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叶说:“邰总的实力在那儿放着,一定成。”
“也不一定,现在正在筹划阶段。今天部里来人了,不过,还挺满意。”酷儿嗑着瓜子对我说:“小楼,最近有空吗?”
“我整天都闲着,有事您吩咐,小弟一定遵命。”
“你大作家,谁敢吩咐你。”他说,“是这样,我们准备出版一本诗集,三本,用一个书号,邰总一本,我一本,你也算一个吧。你也知道,现在诗歌很难出版,也没有什么人看,你的那些诗也睡了好多年了吧。另外,这个活动有一些文字方面的东西想请你出来做,你看怎么样?”
到他们公司做文字工作我还的确没想过,能吧自己写的东西出版了倒是好事。但是,新书刚刚开始写,正在最顺的时候,突然去接手这个工作,影响一定是很大的。正在为难,老邰微笑着走了进来。
大家都站起来。酷儿把面南背北的那把椅子拉出来,说:“邰总,坐。”
“坐,坐,大家都坐。”老邰环视了一下,看大家都坐下了,他才坐下。“怎么还没开始呀?”
酷儿说:“不忙,先喝电吧。”
大家把杯子举起来,碰了,喝完,服务员又满上,这才开始动筷子,边吃边聊。
小叶说:“我侄子前天在武汉走失了。现在家里人急得都要上吊。”说着,不觉长吁短叹,无精打采地夹了一口菜在嘴里嚼着。
酷儿嘴里的菜还没咽下就忙不迭声地说:“这事问问邰总,邰总的《易经》厉害,推算推算看看。”
小叶看着老邰说:“邰总,你算算看,能找到吗?这么多天都没有消息,要是被骗子拐卖了可就麻烦了。”
我看着老邰,怡然平和,又虚怀若谷,很是敬仰,但不知他会不会算,能算准吗?
老邰用纸巾在嘴角粘了粘,谦和地微笑着,并没有回答。
酷儿埋怨说:“你说具体点。哪一天,哪个时辰丢失的,另外把孩子的生辰八字也说一下。不然你让邰总怎么算。”
小叶把时间,地点,孩子的生辰八字都说了,包括那一天他们都干了什么也说了一遍。
老邰呷了一口茶叶水在嘴里品着,好半天从说:“这个说不准。”
我试探着说:“您不妨说说,只当是闲聊。邰总您的《易经》研究我早有耳闻,简直如雷贯耳。”
小叶沮丧地说:“也许真的找不到了。也不知道这孩子现在在哪儿,到底还在不在武汉。再找不到,我嫂子非疯了不可。”
老邰平静地说:“不急。孩子还在武汉,三天以内会自己回去。”
“是吗?”小叶疑惑地看着老邰,很快又兴奋起来。“好,邰总,借您吉言,但愿如此。”说着举起杯子,“邰总,来,我敬您一个。”
老邰说:“随意吧。”礼貌地举起杯子,呷了一小口。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他微笑着接听,和蔼洒脱,如水一般,柔和善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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