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能武忽然问:“你平日爱看鬼片吗?”
“你问这个干吗?”
“哦,我分析,你如果常看鬼片,也许是神经质。”
白云鹤急忙辩白:“我从来不看!”
孙能武思忖道:“我是无神论者。但是,这世界上有些现象,连科学家也无法解释。这事你还没跟你家孩子讲吧?”
“没有,跟谁都没讲。我家有为天天晚自习要过10点钟回家,要让他知道了,会无端地给他增加心理负担的。孙哥,我真的有点害怕……”
孙能武安抚道:“不用怕,今天我在这儿住下了。”
白云鹤惊喜不已:“真的啊?”
孙能武坏坏地看着她的脸:“当然,今晚又要你见识见识我的‘豪放’!……”
白云鹤一下扑在他怀里,孙能武趁势搂得紧紧的。白云鹤将脸紧贴在他腮帮上,闭着眼陶醉在幸福中。忽然,她从他的脖颈处闻到了酒味,吸了吸鼻子,她睁开眼轻语:“孙哥,你这里有酒味啊。”
孙能武一惊:“不会吧?怎么脖子上会有酒味?不可能,我没喝酒,不信你检查检查我的嘴里……”
白云鹤在他嘴唇上轻吻了一下,笑了笑:“你是没喝酒,但是有人在你身上沾上了酒气……”
孙能武故装不解地思索:“不可能啊,谁会在我没注意的时候把酒弄到我脖子上呢?……”
白云鹤又笑了,向他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可以肯定,不是男性……”
孙能武哈哈大笑,笑够了,说:“我建议你明天去看看医生!”
白云鹤一时不明就里,眨巴眨巴眼睛扫视着他。孙能武笑容可掬地说:“我怀疑你不仅听觉出问题了,嗅觉也出问题了!”
“别给我打马虎眼了,孙哥!”白云鹤斜了他一眼,仍旧温婉地说,“你直说了我也不会追究你,我又不是你老婆,没这个权力,对不对?”
孙能武为她的大度感到欣慰,呵呵一笑:“是检察院的米亚,我的高中同学,参加朋友的瓷婚纪念宴会喝多了。我和她仅是正常的同学关系,真的!”
白云鹤得意地说:“以后可要注意啦,女人天生十分敏感的!”她站起身说,“好了,你先去洗澡吧,我帮你找找衣服,刚好我老公和你块头差不多。”
孙能武皱眉:“穿你老公的啊?”
“将就一下吧,都这么晚了,没处有卖了。”
“什么都不用穿了,我洗了澡就钻到被子里去吧!”
“你裸睡啊?我可没有裸睡的习惯!”
孙能武当然也没有裸睡的习惯。尽管洗得很干净,但穿上一个已亡故的人的衣服总有一些怪怪的感觉。不过这种感觉很快被能与自己钟爱的女人共度良宵的兴奋冲得无踪无影。孙能武自己都暗自惊奇,怎么粘上白云鹤就不想离去了?他内心不得不承认,白云鹤是有生以来最让他着迷的女人,他已被她彻底俘虏。其实,像白云鹤这么一位才貌出众的成熟女人,男人不被她俘虏才怪哩。可以想象,暗中觊觎她的男人还会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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