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停下来，回过头，望着他，问：“真的？”
“真的。”隔着距离，李小果看着小蝶的眼睛。他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了。
“可是，张绍华……”
“我已经跟她说清楚了，我跟她是不可能的。”
可能吗？如果是别的女人，小蝶可以理所当然地把李小果抢回来，就算将来会将他丢掉，他也不能属于别的女人。但，那个女人是她的亲姐姐。
只要一想起那天，李小果和张绍华拥在一起的画面，就让小蝶从心底蔓延出颤粟，没有什么比这种场面更让她难堪。
“我不管！再见！”小蝶冷冷地看李小果一眼，“应该说永不再见！”意志坚决，绝对不让他有机会再扰乱自己的心。
怎么能就这样放手，眼睁睁地看着她走。李小果管不了那么许多问题，冲上去拽着小蝶深深的吻去，就像小蝶曾经吻他一样，把她整个控制在身体下面，霸道且疯狂。
李小果吻得如此猛烈，小蝶几乎要窒息在这样的吻里，嘴唇好痛，被他吻得疼痛，渐渐，有血腥的味道，在两个人口腔里弥漫开来。
“啊！”李小果猛地松开她。他又被咬了，彻底的清醒了，这么疼，一定不会是梦了，那就是说，面前的人，是小蝶。
真的是小蝶。
小蝶先是斜着眼睛瞟他，接着懒懒地抬起手，舔去嘴边的味道，俏皮一笑，笑得开心不已。
“你耍流氓吗？”她虽然这么说，不过样子已经不像刚才那样抗拒，满眼的媚态，藏也藏不住。
这块木头，原来也有这样可爱的时候。她喜欢这样的李小果，这才像是自己会喜欢的人。
“对不起。”李小果看着她，还未平复刚刚的激情，如果不是今天喝多了几杯，真难以相信自己会做出刚才的事情。
“一句道歉就可以了吗？”小蝶坏笑着逼问他，“为哪一件事？”
李小果不明白为什么她的态度转变得那么快？说不出话来跟她应答，眼睁睁地看着她冲自己笑得怪异。
“你以为你一句‘对不起’就可以啊。”小蝶走到李小果身边，“那岂不是便宜死你了。”
李小果愣愣的，看着小蝶贴着自己的耳朵说话，她愿意走到自己身边，是不是代表她已经原谅自己？脑袋不够用了。
“你想怎么样？”只要小蝶愿意回到他身边，要他干什么都可以，甚至她打他一顿发泄也行。
小蝶咬着下唇不说话，她还想着要不要“原谅”他呢。
“我……”正打算说话时，李小果又倒下了。
“喂？你这家伙。”气不打一处来，早知道刚刚趁着他清醒，先拉着他回家就好。真是失算！
小蝶看着又瘫软的李小果无可奈何，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故意要把自己留下才又醉，是不是装的啊？
“我走了。”小蝶撂下话，作势要走。
李小果没反应。
“我真的走了。”重复，强调。
还是没反应。
蹲下看看，果然不像是装出来的样子，踢一脚，动也不动，再踢一脚，当是报复他也好。不过，踢完还不是要扶他起来，现在想走都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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