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年眼珠一转,猜测地问道“是不是脑神经研究?最近听说三年内,有可能出现首例脑移植,我想问一问,专业医生,这有可能吗?”
“我只能这样回答你,凡事皆有可能。 akelove,这样也没关系吗?”
“随便你。”难不成在她眼里,顾时除了会她之外,不会做其他的事情吗?
安年看顾时冷血地甩开了自己,扬长而去的背影,“顾叫兽,你这个大混蛋!你要是再敢向前走一步,我不嫁给你了!也不再向你求婚了!听到没有!”
看着顾时还是没有回头,一步一步离她越来越远。
安年气急败坏,大声喊道“顾时,你这个只知道欺负我不懂得负责的烂男人!知道威胁我,有本事不要再睡我啊!大不了我们鱼死破,一拍两散!”
该死!
那只禽不为所动,还在往前走,根本不给她留面子,搞得她像一个大街的泼妇小姐,眼看顾时要消失在路的尽头。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安年气愤地牙一咬,追了去,伸手拉住了顾时,压制住腾腾窜的怒气,道“让你陪我去一个地方,会死吗?”
顾时看着安年的生动的表情,叹息道“跟你在一起久了,智商会降低。”
“你竟说我的智商低?”智商低能考斯坦福大学吗?何况她还是十八年华呢?
“回不回去?”顾时问道。
安年深吸一口气,妥协的赔笑道“回去,回去,听大王的。”
人家有房有车又是她的屋主,是大王。
本来想借着这个月色正好,雄性额蒙分泌旺盛的夜景,她要好好的刺激与调戏一下这位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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