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边坐了三天的李小果，渐渐感到头晕乏力，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这三天来，旁边有人来了又走，走了又来，有的是他的朋友，有的是小蝶的朋友，但他并没有注意这些。
一个自称是医生的人告诉他，他在发烧，得躺下来休息，得吊针。
他不愿意，他不容许她不在他的视线之内。
他好像听见医生对他说，如果连他都病了，就没有人照顾她了。
于是，李小果也接受的吊药水。
他躺在她旁边的病床上，看不到她他会不安心。他怕她醒来的时候看不到他。
……
午后的阳光洒进窗户的时候，整个房间都暖洋洋起来。
小蝶睁开了眼睛，好像睡了很久很多饱，她的脸有了浅浅的血色。
医生观察过小蝶的情况，对李小果说，她恢复得不错。
李小果脸上终于有了一点微笑。
……
小蝶睁开眼睛看到床边坐着一个长得很像李小果的人，突然间自己都觉得好笑，居然还在做白日梦。
她应该下地狱的，而李小果正在人间快快乐乐地跟他的新婚妻子生活在一起吧。
那个人居然还不停地望着她，头发像，眼睛像，嘴巴也像。
“小蝶！”居然连声音都像。
他突然扑过来抱住她。小蝶甚至觉得他的体温，还有那宽阔的胸膛都像他。
她开始觉得这不再是幻觉。
“小果？”她颤声问。
李小果急急点头。
小蝶用手紧扣住他的脖子，虚弱地说：“小果，我好辛苦，头痛全身都痛！”
李小果拍着她的背，像照顾孩子那样去抚摸她的后脑勺，轻轻安慰道：“小蝶，不会有事的。”
秋风吹进屋，也把一股药味吹了进来。
小蝶特讨厌药的味道，问道：“这是哪里？”
“医院。”
“为什么？你病了？”小蝶望向他身上盖着的厚厚的被子。
李小果的喉咙被什么东西哽住了，该怎么开口告诉她所发生的事呢？他突然不知所措。
小蝶突然捂住胸口，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唤回了她所有拼命想遗忘的生命片段。
她猛地推开了李小果，眼神复杂地望着他，“是你救了我？”
小蝶多希望李小果没有看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那样，至少她在他面前还有一点尊严，那样，至少她在他心里没有那么不堪。
不过，好像没有第二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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