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我的身体,我也抱着他的,我体验着男人的柔情,我们都没有说话,远处突然传来渡轮的长鸣,在暗夜中喧嚣着长长的回应着。
然后我昏昏沉沉地似是睡去,来到一片丛莽的森林中,只有浩太和我一起。又恍惚我看见他披了一件衣服,坐在那里,抽了烟。我无从了解他的习惯,只是看着他,他大概也觉察我醒了,掐灭了烟,也看着我。 我们互相对着看。
然后他移身过来,他身上有烟草的味道,我问我们已经是情人吗?男人女人有过性,便不一样了。
我听到了暗夜中江水流动的声音,此时分外的清晰。男人对女人胡作非为,放荡胡来,女人也是有责任的。
“有时爱也是患得患失,我对你也会感到慌乱。你的爱情一直是我所期待的,有时爱就是一场沦落,我和你总是像***,我调节了十几年,还有这种感觉。”
“我说我一直等待你,任何是非都无所谓。”后来,我们就什么也不在乎了,我让他亲吻我,要那种让人热血沸腾的亲吻。
“我要你一遍一遍地说你爱我,中文英文法文全世界的只要你会的,你全都说给我听,我都要听,听一百遍一千遍一万遍,我要你每天都说,我都要听,哪怕你骗我的,我也要听。”
“真是傻孩子,鸿儿。你一直保留着女学生似的情感,你和外面的女孩子不同。我谢谢你把感情全都给了我。”
“不论过去现在,还是未来,我都会给你——”我从童年记忆望出去,终端是他,我写小说,写得又是叔叔。我简直不清楚我初次怎么遇到的,忘记了,仿佛一开始,他就一直是我的家人。时间跨度漫长,回忆不起来,无可考证了。
“你刚刚飞走时,我还不觉得相思之苦。只是内心深处有些寂寞,但是至少我想你还会回来。我一直自信心旺盛,认为你不会不喜欢我,不会丢下我。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一场一场的雪在我面前下时,一切都改变了。我开始惶恐不安,我向你走去,觉得你却逃避不及。我浑然不觉你一直在躲避我。我常想在爱情神力的召唤下你会飞越一片又一片广袤的大地向我走近,说多少年来,整个一生的时间你都爱我。”
我回想起那时的他,在我度过的少年,我还很小,虽然不是很快乐,但对死亡并无太多的认识,而周石时常和我谈到死亡,他对死亡的理解让我感到有些理智,有些异想天开,又那么的深思熟虑。我一直喜欢恋爱的感觉,梦想和心爱的男人体验那种极致的情爱世界,那种世界是微妙的,无论经历了什么,我对真挚的爱至死不渝,因为它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替代,没有任何可以替代。
爱情总有种令人心碎的悲怆气氛,让我时常欢乐又怕会逝去,我会患得患失,也许我太敏感。人的存在总是要有爱,否则生存状态不会好的。
浩太见我不快乐,就让我把心事告诉他,我说,我也不知从何说起。那时身体的温度把我们带到了口诛笔伐的是非之处,我觉得满足,又觉得安全。我们的欲望交织在一起,那种渴望已遏制住了我们。他的身体状态十分的好,精力十分的旺盛。
我对爱彷徨过,只是抓紧了他,在他的肌肤上留下被划过长长的印痕。情爱是最神秘……最隐晦。浩太是我童年少年时的守护神,我对他从小便崇拜和爱慕,在我的眼里,叔叔是我以后要嫁的男人的样子,那时他对我处处充满了爱心,很关心我,经常带我去白相。
不知不觉,我长大了,对他的依赖和亲密依然如故,朦朦胧胧发生了一些至今难以启齿的事情。我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爱着叔叔。除了父亲,他是我生活中唯一的男人。他像我的未婚夫,我不允许别人还像我一样爱他和他亲密。也不允许他对别的小女孩好。后来有一次,事情发生了。我还很小,也许只有记得小时,浩太到我们家里来,他睡在客房,我悄悄地躺在他身边,吻他的头发。一切都很自然,谁也没发现了我的秘密。
对我来说,他使我生命中的一切黯然失色,那种爱不同于婚姻,有的婚姻即或没有爱情也能生下一大堆的孩子,我对此是抵制的。在这种爱情中,在肉体上的渴求一种爱的极致。
我对他的感应力一直是奇怪的,我会感到他在想我。他内心装着一个人在另一个国度。
我一觉睡到天明。
我的目光有点儿贪婪地看着浩太,他略见疲倦,来不及刮胡髭,在极幼小,大约只得七八岁的时候,我也贪婪、留恋、爱慕看着他,悄悄地亲吻他的脸,他就是我的白马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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