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19日)
目前的生活已经置换了我的环境,我原本的生活再一次被左右,不知道这种情况会持续到什么时候,也许到了该站起来重新审视自己的时候了。对于金钱的失去,我觉得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毕竟是自己所做的决定,盈亏对投资来说本身就是一件很正常普通的事,只是有时想起来觉得有点伤感与失落。在这个世上,我觉得没有什么东西是不可以割舍的。虽然在那一刹那是很心痛的,但久而久之就会被淡忘。我一生中我觉得我最喜爱的两样东西:金钱与女人,即使缺了它们,我想我的生活还是会继续的,有时我很疑惑现实或电视中那些爱的死去活来的男女,是不是真的甘为爱情付出一切?甚至是自由与生命。我称不上一个好人,也称不上一个坏人,我做每件事,我会顺着自己的心绪去做,只要有一个能说服我自己的理由,我就会毫不犹豫的去做。可能与从小成长的环境有关,我比较同情弱者,同样我也从不畏惧强者,我觉得任何强者都有着自身的软肋,只要用心,无论对方如何的掩饰,都能找到的。
总是在不经意间感受到一种莫名的激动或失落,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想象着书中描写的人物,突然觉得那一种人生的方向是一种精神支柱;羡慕找到支柱的那些人,我却在羡慕之余用文字倾诉。又是一个雪天,一个美丽的冬天,大雪依旧在远方飘落,在这个乌黑混乱的世界里,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见到洁白的面孔。总是喜欢下雪,虽然融化后的泥泞和雨后相似,但还是一如即往.......
(2月24日)
我站在学生做操队伍的后面,杨老师跑到我身边,递了一支烟给我。我说“屯兰矿难又死了那么多人,真的很惋惜。”他看了我一眼说“在山西每天都会有人死于矿难的,实际数字远远大于申报数字,不过这次矿难的人应说还算幸运的了,至少他们有20万的死亡赔偿金以及子女抚慰金,往常的遇难矿工,是没有任何赔偿与抚恤金的,在他们没有进矿之前就签了契约,生死由天,本矿概不负责,死一个人就像死一狗一样那么常见。”他深深吸了一口烟,把烟吐向空中,然后哽咽了了一下说“我的父亲十年前就是死于矿难,在山西矿工收入比一般职业要高很多,所以还是有很多人争先恐后的进去,在我父亲离去的第二个月,我的哥哥顶替了我父亲,做了一位矿工,五年前也死于矿难,嫂子也改嫁了,丢下一个还在襁褓里的孩子.”我拍了他的肩膀,没有说话,向操场的另一边走去.....也许华子的离开,是正确的.
(2月25)
我斜靠在床上,关掉灯,凝望着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不停的拍打着窗户,也不知道为什么很多时候,一个人总是会漠然的发呆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或许是在怀念远方的那无尽的残缺,什么时候才到尽头?什么时候才是开端?这么多年了,我一直都是这么混混噩噩的度过着,在那灰色的地带里掷霍着自己的光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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