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张绍华气死了，这两人分明就是一唱一和。
“我，我，我什么？”气得那女人说不出话来，小蝶好开心。
“李小果。”张绍华喊他的名字。现在最关键的是他的态度。“你到底怎么说？”
“说什么？”李小果茫然地抬起头问。
“离开她！”这是最后的通牒，她要以高贵的身份压住他。
李小果低下头，这个问题他已经回答过了，再问结果也是一样。
“喂，人家问你呢？”小蝶撞撞他的手肘。
李小果还是不作声，小蝶觉得太闷了，歪着嘴，“人家可是大小姐呢，是女强人，跟她着，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小蝶……”李小果知道她只是闹着玩，可现在不是玩的时候。“别捣乱好不好？”他已经够头疼的了。
耸耸肩膀，小蝶无所谓地靠上椅背。现在可是你自己要解决，那就丢给你好了，看你怎么收拾。
“张绍华，听我说几句好吗？我很认真。”李小果深呼吸，很肯定地望着张绍华。
张绍华抿着唇，若有所思。
“我跟你是不可能的，我希望你明白这件事，长痛不如短痛。你应该值得更好的男人。”
张绍华彻底失望，“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一生之中，从未对一个男子动心。张家大小姐的身份，所有的荣华富贵我都可以给她，唯独你……我只想要你。”
李小果无言以对。他虽无意伤害她，但确实在自己不知不觉中伤她至深……
可是他不能后悔，不能彷徨，小蝶的手在他的手中颤抖，她在担心吗？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量。
“我在你的心里，到底算什么？她的替身吗？”张绍华的脸颊上挂着晶莹的泪珠。
“对不起……”李小果垂着头。
他只会说这句吗？张绍华知道再待在这里，只是继续丢人而已，拭去眼泪，不看他们一眼，转身离开。
李小果目送她离开，叹气，转身。
小蝶爷面靠在椅子上，不笑也不闹，格外安静地抽着烟。
肚子咕噜叫的声音提醒了李小果，他还什么都没吃呢。
听到声音的小蝶看他一眼，笑了。
“我下面。”
“我也要吃。”小蝶跟在他后面。
两人一边在厨房里煮面，一边打闹，就好像刚才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也许是他们的潜意识都刻意地回避着不想面对的问题。
……
这晚的小蝶，格外的热情，趴在李小果身上，浓重地喘息着，她问她：“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
“去哪里？”同样的，李小果沙哑着声音。
只有拥抱的感觉，可以使他暂时不去思考纷乱的一切。
“我真的不知道……只是想离开这里。”
现在不适合思考，他正被小蝶撩拨的火所吞噬，脑袋中，一片空白。
小蝶等不到他的回答，猛地咬上他的肩膀。
“呃……别总是咬人，好不好？”受不了她的这个毛病，反身，将她压制在自己身下。
“我喜欢……”小蝶想继续，可嘴还没张开，已经被李小果用吻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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