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邰说:“随意吧。”礼貌地举起杯子,呷了一小口。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他微笑着接听,和蔼洒脱,如水一般,柔和善亲。
接完电话,他站起来说:“抱歉,我还有点事,先走了。大家吃好。”微笑着点了点头就走了。
老邰走后,又喝了一会酒,酷儿提议去KTV玩一会。我了解他,疯起来没个边,扯着公鸭嗓子,一喉就是大半夜。我的手机没点了,嫣一个人在家里,如果回去晚了,说不定又要出什么乱子。前几天摔手机的事情至今还心有余悸。用其他人的手机打她也不接。我就想回去。
海子和媛媛站起来说有事要先走,酷儿和小叶极力劝阻,但她俩似乎并不卖他们的账,还是敷衍地笑笑走了。
我说要他和小叶好好玩,我也想回家了。
酷儿急了,瞪着眼说:“怎么婆婆妈妈的,像个大老娘们。”
小叶说:“小楼,先别忙,玩一会还有正经事给你说。”
还没等小叶说完,酷儿就接上茬了,
“好了。今天就是有天大的事也先玩开心了再说。再说,今天是专门请你,你不去谁唱主角。”
我也没办法,只好借酷儿的手机给嫣打,打了两次她都没接,也只能皱着眉头进了KTV包房。
从小到大,我进KTV的次数屈指可数,也不怎么会唱流行歌曲,干坐着也没劲,光线又暗,很多时候都是感觉像受罪。
服务员进来问要点什么。酷儿拿着单子却不回答,眼睛咕噜咕噜在吧女孩身上翻看,口水都能流出来。
“小姐,你长得好美。唱首歌吧。”酷儿说。
“谢谢。老板,我不会唱歌。”服务员笑着说。
酷儿点上一支烟,“啪”地吧火机拍到桌子上,半阴半阳地说:“人长得这么甜,歌声也一定像蜜似的。坐这儿玩一会吧。没事,我跟你老板说一声就好了。”
服务员静静地站着,笑而不答。
酷儿悻悻地挥挥手,不耐烦地说:“来二十瓶啤酒。其它的随便了。”等那服务员一走,他便扭头给小叶说,“人长得不错,就是少了点味道,可惜。”
我说:“酷儿,你也太色了吧。看你还是道人,如果不是道人,恐怕早就妻妾成群了吧。”
他大大咧咧地说:“男人好色,男人本色,男人不好色,那只有两种解释,一是有那方面的毛病,二是装。你说谁正经,谁坐怀不乱,那都是骗人的,做秀。”
小叶说:“小楼,别那么委屈自己了。男人女人还不都那么回事。玩高兴就行。自古而今,哪个文人不嫖,李白,柳永,莎士比亚,雨果......都一样。”
酷儿脖子一直,更加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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