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摸诶打死咯应
咯呀无哟麻机
热四比诺哦哦 也才来西诶 死棋杀八卡咯哦
不来求 啊派起拉咯诺木来 落求噶拉日啊
……
孙能武蹑手蹑脚用钥匙打开门,模仿着维塔斯《歌剧2》的发音,缓步走到客厅,看到白云鹤笑早弯了腰。
白云鹤边笑边接过他的黑色皮包,孙能武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往下唱——
啊拉无噶懂吗 说此啊撕得拉
色诶诶恩 大屋你玻璃 一度起得读
扑西特 色皮拉有杀副色
……
“别唱了别唱了!”白云鹤擦拭了一下笑出来的眼泪,嗔怪道,“一首经典歌曲,都被你唱成了什么样子!……”
孙能武一本正经地说:“还唱得不好呀?我可是上班一有空就打开视频学啊!”
“你呀,学得再好,那个海豚音能唱出来么?除非学狼嚎哦!”
孙能武坐到沙发里,头向后仰搁在靠背上嘘了一口气:“是啊,嗓子是天生的,没办法达到的高度,维塔斯本人来指导也枉然。”
白云鹤从冰箱里端来一盘子切成小片的无籽西瓜放在茶几上,孙能武拈起一片边吃边说:“打我电话,睡不着啊?”
“是啊,现在你没在身边,我都睡不踏实了。”白云鹤说罢依偎在他身边。
孙能武看了她一眼:“是吗?那你这一年多,岂不是天天晚上都要臆想有个男人躺在身边才能睡着啊?”
白云鹤用拳轻轻打了他两下,嘟着嘴说:“人家说的是真心话嘛,你又不相信。”她挽住他一条胳膊,稍微压低声神秘兮兮的样子,“哎,孙哥,这两晚我听到门外一种奇怪的声音……”
“喔?什么声音?”孙能武忙问。
“哎呀,你别说这么大声!”白云鹤仿佛门外就有人在偷听似的,压低声道,“真的,到了11点钟左右,我家有为刚睡下了,我也准备睡,就听见有脚步声上楼,停在我家大门口,紧接着就是两声轻轻的敲门,但是没有喊我开门,也没有再发出别的声音。”
“你怎么能确定就在你家门口?”
“我家对面这户,原先住的是一对老夫妇,都到广东儿子那里去了,房子都空着,可以肯定不是敲他家的门。我就睡在这靠大门口的这间,听得很真切,不会错。每次都是刚熄灯躺下一会儿,那声音就响了,我只好马上开了灯给自己壮胆……”白云鹤说着拽紧了他的胳膊。
“以前从来没有这种情况?”
“没有,从来没有。”
“有没有听到离去的声音?”
“没有。因为害怕,我开了灯大睁着两眼连大气都不敢出,大约两三个钟头神经都绷紧着,一直没听到离去的声音。第二天开门一看,门口什么都没留下。这才是最让我恐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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