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车买回家来了。 事情也随之而来,姚小姐跟宝贵说自己也要学骑单车。宝贵不同意,他告诉姚小姐,南京城还没有发现女人骑单车的。你骑车不是让人看西洋镜?
姚小姐不依不饶,她的道理很简单,其他女人不骑车跟我没有关系。在国外很多女人会骑车,不让学,就是不答应。而且,你荣宝贵还得当教练,不教也不行。晚上睡觉,姚小姐就用手掐宝贵的屁股。
宝贵爬到另外一头,姚小姐就用脚不紧不慢地踹他。
宝贵困及了。无奈同意,这才避免**折磨。
这天吃过午饭。宝贵把单车擦亮,就对屋里喊:姑奶奶,学车喽!
姚小姐忙完家务,把孩子交给老高,就开始学骑车。
老高抱着孩子,端一张小板凳坐着当观众。
老高也不会骑车,作为有资格的观众,他当然要指导指导。
老高说:宝贵,把车扶稳。对。扶稳。好。安琪,上车。嗯。上。哎呀。腿抬高一点嘛。对。好。哎哟……
宝贵站在后面,扶住车后架。姚小姐双手压住车把抬腿跨车架。结果身体失衡,随车一起倒下。
老高又说:宝贵,你要陷害人家吗?我扶的话,也不能让她倒下来啊!
宝贵对老高说:河边无青草,不养多嘴驴。
老高喊道:小***,我干嘛就不能指导啊?
然后对孩子说:我们去揍爸爸啊!
宝贵让姚小姐不要着急上车,首先自己现身说法,做起了示范。他骑上车,告诉姚小姐如何保持平衡,姚小姐就目不转睛地看宝贵转圈,宝贵说什么她都认真点头。
宝贵停下,让姚小姐再按照自己说的方法再来一把。姚小姐就不好意思地扶住车把。
宝贵说:身体不要靠在车上。姚小姐就听话地摆正身体。宝贵说:左脚踩上脚踏。姚小姐依话行事。
宝贵说:好,腿跨上去。
姚小姐跨腿动作过大,车和人又倒下。
宝贵用力扶车后架,还是没有稳住。
老高在旁边挺着急地喊:哟哟哟,稳住,哎呀……然后哈哈大笑。
姚小姐从地上爬起来,说:舅舅,你幸灾乐祸啊?
宝贵把车子又扶正。他问姚小姐说:你把我说的话都当了耳边风吧?告诉你保持平衡,你还要那么用力跨腿?
姚小姐红着脸说:我按照你说的做啦!可就是稳不住嘛!
老高鼓劲道:安琪,再来一把,我就不信,你学不好。我怀疑这个先生不想好好教你。
老高把矛头对准宝贵。
宝贵说:我真冤枉啊!
就在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争持不下的时候,一身铁路制服的陈大个子带着春香出现在门口了。
陈大个子乐呵呵地说:好热闹啊!
宝贵,姚小姐都停止学车。老高抱着孩子站立起来,他没有想到陈大个子会把春香带回来。
陈大个子穿一身铁路工人制服,精气神都上了个台阶。一直肩膀有些往前弓,现在似乎挺直了。
春香倒是憔悴了许多许多,虽说仍然是标准的鹅蛋脸,但是,皮肤皱了皮皮不说,还出现了不少有些溃烂的红包包。
陈大个子说自己和春香都没有吃饭,老高立刻就把孩子递给姚小姐,拿了只碗就去街上买湖熟镇的盐水鸭,并嘱咐姚小姐再煮米饭。
宝贵和陈大个子相见自然话题不少,相互关切对方身体无恙之类。可春香没有话,她不肯坐下,站在一旁只管喝水,她的形象和神态与从前相比有着天壤之别,宝贵心里很是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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