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所有的男人都是靠‘伟哥’维持啊?错了!”令狐淼自鸣得意地说,“我吃的是冬虫夏草,一年365天,天天喝泡了虫草的药酒,那是比‘伟哥’强百倍呀!”
“喔?据说冬虫夏草很贵啊?”
“可不,贵的时候比黄金还贵。我是在青海旅游时买的,10万元钱一公斤!”
白云鹤暗暗吐舌:“天啊!……”
令狐淼眉飞色舞:“你知道吗?青海的玉树和果洛出产的冬虫夏草是被公认质量最好的,我亲眼看过当地牧民在草甸采挖的情景。他们爬在地上,双手仔细拨弄着每寸草丛,一旦找到草间紫红色的虫草芽尖,就用小铲子轻轻挖下去,连同泥土一块儿托起,生怕弄断。这东西总共才一寸来长,露出土面的部分不过两厘米,生长在海拔3000到5000米的高山草甸、稀疏林子或混冰积物沙砾石中。随着采挖队伍逐年庞大,要到人烟稀少、偏僻艰险的地带才能挖到,常常是转了一天一无所获。”
白云鹤冷不丁抢白一句:“真比你辛苦百倍呀!”
令狐淼没在意,滔滔不绝:“过去藏族民间将虫草视为‘神药’,怀着虔诚敬畏之心,能挖10斤的只挖1斤,挖的时候极为小心,会把裸露泥土上的原植被放回原处,尽量不留下采挖的残坑。现在你知道到玉树采挖的人有多少?20万!大量外来者的涌入,完全破坏了藏族传统,滥采乱挖,他们通常还要搭帐篷住宿,砍树木做饭,人为地造成水土流失。当地政府就制定了‘外禁内限’的政策,产量下降一大半,你说对市场造成的冲击多大?”
白云鹤直摇头:“怪不得成天价药了!”
“价高还因为它的功能,益肺补肾,止血化痰。特别是男性,吃了它,老年人老当益壮,年轻人雄风十足!”令狐淼朝她夓了夓眼,“难道你还没体会到它的‘神’吗?”
白云鹤懵然地看了他一眼:“你这是什么意思?”
“嘿嘿,我送了半斤给孙局泡药酒,他比我年轻,肯定功效更强!哈哈!……”
去“凤凰御景”本有更近的路,令狐淼故意绕道不紧不慢地开着车,像兜风一样。在经过一个红绿灯路口时,只顾着闲扯,他跟在一辆车子后头,红灯亮了也知道,前头的车子片刻也未停顿嗖地过去了,他的车子压上斑马线时才发觉红灯已显示几秒钟。红绿灯电子眼对令狐淼来讲是没什么可怕的,他每天都要闯几次红灯,当去交警部门年检的时候打出一串长长的违章记录,只要找到交警部门的最高领导大笔一挥,所有违章记录一笔勾销。虽不把红绿灯放在眼里,但他自己的生命安全是不得不考虑的,闯红灯也要确保安全的前提前下进行。现在他如果无视绿灯硬闯,就要撞上另一流向的车,故而不得不紧急刹车,坐在副驾驶的白云鹤整个身子颤了两颤,令狐淼看到她丰满的***颤悠的时候特别诱人。令狐淼的左手伸到她的乳沟,白云鹤下意识地一手护住:“干什么?”
“别紧张,我看看你这坠子是真玉还是假玉。”
令狐淼的手已碰到了***,而白云鹤那护卫的手丝毫没有移开:“假的装饰品,没什么好看的。”
“不可能吧,你还会戴假的?”
“真的……哦不,是假的,这玩意儿是假的……”白云鹤有些窘迫,忽然另一只手指了指前面的红灯,“亮红灯啦!”
僵持中令狐淼没留意到后头的车辆接二连三从旁边开过,抬头看时果真又亮起了红灯。他自我解嘲地屈起指头指了指她的胸脯说:“哎呀,这么美的胸真是不忍心去碰啊!不过呢,这么美的胸前挂个假玉佩,太不相称啦。我倒是有只闲着的玉坠子,是纯正的绿玉,在缅甸买的。我记得是我女儿出嫁前买的,一次买了两个,给女儿一个,给老婆一个,我老婆没戴,哪天你拿去吧。”
他完全是一副长辈给小辈一件小玩具的口语,这让白云鹤惊愕不已:“那怎么行,千万别给我,我受当不起!”
“都十几年了,再说我前妻都离婚了,现在的老婆又不缺这个。闲着也是闲着,没什么大不了的!”
白云鹤嗤地哂笑道:“老领导,换了在16年前我也不会答应,别说是现在……”
令狐淼呵呵一笑:“你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我只希望你能给我一个赎过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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