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相识
那是03年的11月,非典影响阴影刚刚过去,所有的娱乐服务业如雨后春笋般的冒了出来,南方的夜生活与上海的夜生生是不同的,前者是刺激而又浮躁,就像一个吸毒的瘾君子,后者柔和而又高雅,就如一位含春的女子。南方更适合极端而又血腥的人生存。
星期六的晚上,B如数把钱给我了,然后他对我说,你们在公司的生活很单调,今晚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他所指的好地方,就是东莞樟木头的“天上人间”。在东莞工作过的朋友们肯定知道这个镇了,它是东莞市的中心镇、中转镇。那是一座七层楼,停车场的中心是一个巨大的罗马式喷泉,大厅里摆放着一个世外桃源山水画的大理石屏风,整个大厅都是金黄色,朱红的地毯、一个观音坐莲的大吊灯,很富丽堂皇的。平生第一次来那种场所,有一种新奇与兴奋感,当时的感觉就是有钱真好。B对我说‘这里的小姐都是大学生,个个都很正点。然后一位服务员很有礼貌的把我们带到三楼,大约有三十几位小姐,全都穿着一身黑色的连衣裙,一个个站在玻璃屏风里,每个人屏风上面都有一个号码,B对我说,你选个去。当时,自己有点害羞,B边说边走,我站着没有动,她们离我有点远,我看不太清,就用自己生日的数字选了14号。之后我与14号一起到了一个叫“水云涧”包房,走进之后,有种众里寻他千百度的感觉,觉得长得像上海主持人吉雪平,但我觉得比吉雪平要长得好看,至少比她要丰满年轻。都说男人是视觉性动物,我觉这话很对,至少我是属于这类。我问她,你是大学生吗?她说,不是,只是一个高中生,我说,不是说你们这里都是大学生吗。她卟嗤一笑,说‘你真可爱,这话你也相信,哪有那么多大学生,不过是有几个,但不是我,你是不是很失望?’。我淡淡一笑,觉得很不好意思。她叫李菊,是四川人,来深圳已经两年了,她问我,是哪里人?我随便说了一个地方-——湖南。从聊天中,我发现她还是一个比较纯洁的人,我一直都这么认为,有的人肉体是肮脏的,但心灵是纯洁的,相反,有的人肉体是纯洁的,但心灵是肮脏的,我觉得她是前者。大约过了两个后小时,B在门外说,搞定了没有,我在车上等你。我匆匆把自己的手机号码留给她,对她说,我下个星期还会来找你,希望你能跟我走,
(五)开始
我是一个固执的人,一旦认定了就会义无反顾的去做,也很少计较结果,也许是自己太年轻的原因吧。一个星期后,我带上二万元钱,(平时看电影,像这种情况为对方赎身是要付一笔钱的,才可以的,但现实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我找到她,对她说‘你跟我走吧’,当时她听到这句话神情表现的很意外。我与她相视了一会儿,她没有说话,我说‘我喜欢你,我没有女朋友,我也是打工的,虽然我不能给很富裕的生活,但我能养活你’。她还是没有说话,我说‘如果今后你觉得我们不合适的话,我是不会强迫你的,今天对你我来说都是一个机会,我希望我能找到我爱的,你也希望得到一份真爱’,也许是这句话,动摇了她,我发现她这点与我很相似,会因为一句话、一个眼神而改变自己的初衷。她说,你等我下,我到妈咪那里把前天的帐结回来,我说,多少钱?她说‘四百元’,我说算了,还接个屁啊,走,她白了我一眼,说,你是不是有很多钱’。当她说句话的时候,我觉得一下子彼此的距离拉近了好多。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她就回来了。她说走吧,我很疑惹的说,‘就这样走了吗?她,好像明白我的意思,她愤怒的说‘我又不是卖给这里的,我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我走在她身后,想,原来她也很泼辣。她过了一会儿说,我先去我一个老乡那里住几天,你先回去吧,我呆呆的站在那里说‘不是在里面说好了吗,跟我走吗?”,她说,我离开这里,并不代表我一定要跟你走啊。此时,我才发觉低估了眼前的这个女孩,我无奈的说,我下个星期六再找你吧,她把手机号码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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