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果无奈的看着小蝶做出孩子一样任性的举动。他试着，过去敲门。
“小蝶，小蝶——”
没人答应。动手去拧门上的把手，发现已经锁住。这代表，小蝶很生气，今天他要睡沙发。
苦笑。
刚刚还好好的。
他就说嘛，小蝶还是什么都不送的时候自己最安全。没想到，还真给猜对了。
李小果捏着手里的船票看了又看。要离开么？他不知道。
虽然，身边很多朋友都忙着移民。可李小果却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要离开这个出生长大的地方。他跟小蝶不同，他家在这里，他还有工作。
小蝶似乎这次很认真，他越是认真，自己越是担心。
看手里的船票，李小果好苦恼……
……
清早，天色刚刚泛白，小蝶的气已经消了，从卧室里走出来。
要不是李小果这块木头那么不给自己面子，也不会浪费了大好的“春宵”，他害得自己一个人睡，好不习惯。
不知道经过一个晚上，李小果这家伙考虑得怎么样？
给他面子，自己再出来问，如果他还是那个态度……就，就，就怎样了呢？
如果他还是不愿意离开京都，自己怎么办？真的一个人走么？他不知道，好茫然。
“小果，你也醒了？”
李小果靠在椅子上吸烟，更确切的说，他是在发呆，手里的烟灰一节手指那么长。难道，昨晚整晚，他都是这样？应该不至于吧。
想一想，有什么可以说服他的理由呢？
“喂——我不生气了。”
没有回应。
“跟你说话呢，我说……我说我不生气了……”小蝶坐到李小果身边，她好像真的一夜没睡的样子，眼圈好黑，眼睛红红的，甚至渗透出的血丝清晰可见。
“你……”他怎么这样？好像很憔悴似的。自己是不是真的逼得他太紧了，擅自作主买了两匹马，好吗？本来想好了要凶他的一些话，看到他的样子，咽下了。
“你回卧室休息一会吧。”等李小果脑子清醒的时候再谈吧，小蝶的态度软了。
可是，李小果动也没动，也不理睬她，只顾首自己一个劲死命抽烟。
“喂——”小蝶推推他，“叫你去睡一会，听到没有。”
像推到死物一般，毫无反应，李小果竟然没有听到她说话，而且，还对她不理不睬的骄傲起来。
“喂！”声音加大，接着喊。
“你哪来的钱？”李小果开口就是一句没头没脑的话，盯着小蝶质问。
可能是一个晚上没说话的原因，突然讲出来，声音格外的沙哑。
“呃？”小蝶脑子反应不过来。
“我问你，你哪来的钱？”他重复又问了一句。
李小果昨天晚上是一夜没睡觉。但，不是为了自己到底要不要跟小蝶一起离开。而是突然想到小蝶没有经济来源，哪里来的钱支付这两张价值说高不高，说低也不低的船票。
她哪来的钱？他是想多了吧？他不敢往下想。
就是为了这个问题？小蝶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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