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进餐时,他本来是坐在她的对面的,这会儿他站起来,过来坐在她的身旁,她也向他轻轻地依偎过去,依靠在他的怀抱里面。他搂着她,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光滑如玉般的脸庞,一会儿又用脸靠在她的脸庞上轻轻地摩擦。是的,他感到了一种怜爱之心骤然之间涌上了心头,心里热乎乎的,像面对一块洁白无瑕的美玉爱不释手。
好一会,俩人突然间不再说什么,代替的是互相依存着,感受着对方的体温和心跳,而在哪一会,他们互相对看了一眼,一下抿嘴笑了。原来他们突然间发现他们心跳的节律是一致的,随着体温的互相渗透一起跳动却又平静如水,似乎一切就该这样,就该这么融洽,是啊,一切与生俱来已然如此,本来就是这样协调,这样自然地融合在一起。
“宏杰!”隔了好久,她轻轻唤起他的名字。
“嗯?”他应道。
“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现实中存在的东西都有它合理的成分。”她温柔地说,“你说是不是?好像是一个西方哲学家说的,黑格尔吧,原话当然不是这样。按我们的思想,我们今天能够在一起,应该是冥冥之中的一种什么力量吧。宏杰,你不要笑话我,真的,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有时竟会有一种身不由己的感觉,从见到你的那一天起,我就知道我逃不了你的俘获了。”她停下来,抿了抿嘴羞涩地笑笑,才又继续说道,“宏杰,我无所求,也无所想,甚至也不想过问你的过去,我只祈求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愉快、幸福,好吗?我就这样想,当有一天我变老了的时候,回忆起我们在一起的日子,我会感到欣慰,感到无悔,感到此生没有白来一趟……我想一个人的一生不可能追求得太多,我真的无所求……无所想……我感谢上苍让我们认识,让我们今天能够甜甜蜜蜜地在一起,是呀,对我来说,一生中有这么一段美好的回忆,这也就足够了……”
他轻轻吻了一下她的脸颊,凑到她的耳边温柔地说:“晓艺,你知道吗?你是我认识的最可爱、最善良、最美丽的女孩子。真的,认识你是我一生中最大的幸福呢,我想不出任何理由你的一生不和我一起共同度过,是的,你是逃不掉了,是注定要和我一起共度了!你不知道,晓艺,只要一离开你,我就会感到心猿意马、无所适从。是啊,这两天我想了很多,人的一生夫复何求?不就是事业有成,生活幸福吗?一个人在外奔波劳碌之后,来到自己心爱的人面前,相濡以沫,共享人生,那才是真正的幸福呢!”
他一边说一边两眼慢慢凝视着前方,似在臆想着什么,在为一种美好的生活而陶醉。
“对了,宏杰,告诉我,你这两天到哪儿去了?为什么躲着我呀?”她的声音略带着嗔怪却又非常地温顺。
好一会,付宏杰的视线似乎才慢慢收回。他看着秦晓艺撅着嘴,一付娇嗔的样子,不觉心中一动。他侧过身想说什么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轻吻了她一下,然后站了起来。
“小姐,请结账。”他叫唤了一声。
她看着服务小姐递给他清单,他付款,同时大方地给了小费,服务小姐感激地道谢,然后喜滋滋地离开。他站起来,弯下腰,轻轻把她扶了起来。
“晓艺,我说过我要带你去一个地方的,是吧?”他在她耳边温柔地说。
“什么地方?”
“走吧,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瞧你的样子,有那么神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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