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斛正渴得要命,她说有,就有,三杯也没什么,就喝了三杯;又把酒倒上,端起杯子,“师父,敬你一杯。”
“别。我还没说完哪。”
李斛看着她的眼睛,扑闪扑闪的,估计她又有什么说事,就把筷子放下。
“不会还是我再喝三杯吧?”
“算你说对了。就是你再喝三杯。”海子点着头说,“这第一个三杯酒是拜师酒,表示诚意的。第二个三杯酒,是敬师酒;敬师父嘛,当然要有个规矩礼貌,哪有先让师父喝的。我一喝,你转身走了,岂不是耍笑师父。所以,你当然还要喝三杯了。”
“还有第三个三杯吗?”李斛沉着气笑着问。
“没有。”
“那好,这三杯我也喝了。”李斛又喝了三杯,把酒倒上,就觉得头有点晕。可能是刚才喝得有点猛了。
不过,还没等他把酒杯端起来,海子却又先行了一步。
“来,趁热先吃点,压压酒。”她夹了一小碗鱼放到李斛面前。
李斛端起酒杯,
“先敬师父一个再吃。”
“谢谢。”海子接过酒杯,呷了一小口,又把杯子放下,端起米饭吃着说,“酒慢慢喝。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李斛也不好意思再劝,端起碗开始吃鱼。说是在的,他有点喜欢她了。如果没有王丽,他一定会爱上她。跟王丽相比,她更会体贴人关心人,她的聪明伶俐,乐陶陶然,更让人心清气爽,舒适快乐。
“下一步准备怎么办?”海子问。
“踏踏实实,好好工作,好好写作。”他觉得这样说有屈服的意思,又补充道,“何道长真是高人,耳濡目染,我觉得作人还是踏实好。我要改掉浮躁的毛病。”
“嗯。”
说到何道长,他忽然想起这是一个机会,正好问问王丽在这里的情况。也许她能知道一些。
“何道长你熟吗?”
海子摇摇头,
“不是很熟。怎么了?”
“没什么。”李斛有点泄气,低头吃饭,吃着吃着又不是很死心,“他的两个女徒弟,你们在一起玩吗?”
“基本没有,也很少见面。”海子想:他忽然谈这个事情,说明他一定和这两个女徒弟有点什么,就笑着说,“是不是看上人家了?跟师父说说,给你做个媒人怎么样?”
李斛用开玩笑的语气说:“那太好了。说好了好好请你。”
“那意思就是说不好了就不请了。”海子眯着眼睛不紧不慢地说。
“好不好都请。哪儿有说不好就不请的。”
“这也就是说不管怎么样都请我对吗?”
“那当然。”
“也就是说我做不做这个媒,愿不愿意做你都请对吧?”
李斛知道她在逗他,就爽快地说:“那是当然。”
“好,看起来我的徒弟还真够豪爽。”海子夹了一片鱼放到嘴里,有滋有味地嚼着,“说吧,你看上哪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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