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都是自吹自擂。只有你这样的傻瓜才会相信。”发哥爱理不理地说。
瘦长脸讨了个没趣，只得把头低下。他旁边有个戴眼镜的，书生味有一点，不知天高地厚对发哥说：“这是真的。你知道吗？她十几岁就开始单枪匹马闯俄罗斯，从一个小卖铺起家，到现在，刚四十出点头，家资亿万，称得上是江南首富。过去四大天王她不过排老三，现在一跃成为第一，绝对不一般。”
“那又怎么样？”发哥说。
“厉害呀。你看谭总没？包括他，被称为上海滩上永远炸不沉的东方航母，也没办法跟她比。”
“你懂个屁。那都是睡出来的。男人赚大钱靠的是腿上功夫，女人赚大钱靠的是床上功夫。都是一样。”发哥说。
眼镜连连摇头，
“不对不对。吴总从无绯闻。她一直深居简出，口碑极好。”
发哥见手下的人公开顶撞他，脸上挂不住，恼羞成怒，破口大骂，
“你他妈懂什么？官场商场上的人的那些事老子哪个没知道？”他指着眼镜的鼻子，“我他妈告诉你，宴会结束，我给她姓吴的三千二千万的，你看她跟我上床不上。她她妈恐怕连避孕套都得自己准备，还得跌着爬着跪到我面前让我日。婊子。你他妈真是太嫩了点。”
小楼是在忍无可忍，霍然站起，指着发哥的鼻子义正词严地说：“请你说话放尊贵点，别在背后侮辱他人的人格。”
发哥乜斜了他一眼，
“你他妈算哪根葱？这儿有你说话的地方吗？”
“这里是宴会厅，谁都可以说话。只有狗才不资格在这里说话。”小楼轻蔑地扫了他一眼。
发哥冷笑一声，懒洋洋地站起来，大摇大摆地横着膀子就过来了。他心的话，就你这个骨瘦如柴的一风吹，老子一指头就能捅你个跟头，竟然还敢厚颜无耻地在老子面前嚣张。
他用指尖戳着小楼的胸膛，傲慢地说：“我就是侮辱她的人格了，你能怎么样？你又能怎么样？”
小楼看他那种摇头晃脑的痞子样就恶心。
他微微一笑，说：“你还敢说吗？”
“当然。”他用挑衅的眼光看着小楼，爬在他耳边低声说，“那女人是*，婊子。怎么，你还跟她有一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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