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乱说的,玉姐你不要当真哦!”史茹芝又恢复了正常,冲着阮玉呲着牙笑。复制网址访问 %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复制本地址浏览%77%77%77%2e%62%69%71%69%2e%6d%65
“不,你说得很对,我……我也吃。你等我一下!”
阮玉摇摇头,重新拎起筷子,头一次这么没有风度地吃饭,也像史茹芝,风卷残云,狼吞虎咽。
等阮玉的肚皮也鼓起来之后,两个美女才互相掺扶着结了帐,走出大酒店。
本来阮玉想着回天日后,拿点材料就赶紧回钢材市场。谁知道。就在史茹芝的车开到天日大门前地时候,她和史茹芝竟然看到了一个无比离奇的场面。
在天日的门口,正停着一辆奔驰汽车。汽车的几个车窗都已经贴了防晒膜,黑乎乎的看不到车里有什么人,但是车子旁边正站着个阮玉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人,平修诚。
史茹芝下了车。嘴巴张得大大的,走到平修诚身边,顶着这无比狂妄又嚣张的目光,围着他转了好几圈。
“玉姐,快来,这里有个男人居然和平家那王八蛋长得一模一样。”史茹芝大呼小叫地向还在宝马车边的阮玉招手。
“混蛋,你个小丫头片子说什么?”本来平修诚一付大爷的模样,可是听到史茹芝的话。当时脸色就变了。
“牙,牙掉了,喂,老爷爷,你的牙掉了!”史茹芝很认真地指指平修诚的嘴。
“小芝。你别说话!”阮玉怕再闹下去会出事,就快步走过来。拉住史茹芝,然后皮笑肉不笑地望着平修诚,“平少爷,您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吗?切,这种破地方本来请我都不来,这次我心情好,就来看看风景!”从阮玉走过来开始,平修诚的眼睛就一直盯着阮玉的胸部。
“阮小姐,我今天就是来随便看看,也在设想一下将来天日要做哪些改革!”
“这似乎不归平少爷你来操心!”阮玉的眼神闪烁了两下。
“是啊,现在还不归,不过马上就要归了,呵呵呵!”平修诚背着手,望向天日的厂区,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彩。
“告诉你吧,阮玉,天日就要换主儿了。过不了几天,哈哈哈,阮玉你要是现在改主意跟我地话,我可以给你个副总当当哦。那个陈子俊完蛋了,你就别指望了,哈哈哈!”平修诚盯着阮玉的胸部,嘴里口水哗哗往下流。
“谁的钱掉了?”突然,只听史茹芝猛地尖叫了一声,一只玉手还指着地面。
“在哪呢,哪呢?是我的,谁也不许抢!”平修诚立刻就弯下腰,也不顾阮玉了,四下寻找起来,就像一条在寻屎的狗。
“去死吧,色狼!”
当平修诚弯下腰后,史茹芝突然高高地跳了起来,双手握在一起成拳,重重地砸在平修诚的后背上。
“哎呀!”平修诚惨叫了一声,整个人当场就趴在地上。
本来平修诚一个大男人应该能挺住,史茹芝到底是一个小姑娘,能有多少的力?只可惜这个花花公子早就被女人淘空了身子,硬是被史茹芝打倒了。
史茹芝站在阮玉身后,一付得意洋洋地神情,不过心里还是有点可惜,刚才本来想再踢平修诚两脚了。只要看到这个色狼,史茹芝就不爽。
“哎哟,哎哟!”平修诚疼得直咧嘴,在平修诚的掺扶下才勉强站起身,狠意满胸腔,指着史茹芝的粉脸,“你这个小****,居然敢打我,我他妈要你好看!”
“你说什么?管好你的臭嘴!”阮玉顿时粉脸也变了,没想到平修诚会说这种脏话,厉声反责。
史茹芝也不惯着平修诚的公子哥毛病,这回连话都懒得说了,直接冲天日门口那四个站岗的保卫招招手。
“喂,你们过来!”
四个保卫本来正看热闹呢,突然见史茹芝叫他们,也不敢怠慢,就一起跑到史茹芝身前。
“副总,您叫我们?”
“废话。你们给我打,出什么事我负责,不死不残就行!”史茹芝猛地一挥玉手,指向了平修诚。
“啊?”
平修诚顿时傻了,向后退了一步,脸上变了颜色。不知道今天怎么会搞出这种局面。本来他是来逞威风的,没想到会落到这个地步。那些保卫可不是什么文明人,在副总的吩咐下,他们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虽然事后他可以报警,但是被打一顿也是谁疼谁知道啊!
事实上,现在那四个保卫正一脸奸笑地向平修诚靠拢,还一边捏着自己的拳头,摆明了准备把他们暴打一顿了。
“滴滴滴………”
就在场面已经到了剑拔弩张地时候,所有人的耳朵里几乎同时传来一声非常尖也非常响亮地车笛。
车笛声打断了场面的紧张,众人一起回首,只看到远远地驶来一个车队。说是车队其实也就三辆车,前一辆看车牌应该是政府的公车,后两辆看车漆应该是公检法部门用的警车。
看到有警车来了,平修诚可乐坏了,就像看到亲人一样,用力地推开面前的那个天日保卫,屁滚尿流地跑向那三辆开来的车。
三辆车在天日门口缓缓停住,平修诚跑到第一辆车的车头前,趴在车头的前盖上,用拳头捶了两下车前盖。
“喂喂,救命啊,有人要对我们施暴!”平修诚冲着车大声喊道。
“谁要向你施暴啊?平修诚!”随着车门打开,一个慵懒的声音也从车里传了出来,同时一个人潇洒地走出来,脸上还带着一种从容而又清高的微笑。
“啊?”看清了从车里走出来的这个人,平修诚当场就呆住了。
“俊哥……”
远远地,听到史茹芝发出一声能刺破人耳膜的尖叫,这声尖叫里带着狂喜,于是就看史茹芝几乎用百米冲刺的速度跑了过来,一下子就扑到了我的怀里。
“喂……喂……你冷静,冷静一点,小芝,不要啊,哎呀…………”看着史茹芝跑过来的架势,我再也潇洒不下去了,脸色都变了,急忙向史茹芝摆手。
不过已经太晚了,当史茹芝冲进我怀里的时候,我根本就站不住脚,立刻就抱着史茹芝一起摔在了地上,摔了个四脚朝上。
俊哥,太好了,你还活着!”史茹芝骑在我的身上我的领口,也不顾在场人多,来回大力地晃着我的头。
“头,头好晕……”我就快要翻白眼了。
阮玉这时候也快步赶了过来,见状急忙把史茹芝拉起来,再扶起我,帮我拍拍身上的尘土。
“俊哥,你去哪里了?这是怎么回事啊?”阮玉十分急切地问。
“哼哼,怎么回事?”平修诚突然在一边接上了阮玉的话头,然后指指阮玉的身后,“警察局的同志都来了,你说会是怎么回事呢?”平修诚冷笑几声。
阮玉一愣,看到后面的两辆车里也下来了四个人,这四个人都穿着警服,神情无比严肃。
“俊哥,你……你…………”阮玉粉脸如雪,死死地紧住我的手,好像害怕我就此离开她。
“没事,没事,阮玉,我没事!”我揉揉自己的头,总算清醒过来,安慰几句阮玉。
“当然没事了,你也彻底没事了,哈哈!”平修诚开始大笑。
我的目光扫过平修诚,带着鄙夷,然后什么都没说,松开阮玉,大步向前走,走到了平修诚开来的车子边。
“咣咣!”我一点没客气,一只手大力地拍了两下那辆奔驰车的车顶,“两位同仁,下车吧,我们也该正式见见面了,游戏结束了!”
阮玉和史茹芝呆住了,连平修诚都不禁怔了一下,心里奇怪我是不是诸葛亮投胎,居然连车里还有人都知道。
奔驰车的车门打开,沈颖倩然从车里走下来,向我微微一笑。
“好毒的一双眼睛。”
“你错了,我毒的不是眼睛。而是心!”我也带着淡淡的笑容,对沈颖的话做更正,然后又拍了拍车顶,“你为什么不下来?学大姑娘上花轿呢?”
在我最后的重语气下,那个平氏的神秘男人终于大白于天日,缓步下车。下车后,他面无表情,从怀里掏出一个扁扁的白钢酒壶,仰起头灌了一大口烈酒。然后甩甩头,这才望向我,笑容十分诡异。
“能再见到你真好!”
“可是我不觉得你会感觉好,罗勇,这一次你不好了!”我说完话就悠哉地转过身,倚在那辆奔驰车上,远远地看着那边的平修诚和阮玉史茹芝。还有那些警察。
“让我来给大家做个介绍,这一位女士姓沈,呵呵,她叫沈颖,以前是我的朋友。这一位帅哥呢,叫罗勇,以前是我的老板。”我双手插在牛仔裤的口袋里,神情很轻松,好像在剧院做演出一样。
“啊?”史茹芝嘴巴张得大大的,盯着沈颖和罗勇,走了过来。“俊哥,他们都是你认识的朋友?那为什么在平家的车里?”
“呵呵,小芝!”我伸出手,把史茹芝拉进怀里,摸摸她的秀发,“因为他们是为了钱而生的,他们的工作就是赚钱,谁给钱他们就为谁做事。平家给他们钱,他们就为平家出谋划策啊!”
阮玉皱皱眉,也走了过来。还试探地抚在我的额头。
“俊哥,你没事吧?他们……他们现在是对手耶!”
“你错了!”我突然伸出一根手指。指着阮玉的粉脸,还打断了她的尾音,“他们现在已经不是对手了!”
“啊?”
听到我的话,同时愣住的人不止史茹芝和阮玉,还有远处的平修诚,甚至包括沈颖和罗勇。
“因为这场斗争已经结束了,他们已经以失败而告终,他们的计划也随之消亡。所以现在他们已经不是对手了,至于是不是朋友,就要看他们的态度了。”我说完话,微笑着转过头,望向沈颖和罗勇。
“哈哈哈哈!”罗勇突然大笑,笑声很爽朗,而且还笑了很久,“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如果你说斗争已经结束,那我对你地坦然将表示钦佩,但是你说我们输了,这个,我就只能说你有妄想症了!”
“哈哈哈!”
“哈哈哈!”
平修诚远远地也笑起来,不过他纯属就是干笑,而且他的心里越来越发虚,总觉得不太对头。
“呵呵,我有妄想过的时候吗?”我扬扬眉毛,伸出一根手指在半空中虚划了一圈,最后指尖指向了远处平修诚身后的那四个警察,“几位警察,怎么还不行动?”我扬声向那边喊道。
四个警察闻言立刻走到平修诚面前,看了看,最后很严正地望向他。其中的一个人还掏出一张白纸,逮捕令。
“请问你是平修诚先生吗?”
“啊?我……我,我是平修诚!”平修诚对瞬间转变的局势搞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那好,我正式通知你,你被逮捕了,这是逮捕令。你涉嫌伪造供货发票,并且栽脏他人,有什么话跟我们回去说!”说完,另有一个警察走上前,从后腰掏出一把亮锃锃地手铐,把已经彻底傻了的平修诚给铐了起来。
“我抗议,我要抗议,我要投诉你们!”平修诚这时才清醒过来,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高举着双手,愤怒地扬声大喊,“我是合法商人,我是大阪的商界名流,还是大阪商业协会的理事,你们不能抓我。”
“为什么不能抓你?”就在平修诚的狂言下,第一辆车的车门再次打开,从车里又下来了一个熟人。
看到这个人,平修诚差点一屁股跌坐到地上,连平修诚地身体也猛地一晃,好像被人敲了一棍子。
这个下来的人就是大阪市常务副市长,副市长。
罗勇潇洒不下去了,他就像一个木头人,愣愣地看着远处发生的一切。罗勇的眉头皱如刀刻,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
“平少爷,你伪造供货发票,未经许可在供货时使用其他企业的发票,还有污告,随便哪条罪名都已经触犯了我国的法律,而且你的犯罪事实这两天在陈总的配合下,也基本查清。我劝你还是抓紧找一个好律师,法庭上你会用得到的!”副市长神容如水,淡淡地对平修诚说道。
“哦……”
“哦…………”
阮玉和史茹芝的眼睛几乎是同时亮起来地,转过身一齐指着我,恍然大悟,才总算知道这两天我为什么消失了。
“什么?这不可能,陈子俊这两天不是被抓到政府去了吗?”平修诚使劲地掐自己,只想快点从这个噩梦里醒过来。
“对了,平少爷!”听到平修诚的话,副市长才突然又想起来了一件事,“你要是不说,我还忘了。其实你地污告不是一起,而是两起,你第一污告天日向建筑商提供劣质钢材,但其实那些钢材都是你委托生产的;第二你污告陈总利用职权,通过亲属索贿。”
“我没有污告,那些都是真实的,我没有污告!”平修诚像疯了似的,扯着嗓子喊。
副市长看到平修诚这付歇斯底里的样子,不禁皱起老眉,也没说什么,只是向最后一辆警车做了一个手势。
在副市长的手势下,那辆警车的车门全部打开,从里面又接二连三的下来两个人。其中的两个人是一个警察抓着一个带着手铐头垂得很低的家伙,这个家伙就是那个订货商,也就是平修诚委托生产钢材的人;还有个人才是今天这场戏的正主儿爱美。
爱美的头也垂得很低,像一只斗败的公鸡,哦不对,应该说像一只斗败的母鸡。
看到这几个人,平修诚才真得软了下来,要不是有两个警察左右架着他,他根本就不可能站着。
“平少爷,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副市长背负着双手,淡淡地望着平修诚。
“那……那发票……不是,不是伪造的!”平修诚的声音比蚊子飞行大概能大一点,还很结巴。
“那张发票?我们已经鉴定过了,那就是伪造的,那是一张假发票!”
“什么?”平修诚猛然抬起头,眼睛里流露出绝望的神情,污告和冒名付发票的罪名还好办,这伪造发票的事可不是闹着玩的,搞不好在法庭上被判无期都有可能,“这,这是栽脏,这是陷害,这是**裸的陷害…………”平修诚的声音已经嘶哑了。
“对啊,副市长,您一定要明查秋毫啊,那张发票真不是假的,就算是假的,也不是我们伪造的!”平修诚慌急地向副市长解释。
“嗯?那你说是谁伪造的呢?”副市长突然目放寒光,盯着平修诚的脸。
“是,是那个,那个天日的由乃那个娘们,是她伪造的。反正那张供货发票是她给我们的!”
“谁能证明?”
“啊?证明啊?哦,我能证明,我能证明啊!还有沈颖和罗勇!”平修诚急得心火已经冒出天灵盖了。
“好吧!”副市长这才点点头,“希望你们这些证人的话,在法庭上法官可以采信。”说完话,副市长又向架着平修诚的两个警察挥挥手,“我们走吧,还有很多工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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