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贝拿着针筒疯狂地向我扎来,当一个女人失去贞节的时候,接着就会失去她的理智,当一个女人失去理智的时候,是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出来的。面对着这么一个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出来的女人,我十分地担惊受怕。
我的小腿上打着石膏,动作受到了限制,我用了一招最简单最实用的方法来躲避她的攻击,我直接从病床上滚了下来。
“啊——”我深切地体会到了地板的硬度。
贝贝仍不罢休,越过病床,用她手里那管粗大的针筒,再次向我痛下杀手。
“救命——”我大声喊着,“贝贝,你这样做会闹出人命的。”我提醒她说,“闹出人命可是要坐牢的。”
“我就算坐牢也要杀了你。”
我围着病床爬了起来,贝贝紧追不舍地跟在我的屁股后面,我的屁股随时都有被针筒扎到的危险。
“我只是不小心和你睡到了一块,罪不致死啊!”
“放心,我不杀你。”
“不杀我啊!”我拍了拍胸口,把心放到了肚子里,早说不杀我,我就不用这么玩命地跑了。
“我阉了你。”靠,我还是继续爬吧。
“贝贝,咱们有话好好话,当时我们都喝醉了,到底有没有发生关系还是个未知数,如果你这样就把我给阉了,我可冤枉死了,我还没结婚,现在还是处男呢,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成了太监,一生的幸福全都给你毁了。”
“你个混蛋,还说自己是处男。”
是啊,如果那天我真和贝贝发生了关系,夺走了她的贞节,我就不是处男了。
“贝贝,你听我说,那天就算我们真的发生了什么关系,也只能算是酒后乱性。”
“我的清白都被你毁了,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她嘤嘤地说。
“小姐,现在都是二十一世纪了,你怎么还这么封建?别说你只是不小心和我睡了一觉,就算你去做坐台小姐,还是可以光明正大地去见人。”
“你,你毁了我的清白,让我以后怎么嫁人?”
“你担心嫁不出去啊,放心吧,如果没人敢娶你,我就勉为其难娶你。”
“你——你别做白日梦,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我这不是对你负责任吗。”
“我就算一辈子嫁不出去,也不会嫁给你。”
“啊——”她终于追到了我,一针扎到了我的屁股上,我痛苦地哀号着,“你太狠了,你给我玩真的?”
贝贝说:“这只是个小小的教训,以后还有更厉害的。”她说着满意地走了出去,我望着她的背影,对她刚才的疯狂举动仍然心有余悸,这医院我是不能再呆了,再呆在这里,早晚会把小命玩上。
我拖着打着石膏的腿,捂着受了重伤的屁股,蹒跚地走出病房。
走廊里冷冷清清地,我刚走了几步就看到了韩韵,她提着一罐东西从远处走了过来,她不会这么快就知道我生病住院了吧?还给我送来吃的东西,嘿,关键时候你才知道我对你有多重要了吧。
韩韵似乎没看到我,她径直走进了另一间病房。
我心里面那个郁闷啊,韩韵,你个笨丫头,你走错房间了,我在这里呢。我一步一步挪了过去,走到那间病房前,从门缝里看过去,韩韵正端着一碗东西喂一个年近五十的女人吃。
那个女人脸上有不少的皱纹,却显得非常慈祥,和韩韵长得有几分想象,这不会是她妈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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