子被人下药,痛苦不止,少爷震怒,说要把伤他儿子的人挫骨扬灰。
原以为就这样忍忍,等少爷抬了新姨娘,夫人忘了她时,便可以过上安稳的日子,直至老死。
当年,她是富贵人家府里的家生子,被少爷看中了做了姨娘。然而日子过得并不如意,老夫人瞧不起她,夫人容不下她,少爷宠了她一个月便厌弃了。在府里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她也认了,谁叫少爷看中了她,谁叫她得宠时碍了夫人的眼。
许琴红了红眼睛,她垂下头。
宋青说道:“当年救下你们,也不是要贪图回报,然而你们却为此留了下来,助我甚多。我是早已把你当妹妹看待的,再说这些还不还恩的,我可就急了。”
许琴点点头,“也只有如此了。当年你救了我一家的性命,又许我弟弟读书,你的恩情许琴只怕这辈子是还不清了。”
项伯是许琴的父亲,伟阳是许琴的弟弟,清溪与灵溪便是伺候许琴与知晓的丫鬟。
“她如今还小,还真不好向她说她”她爹爹其实不是男子,她该叫娘“,让人知道也落人口实,反倒不好。我这女儿身现今也只你与项伯伟阳清溪灵溪知道,等她再大些,我寻了机会便与她说清楚。”
“宋少英俊潇洒,是无数女子仰慕之人,我倒成了妒妇?这也着实太不公了。”许琴抱怨道,有仿佛想起了什么,问道:“那件事……,知晓大了,定是瞒不住的,当如何向知晓说。”
“也亏的有了你,我才免遭那些个女人的罪。”宋青实话实说。
众人皆知宋少畏妻,不敢在外偷香,却不知宋少本就是女人。
这些年,许琴的“妒妇”形象也真是深入人心。
许琴一愣,接着恼怒地看着宋青,“你少调侃我,我这”贤妻良母“可为你挡了多少”桃花“。”
宋青笑了,“这便是妻为夫纲了,琴儿叫了为夫好几年夫君,如今也算是”贤妻良母“,可叫为夫……”她顿了顿,深深的看着她。
“从小我便发觉知晓举止言行间有股说不出的贵气,想来她的父亲身份也不会太低,凡事自己有个主意也是好的。”说罢,许琴叹了叹,“原是我忧虑地过分了,知晓有你这个亲娘筹划,哪用得了我打算?”
宋青继续说道:“我希望知晓能掌控自己的未来,而不是仰仗男人的鼻息过活。我花大价钱让教习嬷嬷从小教导她规矩礼仪,却允了她在一些节日可以不拘于礼仪,随着自己的性子,是想让她不要失了心。刚才问她为何不怕我处罚,她也说出了原由,我觉着,得让她有自己的能耐看待事情。我,到底护不了她一辈子。”
许琴张了张嘴,却最终没说出话来。
“琴儿,我知道你待知晓如亲女儿,所做之事自然是为她着想,只是这件事我不能依你。”宋青的声音有些坚定。
但她不能看着她女儿也如这个时代的女子一样,一生被关在后院,丧失了灵气,变得刻薄算计,最终变得平庸。
她不怪她,毕竟,她没有接受过现代平等的教育。她只是封建社会几千年统治所结出的苦果,苦了她自己,却还是依旧维护着这个苦了她一生的制度。
就如,许琴相信她可以在男人的世界游走自如,却不相信知晓也可以做到,她自己同样可以。
她明白许琴信任她宋青,却不信任这个时代的女子。
宋青看着她倔强的脸,她的声音有些底气不足,却还是不愿明白女子也可以如她一样做着男人的事,可以如她一样撑起整个家。
可那些为妻者又有哪个快活过?
“可自古以来,妻为夫纲,为妻者哪个不是这般?咱们,得趁早教教她。”
“嫁人……”宋青抬手倒了杯茶,递给许琴,又给自己倒了杯,慢慢地说:“嫁了人,整日提心吊胆的伺候公婆,不计劳苦的相夫教子,毫无保留的主持家务为夫嫁谋福利,又要主动为夫纳妾。受了委屈也不能回娘家诉苦,否则就是不贤。若是嫁了这等人,我倒是情愿她永不嫁人。”
“也是,将来嫁了人,以夫为尊,倒也不会快活。”许琴应着。
宋青叹道:“也只有我们会宠着她,将来大了,经历多了,看得透了,也就不如现在这般无忧快乐。回想起曾经有人宠着,也不那么心灰意冷。”
“夫君可是有些过分宠着知晓了?我寻思着,这会不会害了她?”没等宋青说话,许琴便说出了心中所想。
饭后,知晓要去街上玩耍,宋青因为有事与许琴谈谈,便让人回府叫了清溪和灵溪两个丫头,让她俩带着知晓出去了。
许琴看着她俩,若有所思。
知晓点点头,又继续吃着。
宋青宠溺的看着她,“知晓说对了,爹爹不会罚知晓,以后若什么想法,只管告诉爹爹,若是有理,爹爹也会依了知晓的。”
知晓没听见“爹爹”的回答,低着的头看了看宋青,问道:“爹爹,知晓说的可对?”
不愧是她的女儿,想必将来大了也不会让人欺负了去。
她只是说节日可放松些,不用像平时一样拘谨,可现在倒成了她让她如此了。
宋青笑了笑。
知晓想了想,小声说着,“那是因为知晓做错了事,可今日是爹说的让知晓可以随意,就不是知晓做错了,知晓没错,爹爹当然不会罚知晓了。”
“为何不怕,爹爹平日里会罚知晓扎马步抄史书,便是累了也不让知晓休息。”
“不怕的。”
“知晓怕爹爹罚吗?”宋青摸着她的小脑袋。
她叹道:“知晓,许是我平日里对你太温柔?如今你竟然不怕我了,小心我让爹爹罚你。”
许琴看着知晓那着鸡毛当令箭,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又见宋青不说话,明白她这是允了。
是啊,今日可是灯会,是节日,所以她随意而行。
知晓瘪了瘪嘴,“爹爹说了,节日里也可以不像平日里遵规矩,讲礼仪。”
许琴见状,责怪道:“女子吃食姿态最是重要,你看你,嬷嬷平日教与你的礼仪你都忘了?”
知晓左手拿着一只鸡腿,右手拿着银制的汤匙,时不时的舀几口汤喝。
毕竟物以稀为贵,东西多了,谁还稀罕。
悦客堂主要生意是酒,然而也卖出一些菜式,那些是宋青从二十一世纪带来的,只有悦客堂独有,每天也是定量出售,超过了卖出数量,就是千金难买了,因而更是让酒舍生意不凡。
过了一会儿,小二端着红烧野鸡进来,又上了几道悦客堂的招牌菜式。
陆掌柜点了点头,便退了出去。
“那就红烧吧,少放些辣,嗯,要熟透了的,我记得上次分店有些调料,你叫人去取了来,也放进去,小姐爱吃。”宋青吩咐道。
知晓看了看宋青,想着说,“红烧就好了。”
许琴笑道:“知晓,你是要如何吃?”
听了这番话,陆掌柜的脸色微微缓和了些,东家的能力他是知道的,也不过分担心。说道:“东家体谅,小人感激不尽。前些天庄子送来了十几只野鸡,小人想着小姐爱吃,也没让卖,东家可是要与夫人小姐品尝?”
宋青自然明白他所想,她笑了笑,道:“你若觉得有愧?下次便仔细些,毕竟那些个伙计们没签死契。你做事我向来放心,自然也不会无故生事,这事定是有人把主意打在我身上了。”
“这……”陆掌柜有些内疚,东家把酒舍交于他管理,他却有负所托。
宋青皱了皱眉,说道:“哪家没有点事,此事你做的甚好,不必担忧,安心管好店里就是。”
陆掌柜为人处事极有分寸,为何会发生这等事,这其中又有何蹊跷?
“回东家的话,收支倒也不错,这月与前几月一样,大约有三千多两。”陆掌柜想了想,有些难为地说,“嗯,前儿有些个不老实的伙计,小人恐对店里不利,寻了个借口撵出去,哪知闹出了些事情,见了血。”
又问道:“收支可还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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