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上次,张老四为了偷情(偷取情报)算尽风险,算准时间,开开心心摸到了小甜心的被子里。可最后却被人家老公蜷着的魁梧躯体和满脸妩媚的笑容吓个半死。意外虽是让张老四惊愕,但同时却是萌生出了激动,反正是来偷情的,是男是女有什么关系,都是个偷字。之后一顿好说歹说跟着人老公暧昧地调了半天情,并成功地把对方说个**迭起,脸上红潮滚滚。可就在双方旗帜高扬的最后,张老四缩了低着头道着歉退出了被窝。
张老四是爽朗地回去了,可满脸红潮的老公却是为难住了。本以为可以把私通老婆的混蛋绳之以法,却不料对方功力高深,连自己都被那三寸舌头说个激情满满。本着两人脉脉的情义,老公还涌动着二男大战的情景,可不料紧要关头,对方滑不溜丢胜泥鳅愣是给跑了。羞怒之下就把自己的兄弟找来,命他严加看守。
结果这一闹两头都憋个脸通红,只兴奋了白面书生,一听黑头大怒,便是猜到了其中缘由。一句话没说,回去后就是一顿安排。
……
那边事了,就让我们把枪头调转指向行天一这边。上次说到无名老人逼着行天一占个上等位子看戏,所以这回一上来行天一就乖乖地蹲在风口快乐地喝着西北风。
“我说老头子,这个位子真的好吗?”
行天一所处的位置位于第一目标家的破烂房梁上的某烂坑中,坑中冲天的腐烂之气源源不断,而更不巧的是他正上方的屋顶居然还开了个大口子,呼呼的冷风不要钱地灌了进来。可结果冷风不但没把腐烂的气息吹散,还一个劲地伙同它朝行天一的脸上招呼。如此的痛苦下,行天一却是没选择的机会,他甚至怀疑老头子是故意恶心自己才选择了这个地方。
“小子,你懂什么!这叫站得高看得清知道吗?看戏是一种艺术知道吗?不同的角度会看到不同的景象,你看那些个躲在阴影中的白痴,蹲在那位置是打算看背,还是看对方的大屁股,简直是不可理喻!再看看这角度,眼珠子随意一翻,全景立马呈现在眼前。这就是差距你懂吗!”老人像专职偷窥狂狠狠地鄙视着行天一这种明明不懂还喜欢瞎叫唤的蠢蛋。
(切!一偷窥狂,得意个什么破劲儿。要是换做以前你早被抓进去蹲蹲了!)行天一虽不满意这位置,但也不敢随意的移动,全心全意地为老人服务着。
房梁下只是一空荡荡的房间,空荡荡的掩盖下却是混合着肮脏和破烂,因为空荡荡的所以并没有什么多余的摆设除了一张石头与木头拼凑起来的破床,而就是这样一张张床却不支地发出声声呻-吟。
破床上,一消瘦地魂紧紧地蜷缩在墙角,身体的无规律颤抖带动着身下的破床。他的嘴死死地咬着一块破烂兽皮的两角,一手紧紧地拽住兽皮的两边裹住自己的身体。只不过破烂兽皮不是很大,顶多也只是遮住了他的上身和他独腿的一部分,从兽皮腐烂的空洞中也是能看到他那只瑟瑟的少了手掌的手臂。饵食靠紧着墙壁,依赖着这面单薄到无法依靠的存在获取着心理上的慰藉。
而饵食的身体更是奇怪不已,一般受了如此严重的伤,都会尽快地恢复自己的身体。因为少只手和腿是极其影响战力的,战力不足也就无法捕猎以补充魂力。如此的恶性循环,饵食的身体自然会变得极不稳定。可如今,他并没因为严重缺少魂力而变得憔悴,单纯从身体的表象上看反而很是浑厚。
“为什么?为什么?”饵食犹如机械般的麻木重复着毫无意义的话语。
时而畏惧时而空洞的眼珠随着身体的颤抖而颠簸着。忽地饵食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慌,猛地转头大声道:“我…我知道你们在那里,你们这群畜生,我诅咒你们不得好死!”
说完他好像意识到什么危险似得,低头咬住掉下的兽皮裹缚着身体,头牢牢地抵着墙似乎是想钻进去。而就在饵食回到墙角的瞬间,感受着墙壁传来的无言鼓励,眼中的恐慌也是慢慢地退了下去!
破房中静悄悄地,除了饵食之前的疯狂自演外,并没有任何的变化。
“老头子,这是怎么回事?”行天一并不觉得饵食只是单纯的情绪发泄,因为饵食所看的方向正好躲藏着一暗哨,虽有可能是误打误撞,但行天一更觉得其中有什么蹊跷。
“嘿嘿,那就是七惧经的神妙之处,调控某种情绪到达极致的同时,会在一定程度上增强受术者对四周环境的感应。不过那终究是无意识的感知而已,只是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存在,但他却无法确定是不是真的存在。”
“那这种极致的情绪会对周围产生影响吗?”行天一不安道。
“小子,你怎么总会在意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情,情绪受不受影响,那完全是你自己的原因。你可会因你刀下之鱼挣扎求饶而不去杀它呢?你定了心要杀它不管它怎么挣扎,怎么求饶,你都一定会杀了它,因为你想杀!跟鱼挣不挣扎完全没有关系。你所谓的受到影响那完全是你自己定性不够,而你却不愿承认自己的无能,才会说出什么受到它或他们的影响,真是可笑!”老人以嫌弃的声音地训斥着行天一的矫情。
一番直白的教育,行天一脸色灿灿不敢说话。为何不定,并不是因为饵食表现出来的负面情绪。行天一心里明白那完全是因为自己心中害怕这件事背后众多的势力,隐藏在黑暗中的对手以及其后那巨大的阴谋而已。
至于这“可怜”的饵食,行天一打一开始就有很好的觉悟。这东西不过是必要的消耗品而已,是必须要消耗的。而对于消耗品来说,内疚和同情是完全没必要的!
(这样的想法要是换做以前,呵呵!)行天一心中冷笑,对于老人指出的心中胆怯也没不好意思的,这只是事实而已。
而就在行天一思考的时候,饵食忽然癫狂地叫唤了起来。
“来了,来了!那个恶魔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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