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里的会议还算人性化，一小时休息一次，这不难理解，上面的领导多半都是瘾君子，时间长了他们自己也忍不住，我到走廊抽了根烟，回到会议室不见了韩雪。这妮子刚才自从误入深处后就没抬过头，我开始拉她袖子，没反应，然后拉她手，还是没反应，最后我放胆把手放在她腿上，居然还是没反应，但只要我手指滑向内侧，就会被她伸手打掉，这段时间里我心情澎湃，上下身都立得笔直，上身是有意为之，下身是身不由己。
会议再开始，韩雪一直不见，我有些后悔刚才的冲动，怕因为冒进使得前功尽弃，前前后后想了两遍，又觉得不至于。
正百思不得其解，来了条短信，以为是高月发来的，我顺手打开，却是韩雪：我在前面，李主任休息时让我换到这帮做记录，散会说。
我探头朝前看，果不然，韩佳人的曼妙背影就在不远处，微卷的头发下白皙的脖颈若隐若现，我心中安慰自己，这样远观美人也算是种享受，只是佳人旁边多了块儿癞秃皮出来，颇他妈的煞风景。
后半程的会开得极为无聊，几个自称资深业务主干的员工上台做经验传授，听得我耳中腻歪，心里骂娘。所谓的骨干中，我熟知的有两个。
一个是大厅营业部的柜员老沈，此人极为淫荡，常年竖着个兰花指招摇过市，四十多岁的老爷们儿，说起话来嗲声嗲气，标准的投错了娘胎，我们平时都喊他大婶，他九三年入行，国家重点财经院校的高材生，在柜台里一坐就是小二十年，他由此得了另个绰号——台娘。台娘号称熟知十数年来本行各种业务流程，逢会必发言，外人以为他靠的是本事，我却不这么看，主管业务培训的徐主任同近不惑，至今不婚，有人曾见这两位勾肩搭背，同出同入，这事儿在业内都有一定的知名度，曾有中行的一个朋友饶有兴趣地跟我求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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