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没想到禽压根不问窗外事,计划还没有开始,安年已经尝到失败的滋味,这个应该叫做出师未捷身先死啊,长使小女泪满襟啊啊啊!
安年有努力像普通情侣一样,跟顾时互动一下,增近一下感情,为自己加分。
敢情发现,像自己感受的那样,这个男人除了跟她做之外,其他事情兴趣指数都是鸭蛋!
回到屋子里,先是安年洗,随后是顾时洗。
洗完澡之后,不管安年在做什么。他的手从后面揽过安年的腰之后,轻吻她的颈脖开始,安年收到了讯息,知道今夜滚床单大戏要开始了……
公寓虽然不小,却只有一间卧室。
昏黄的灯光下,两具身体层叠在薄薄的被褥之下。
安年看着压在她身的顾时,蹂她的身体。
一想到白天的事情,安年气不过地问道“你像一个恶霸,知道威胁我欺辱我,这样子对我,身为男人的你有感到快吗?”
“嗯。”顾时邪笑了起来,掌心里是她的丰,轻吻了去,等待她的湿润,他的身体迅速热了起来。
膨胀的刺痛感,到侵入她的湿地,才缓和了几分。
安年在他身不自在的扭动着,可是最后咬紧牙关强忍住了,心里早已把他骂了千万遍。
振作精神,任由他摆布与攻略。
顾时磁性的嗓音迷幻般在她的耳畔响起,“叫我的名字。”
安年的理智一点一点沦陷,忽然生出一种可悲的情绪,咬了咬唇,不想发出求的声音信号,抓住他的胳膊,“跟我结婚,我叫。”
“是吗?那你要坚持住了。”
也许今天早的谈判有了作用,他没有在她会不小心裸的地方留下吻痕。
可是,这个混蛋只会歪曲意思,这个地方不行,别的地方更狠,绝对不会让他自己吃亏。
她再一次尝试到了痛到麻木的感觉,抵抗不住他挑动起来的爱,坚持不住了。
她本能紧贴着他,在他诱惑的声,要求之下。
“顾时……顾时……”安年只能顺从的一遍又一遍的叫唤他的名字,明明想要求叫他轻一点,声音出来后,反而更是刺激他的额蒙。
事与愿违!
顾时这只禽更加卖力冲刺,仿佛想要把她的身体与灵魂穿透,暴力地去触碰她体内的什么东西。
要说前奏戏,有安年的虚情假意。
到了顾时进入到她身体后,那么在他的主导之下,一切都转换成最本能的反应。
他不狠狠折磨她,不淋漓尽致不痛快,非要在床,虐她个肝肠寸断不可!
最后,她总是痛得想要晕死过去,身像一团火滚过,潮红一片,再也忍不住尖声叫了起来。
而,变态的顾时非常喜欢看到这个样子的她。
安年透过他的瞳孔,看清楚了这一刻的自己。
满目娇媚,表情没有任何理智可言,双手双脚妖娆般似章鱼缠绕在他的身。
顺应本能的叫唤,没有狡黠,甚至忘记了思考。
此时,只有紧紧契合承叠在一起的身体;
此刻,只是一对情世界的男女,喘声与呻声的交织。
他与她,仿若处在另一个世界,忘记了现实,忘记了世俗,用力亲吻着拥抱着沉没着贪着……
他与她,在欲与色的漩涡里,不断旋转翻滚,仿佛通过狂风浪潮,痛快之,承受着彼此之间的重量,激起了万尺风波。
无关其它,只有最初的风花雪月……
事尽后,随着顾时的退出,安年浑身力气被抽空,变成一滩烂泥软趴趴地躺在床。
蜷着身子,想要隐藏那种有别于现实本能不小心泄露的情绪,源自身体最本能的真实反应。
她的背依靠着顾时的胸口,疲倦的闭眼睛,不想要被欢余未了的情绪波动影响着。
起床时,安年的身后是昨晚蹂躏过的床。
他总她更早起床,然后又开始类似机械程序,重复开启一天的生活。
她学,放学,吃饭,做;
他班,下班,吃饭,做。
常言道事不过三,安年已经在容忍,不断的容忍,融合他的生活方式,却发现与他在一起,除了吃饭与床的事情外,根本没有其他业余生活。
他的工作异常忙碌,忙碌的工作生活节奏,然后在她的身寻求解压。
她的身体对他而言,像一个回收站,接纳他所有的发泄。
她尽然柔情一些,为了让他对她更有感觉一点,与他彻夜绵,努力像一个女朋友样去讨好他。
日复一日,离他离开的日子越来越近了,而她丝毫没有感受到顾时的变化。
床,床下仿佛是两个人。
床如火,下床如冰。
这个男人完美的诠释火与冰的性格,让安年无抓狂,甚至怀疑顾时有两个人格,跟她天天的男人是他的另外一种人格。
一大早起床,安年望着手机的天气预报,关注的不是这里的天气,而是日期的数字。
尽管顾时现在对离别只字不提,但是她不能当作不知道,不能任由这种情况僵持到最末,必须打破僵局!
安年看着顾时喝着咖啡,并在浏览今天的《华盛顿新闻》,笑道“今天发生了什么大事吗?”
“国家领导人都很忙,忙着把有钱人变得更有钱,努力压榨劳动人民,满足有钱人的私。”顾时喝了一口咖啡。
一语双关,安年怎么感觉他在强调他是万恶的资本剥削者,而她是被剥削者,被压迫者,“所以这个世界是有钱越有钱,越穷只会越穷的世界吗?”
“那也不一定。”顾时放下了平板电脑。
“你是有钱人吗?”安年只是在问废话,用于撬开他的话匣子。
“我更希望你能称赞我为有能力的人。”
能力?安年心口一沉,笑道“是的是的,你是一个非常有能力的人,尤其在床非常有能力,说吧,你跟多少个女人过床才练这样的神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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