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5.
两杯美式咖啡摆在两人面前。
韩春阳没有喝，他看着鹿可可。鹿可可低着头，马克杯的杯沿沾了沾嘴唇。她也没有喝。
“韩总。我……”鹿可可开口了，欲言又止。
韩春阳看着她，等着她的下文。面对美女，男人们总是有的是耐心。特别是面对鹿可可这样出类拔萃的女孩子。
“韩总，我……”鹿可可又一次开口，依然没有说下去。
韩春阳喝了口咖啡：“你想说什么？随意？”
“我……”鹿可可还是迟疑着，忽然她转了一个话题，“今天我和刘俊只是出来逛逛。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
“嗯，你说过类似的话了。”
韩春阳看了看时间，倒是还早。可以在外面在闲逛一阵子。
鹿可可说：“韩总，我想说的是，不管过去还是现在，我和刘俊都没有什么。只是朋友和工作上的关系。他对我很关心。就像大哥哥一样，仅此而已。”
“嗯。怎么了？”韩春阳反倒不明白鹿可可要说什么。
“韩总，所以……”
“你该不会是想跳槽吧？”韩春阳忽然插了这么一句出来。
“不不不。”鹿可可连忙摆手，“韩总对我有那么大的恩惠，我怎么敢呢。再说，也签了字。如果现在反悔，那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韩春阳笑笑：“其实，也不用那么担心，即便你真的跳槽了。只要你以后能继续向上发展。那些违约金还真不算多。”
“韩总说笑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鹿可可再次举起马克杯，喝了一大口，说：“韩总，我想……我想……我想说……我说了，你大概会看不起我。”
韩春阳立刻摇头：“不会。绝对不会。”
“那好，我想说，韩总，我可以做你的女人吗？”
韩春阳脸上笑容瞬间凝固了。他没想到鹿可可把他叫过来是为了说这样一句话。
“鹿小姐，你在说笑吗？”韩春阳正色说道。
鹿可可羞红了脸：“不是，我是说真的。韩总，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喜欢上了你。我……说真的……我很嫉妒你太太。所以，总是借机会去你家里见你。”
“这我就那么又吸引了吗？”韩春阳有点不相信，在和郝夕结婚之前倒是也有过一些女朋友，都不是很出色的女人。顶多是像ellan那样，同事关系，日久生情而已。
鹿可可说：“我知道，韩总一定会觉得……觉得……我和你下贱吧。”
韩春阳没说话，他不知道这句话该怎么往下接。
鹿可可说：“韩总，你不必怕刺激我。我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从小到大，我遭受了太大的白眼，韩总是第一个真心实意帮助我的人。我很感激，我也……很喜欢。我……韩总……我虽然在演艺圈，之前做过平模，也做过野模，但我一直很洁身自爱，没有乱来过，我连男朋友都没有。真的。我发誓。”
说着，鹿可可举起手，想发誓。
“算了，算了，别发誓了。”韩春阳抓住鹿可可的手腕，鹿可可的心里像是踹了一只小兔子，突突地跳个不停，而且越跳越快。
韩春阳也觉得有些不合适，赶忙把手放下。
鹿可可盯着马克杯，不看韩春阳：“我知道，我今天这么说很突兀。也很……恬不知耻。我……但我还是想说出来。我怕这些事情憋在我的心里，会把我憋出病来。我想做韩总的女人，我不是想得到什么，不是角色，也不是金钱名利。什么都不是。我也不想独自占有你，跟不会破坏你的家庭。我知道我的身份，我会很安分，很听话。听韩总的话，绝不违背。”
韩春阳叹口气，他怎么也没想到今天的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鹿小姐，你……”
“韩总，你不要说什么了。我只是想知道你的回复。”鹿可可望着韩春阳，目光殷切，同时泛着泪花。
韩春阳向着左右看看，想知道这是不是又是刘俊想出来的招数，或许周围又摄像机，故意让鹿可可说这样的话，然后把韩春阳的表现拍下来，发到网上。传媒公司的老总包养当红女星做小三，这样的新闻足以抢占娱乐版的头条。看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地方。看来是自己多心了。
韩春阳说：“鹿小姐，你应该知道，我结婚了。”
说话的同时，韩春阳把结婚戒指拿了出来，在鹿可可面前展示了一下。
鹿可可说：“我知道。我说了，我不想和夫人争什么。只要韩总喜欢，让我躲在角落里一辈子我也愿意。”
“这对你不公平。”
“我愿意。”
鹿可可已经铁了心，朝着她既定的目标不断前进。韩春阳知道，自己不表态，这件事就无法过去。
“鹿小姐，我在再提醒你一句，我结婚了。”
“可这……”
“结婚就是结婚。”韩春阳说，“如果你这话是我在遇到那个女人之前说的，我估计会欣然同意。不过，如果是那个时侯的我，估计也没有哪个女明星愿意和我说这样的话。”
韩春阳还是不住自我调侃一句。
韩春阳把刚刚买的戒指拿出来。
“这个是结婚戒指，你或许会觉得奇怪，我都结婚了好久了，为什么还要买结婚戒指。其实，原因很可笑。结婚的时候，戒指是临时找来的。带起来很不舒服，随手就不知道放到哪里去了。最近想戴了，也就找不到。不得不再买一个。很搞笑吧。但我觉得没什么。”
韩春阳的脸上充满了幸福，他一边笑一边摸着戒指盒。
鹿可可低下头，又一次端起马克杯，想再喝一口咖啡，压一压情绪。杯子里已经没有咖啡，鹿可可好一会儿才发觉。
“对不起，韩总，是我太冒昧了。是我……太自轻自见了。”
鹿可可站起来，想离开。
主动说要做他的情人，却被当面拒绝，对于鹿可可这样自视甚高的女孩子来说，太伤自尊了。她感到无地自容。
“鹿小姐。”韩春阳也站起来，走到鹿可可的背后。鹿可可站在那，没有离开，也没有回头。
韩春阳说：“鹿小姐，你是那么漂亮，那么迷人。会有很多好男人喜欢你的。这点不用怀疑。”
鹿可可回过头，努力挤出笑容：“谢谢。我……我想，我还是回去吧，得休息一下。明天电影就要开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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