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须拍马不是我专长,高月倒很是在行,周末买了一堆的东西,拉着我去周阉驴的父母家:“这事儿你得听我的,不滚你跟周哥关系怎么样,事儿咱得办到了,人家毕竟不是你亲哥。”
我啐了一口,心里对高月的话很是反感:“别糟践人行不行?他要是我亲哥,我一头撞死!”
“周哥也帮你不少,你怎么这么烦他?算了算了,你烦不烦他我不管,不过你可小心,你这人装不住事儿,别什么时候不小心带出来,那你以前的功夫可就都白瞎了。”
高月懂事不少,可总带着几分天真,她对人的评价也变幻莫测,吃早饭的时候还说我高深莫测,这会儿我在她嘴里又成了装不住事,我也懒得跟她较真,靠在沙发上哼哼,难得碰上个空闲的周末,实在懒得动弹。
“你快收拾,咱们得出发了,我跟周哥说了今天过去,他还说晚点也会去招待咱们呢!”
“你别一口一个周哥行不行?听得我恶心,你这样叫,周阉驴!跟着我叫!”
高月小脸憋得通红:“周……哎呀不行,我叫不出口!”
狠狠抻了个懒腰,我起身收拾,今天这走动推是推不掉了,只能盼着晚上早点回来,恶补一觉。
牙膏没了,我咬牙挤了半天,牙刷上还是干干净净,朝着外面喊:“高月!牙膏还没买啊?这都几天了?”
高月踢踏着拖鞋跑过来,靠在门框上梳头:“再挤挤,我刚才用还能挤出来呢。”
我拿着牙刷愣神了,这丫头是怎么了,一管牙膏也舍不得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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