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家,浩太说要休息,我把鞋脱去,不要弄出声响来,我从冰箱拿出啤酒来喝,一会也在他的身边睡了。外面不知谁家的音响放得好大,我醒了,抱着他,身子有着暖意,他看着我,我们的脸贴着脸,气息都热乎乎的,我像章鱼一样缠着他,听他胡说八道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每况愈下,他说着一些隐秘,让我非常不好意思,呆呆地听着,又有些好奇。
“……男人到一定时间没有女人就会发戆……身体会吃不消……”
“为什么……”我所要的并不是他的臂膀,而是一个人的的体温。
浩太又告诉我一件事,说他念书的时候在外租房子,隔壁住着一对男女,与他的房间紧邻着,而墙壁又很薄。他们做事的时候。床会些微喀喀作响,连带着地板会有点震动,他只要细心地听,还会听到更刺激的声音。也不知是女的非常要,还是男的,每晚都可以听到发情的声音,他像是隔着墙壁看了一场毛片一样。
有时无法用言语将它顺畅地表达出来,那是在精神上东西。我会将手放在他的外套里,搂住他的身体发抖。浩太说他的父亲也放纵他,他告诉我他十几岁时,在家时有过一个女客人调戏他来着,因此他不大看得起女人。他接触的那个女人,简直淫荡得可怕,一般的男人都消受不起。
生他的,他不敢。他生的,他不淫。其余无可无不可,男人就是要就是张狂一点。
“你的初恋是谁?”我问他。
他想了想说:“是我以前的一个小学老师,长得很漂亮,我青春期的时候晚上会对她意淫。”然后他沉默了,我感到了他话里的分量。在空旷的天外,一轮新月正从冉冉升起。我的心里升腾起一股孩子般的渴望,渴望能了解在他身上的诸多谜团。
“后来呢?”
“别问了,现在还不是时候。”他这样告诉我。我又追问下去,他不得已告诉我:“是这样,她早早就结了婚,男的是他的大学同学,看上去很登对,我听别人说,她并不幸福——那个男人在性生活方面并不能让她满意。她不想离婚,一直就这样过着,她就是这样的女人,从来不伤害别人。”
我好奇地听着。
“我们以前的老板是个海归,他娶得是一个奥地利女人,我们都背后叫她杜拉拉,上海话意思就是凶器很大,长得很漂亮。我们女孩子后面都说他有些驾驭不了这个女人,外国女人那方面很要,他经常眼圈发青,都说是为了满足这个外国女人才这样。外国女人有这么可怕吗?你敢娶外国女人吗?”
……
他绕着我的头发,说道:“头发留长,才有女人味。你一直把自己关在自己的世界里,我们要回到回到我们的世界。”
“你不喜欢女人抽烟,为什么不让我戒掉。”
“喜欢我吗?”
“喜欢,你呢?”
“我喜欢你碰触我身体的感觉,浩太我只爱你,只会和你这么亲密。”
“昨天哄你睡觉时,其实很想做些什么。”
“你真是宽容大量。”
他坏坏地笑了笑,轻轻抓住我的手腕。
“你的心情不好时,我也要顾及你的情绪。”
“我很安心地睡着了,我知道你会顾及我,我是不是很放心。”
“放心得让我不好再做什么了……那么今天呢?我可不是在引诱未成年少女,也不是开玩笑,你知道我正在蠢蠢欲动呢。”
“是吗?我有点紧张,好像有点手足无措……这些事你是怎么懂的?”
“男孩子到一定的时候发育了,会觉得那里硬硬的,用手去触摸,会很舒服,这样……以后有些事就会懂了。”
“那是不是***?”我好奇心上来。
“以前我看一些乱七八糟的书,以为***次数多了会没命的,后来我的老师告诉我说没事的,有时适当自己解决一下对身体有意无害。”
“你们老师还和你谈这些事?”我不可思议地问道。
“我们什么都谈……”
“男人都喜欢这里很大的女人吗?”我胡乱地在胸前比划了一下子,有些害羞,忍不住笑了起来。
浩太笑着说:“我要手感好,人造的太假。”我推开他乱动的手说:“现在人家都把礼仪带到床上了,你还毛手毛脚的。”
我的小腿肚粗粗的,他抚摸著我的腿一路上攀:“我们可以这样亲近。”
我想要它永远继续下去,在这种暧昧的浪潮中再沉浸一会。他的身体抵压着我,我笑着跳起来,想不予理会,他却牢牢地抱住我。他虽然大我许多,并非是一匹老马。这匹四处觅食的马靠近我,我不想让他溜走,我想留下他,让他保护我。这些是我必须要经历的,必须要付出的,我以前看过***里面的暴力,觉得很刺激,实际上我认为原始的情欲就是如此,我喜欢他强壮的体魄。
我跟一般女人的心理,没有太大两样,甚至于想到他以后背叛我,我会杀了他。男人有占有欲,女人也有,甚至于动物也有。
……
“千百年来都一样……男人用尽方法讨好女人,让女人动情,有反应,千篇一律地重复着……有时,女人很贪婪,总认为男人做得还不够多,不够好……男人都想做床上的大赢家,天性在作崇。女人要有一点玩味,能挑动兴奋的才好。有的女人把男人当做自己的泄欲玩物的更可怕……男人很在意女人和我上床的感觉,就像我们第一次,我会取悦你,至于自己是不是真的很享受,我并不是特别在意。不过女人千万别抹着乱七八糟的眼影,涂着又油又脏的口红上床……这样会让男人倒足胃口……”
我醒来时,他已经不在了,我起身整理房间。
“浩太,出去好不好?一起去,顺便买东西回来做午餐吧。你好久没有吃家里的饭,今天我要做一个完美的家庭主妇。”
浩太进入厨房,头发还是湿的,刚刚洗过澡。他从冰箱里拿出了两瓶啤酒,递给我一瓶。
我觉得一切养成了惰性,怕是婚姻久了男女都有可能陷入这种困境,没有激情,没有欲望地生活。我怕婚后生活的改变,比周遭的改变更可怕。我对婚姻内心患得患失,是否想要一个婚姻,仍是不太肯定?男女之间的亲密并非只有性方面的,还有精神方面的相互依附,我对浩太有着依附感,以后呢,谁也不知道。
浩太靠在冰箱上。
“好,一起去吧!”
“简单一点的,买一些娃娃菜,一些粉丝,买个大的鱼头来烧汤。”
他看着我,笑了笑,觉得我变了许多,以前浩太不在时,我一个人常常马马虎虎吃完就算了的。有了他我觉得再不想烧也要弄出一顿美味可口的饭菜,否则光有爱情没有面包还是不够。
“你有点像女人了,像个管家婆。”
“我要做一个家庭妇女,新式的。”说完有点不好意思:“浩太,我只想做你的煮饭婆。只想和你生一大堆的孩子。”
“我知道。”他笑看说。
“这样子心满意足了吧。”他过来抱了我一下。
“怪不得很多的女孩子受骗,有的被骗的倾家荡产,原来男人也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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