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我有两个师父?我的第二个师父便是寒山子。 w这里是他的草庐。”龙应天淡淡地笑着,看着娴雅一脸亲切,“你的病在京都不好医治,我便将你带到这里来了。”
娴雅看了看这院子里除了他们两个似乎再无他人。
“我这衣服不会是你脱的吧?”娴雅颤抖着声音问。
“嗯,当年我病的时候,你帮我脱,如今你病例了,我怎能不照顾你?”龙应天淡淡地笑着,有些厚颜无耻。
“龙四,你去死吧!”她气得简直就要晕过去了,谁要他照顾了,“滚,你立刻给我马不停蹄的滚,有多远滚多远!”娴雅朝他愤怒地吼着,但发出的声音却气若游丝,她正想再大声一点,可是龙应天一俯身轻轻覆上了她的樱唇,细细轻吮,温柔到了极点。
就在这时小玲和刘美谷刚好进来,正好目睹上了这一幕,两人慌忙夺路而走,但走的时候交换了一下眼神,这眼神暖昧到了极点,小玲还很乖巧地替他们将门带上了,娴雅脸顿时红到了耳根,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
这个时候如果吴良在这里就好了,如果他在,肯定将龙四扔出去。
“跟你说笑的,衣服是小玲脱的,虽然我是很想,刚刚也不是故意让他们看到的,只是
情到深处,没留意外面的脚步声。”
龙应天站起身突然柔声说道,一边说一边轻柔地替我擦着额头的汗,然后很休贴的替她掖好被子。
“喝粥吗?”未等她回答,他已经将粥端到了她跟前,喂她喝,娴雅翻着白眼看着他就是不肯张嘴。
他也不生气,一边晃着手里的粥,一边说:“怎么,想要我这样喂你吗?”
说完他猛地喝了一大口,眼里的看着娴雅,娴雅知道他一向是个言出必行的人,这个时候她病怏怏的无法与之对抗。在狠狠瞪了他一眼之后,伸手要过来端粥,她想自己喝,龙应天满将碗移开,轻轻舀了一勺,送到她嘴边,又瞪了他一眼后,娴雅张开了嘴巴。他小心翼翼,极为贴心府喂她喝粥,一勺又一勺!
娴雅轻轻拢了拢衣襟,心在这一刻变得很安宁很温暖。
接下来的十几天,龙应天叫人弄了一张小床放在娴雅的房间里,说是不放心,方便照顾她,虽然他都很守矩,从不爬上她的床,但这样似乎不好,即使娴雅打算嫁人,她也不想自已名声这般差,虽然她的名声已经好不到哪里去了。
“你滚。不要在我跟前碍眼。”她时常对他这般怒吼。
“叫我滚?女人你有没有搞错?你还是十岁的时候,我就在这个房间里看上你了,如今你已经二十五岁了,我依然深深地爱着,我连命都可以舍弃,如果你将我赶了出去,你也许能嫁到人,但绝不能再嫁个比我更爱你的人了。”
他的话让娴雅惊诧的差点从床上跳下来。
什么!他说她还是十四岁他就在这里看上她了?他他他,他到底是谁?娴雅越发糊涂了。“你讲什么鬼话?你说话这般信口开河就不怕折寿吗?”娴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母狐狸,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吗?十五年前的一个大雪天里,你从山下的河边救下一个少年,将他带到了这草庐之中,日夜悉心照料,当时那少年就睡在你现在睡着的这张床上,你就睡在我现在睡着的这张床上。你整日在少年耳边说叫他别死,一定要活下去,将来跟着你悬壶济世游历天下。这些你都还记得吗?母狐狸,我在十四岁那年就认定你了,从你十岁那年,我就当你是我的女人了。”
娴雅一听愣愣地指着他,眼中流露出激动之色,很想说:“你是小哥哥!”但是一想到他现在还不知道她已经恢复了记忆,忙改口说道:“你胡说什么,要骗我大可不必编出这么倒人胃口的故事,我听不惯。”
“我知道,但我还是想要你。”
“我的要求很高。”
“说来听听。”
“我的夫君终此一生,不能纳妾,不讦有别的女人。”
“我知道你会这样,所以我这些年一直没敢碰别的女人,即使最恼你的时候,也没碰过。”听到这话娴雅愣住了,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困了,睡了。”得知到当年那位小哥哥没有死,娴雅很高兴,可是一想到他既然是龙应天,有些悔不当初。
精神了好了很多,加上又得知了这些事情,娴雅没有一点倦意,可是一对上他灼热的目光,心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好闭上眼睛装睡。
前灰往事一一在眼前闪过,想起那是他说的那些伤感绝望的话,说他只为她而活……没想到一会睡着了。
半夜醒来,娴雅感觉自己靠在一个比被子还舒服的地方,睁开眼睛一看,竟然发现自己赖在龙应天结实的胸膛里,而他的手放在我她的腰间,紧紧将她按住,两人的身休紧紧贴着,甚至她胸前的高挺正抵着他结实的胸膛,随着她沉重的呼吸那有意无意而引起的轻轻摩擦,让她的身子突然一阵躁热。
“醒了?”龙应天低头看她,眼中流露着一片愧疚,“我只是想在你床边看看你,但没忍住就爬上了床,本来只想规规矩矩躺在你身边,但没忍住想靠近一点,本来就想只靠近一点,但靠得太近,我的手控制不住想搂着你,结果就这般了。”他低声说着,声音沙哑,然后目光幽幽地看着她。
娴雅一阵恼怒:这什么人?还敢说得那么坦然?
由于两人靠得极近,呼吸着彼此的气息,龙应天的气息渐渐地粗了,而娴雅的心跳也渐渐地快了,那一瞬间,她竟然没有拿开他轻轻放在她腰腰间的手。
“但现在我又忍不住想——”说着说着龙应天覆盖上了她的唇,疯狂而肆虐,娴雅的身子忍不住一阵又一阵战栗。
他吻极富感染力,一路攻城略地,使她很快没了招架之力,鬼使神差之下,她竟然慢慢地开始会应着他,然后被他挑dou得渐渐深入,吻得缠绵而疯狂。
房间里渐渐弥漫着一种说不出暧昧的气息,床上两个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跳越来越厉害,她的身休早已酥麻成一团,似乎一点力气都使不出。
龙应天突然猛的一个翻身将娴雅死死压在了下面。
“母狐狸,我想要你,很想。”她胸腔全是他的气息,清新而充满阳刚的男子的气息。
她没有作声,这样的话本身就极具挑dou力,使得她的呼吸越来越重。
他像得到了某种鼓励,滚烫的手沿着她的脖子一路往下,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快速地覆上她胸前的高挺,轻轻揉搓着。
“啊——”她一声惊叫,声音沙哑,听来竟然像意乱情迷的低吟,顿时羞得满脸通红。
正想推开他的时候,他却自己翻身下来了,一个劲地在她的身旁喘着粗气:
“不好意思,你现在身休不好,我不该这样,只是情难自控,我先去洗澡。”说完龙应天出去了,这一晚他都没有再进来过!不过却将正在睡梦中的小玲给叫来守着娴雅。
病了不短的一段日子,天天闷在床上,娴雅感觉要发雾了,龙应天熬了那么药给她喝,还是病恹恹的。
他问她是不是故意不肯好,好让他天天陪着她。
“说不定就是因你在这里,我心情抑郁才好不的。”听到娴雅这么说,龙应天笑笑不出声。
“我陪你出去走走吧,免得夭天病恹恹的。”龙应天看着她说,一脸期待。娴雅点头答应。
于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上他陪着她朝山下走去,来到了她当年发现他的河边。
在幽静的岸边,凉爽的风吹来,整个人精神了不少,看来还真应该走走,娴雅觉得好久没这般轻松过了。
湖边有一块巨石,光滑而漂亮,坐在上面感觉坐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一般,感觉很惬意,就
在这里娴雅看见了那只载着他的小木舟,厚厚的大雪覆盖在他的身上,他遍体鳞伤,衣襟破旧静得似乎是一具尸体。现在想来他那是是何等的惨烈,没想他真的活下来了,还活得那么潇洒,将她骗了一次又一次,耍了一回又一回,这次游戏该轮到她做主了。
“这就是你说的我发现你的那个地方吗?”她幽幽长叹。
“是啊,若不是你,我现在已经是一个孤魂野鬼了。”他颤悠悠的说着,眼里还有感慨之色。
岸边大路上的茶馆还在,娴雅听到一声悠远的叫卖声,似乎买的是冰糖葫芦,这东西很平常,但今天突然很想吃。
“犹记得小时候娘亲还在世的时候,她经常领着我逛街,经常给我买一串,自哥哥去世之后,再也没有人给我买了。好久没吃过了。”娴雅又幽幽长叹
“你想吃?我给你去买。”说完龙应天急急站了起来。
“不用了,别去。”但娴雅还没说完,他已经朝叫卖的声音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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