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第二天晚上,杨干事跑到她的宿舍,说是检查卫生。但素素明白检查内务绝对不为他的职责。她微微地笑着,两只眼睛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她觉察到他的神经震动了一下,绝对不为演戏而为真正的人体语言,因为那震动的余波也涉及了她,使得她的心头也不由地悸动了一下。十年之前,或许她会惊慌失措,但现在不了。现在她已经升级了,知道这为电,这为人体内的粒子在起作用,知道这为一种化学,知道这打动不了他也打动不了自己。很小的时候,素素就在连环画上看到过,某国的国家情报机关人员受训的内容之一就为:微笑着把自己谈情说爱的对象掐死。所以她不会陷进去,她知道她能够控制住自己。“感谢神明。”她在心里暗道。当然,一切都不过发生在零点几秒的时间里,从外面明面上看绝对不会有人觉察出什么,甚至他俩还一如往常地在和四周的人谈话,笑吟吟地---就在震动的霎那!“海狼真不愧为海狼。”素素心里赞着,知道他的人生从此四平八稳,不会在感情上翻船。
“那个弹吉他的学员。”素素若有所指地说,“还挺招人稀罕的。”
他理会过来,笑容满面地问:“稀罕是什么?是喜欢吗?”
“说不上来,跟喜欢还不是一个劲儿的。”素素一本正经地解释着,做出竭力思索的样子。“稀罕嘛,为一句东北话,意思就是说,就是说。。。咳!稀罕就是稀罕呗。”素素装的有些不耐烦。
“别说了,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他可知道,稀罕在东北话里,为女人对小孩,小孩对小动物的称谓,他明白?
“我就脾气不好,受不了人家耍弄我,破过相的嘛,残疾人嘛,总会这样的。”素素长大了,生活也教训过她了,回首向来萧瑟处,却又有风雨又有晴的,只这风雨和晴,不相干。
“这也为人家谋划了多年的结果,以海狼拯救你在这里的不被强奸,买你一个婚姻中的假性。”他也不愿多说。
“实质象唐僧这样,那时候整天要把我整死了替他妈妈转名额去,我倒反而觉得安全。”素素向他解释道,一面注意看着他的反应。
“嗯,你觉得没有感觉,就可以随便打打,怎么都不会输的话,该给你洗脑了。”他确实比她高了不止一筹。
“我确实可以玩得片叶不沾,多挨点打不就得了,我的观点为:对男人们嘛,一定一定要对他们好的无以复加,但千万千万不要爱上他们,宁可把命给他们,也不要把爱给他们。”素素仍然一脸的漠然。
“所以你振振有词地说,人家为你整夜整夜睡不着觉完全因为你替他得了一场肝癌。切,笨,你不想想看,命都不要了,别的还害怕啥?”他一反以往低调不张扬的姿态,开始教训起她来。
“不不不,活着和活着不一样的,有的时候啊,宁可死了去,也不那样活着的。”这为她坚强如钢的原则。
“真的吗?”他一把搂过她,在她耳旁吹着气低声道。
“你不花心就好。”她的心被他刺痛的无以复加,一直一直地痛一直一直地痛,人却骤然软了下来。
“网上说你凤姐呢。”他又打趣素素。
“我哪里凤姐哦,凤姐专看社会人文类的书,我早就专看菜谱了。”素素比凤姐还要没出息,而且不等人家讽刺先自嘲了起来。
“还问你男的女的?”他又提醒素素,以他一贯地低调不张扬。
“我知道问我男同还女同。我答了啊,女的,不女同。我也不男同也不女同也不双性恋,也不水仙自恋,我倒为单恋呢,单个恋。你别老卖我,电一下谁不会啊,书上不说论迹不论心吗?”素素也不知他听懂了没有。
“知道知道,首先第一的就为给我发短信,然后管身体,然后写小说普渡众生,然后做家务,最后,想得起来的话,告诉别人你的那些神经病的话。”他号称对素素的规律了解得比素素透彻。
“不,首先就为告诉别人那些神经病的话,你第一,生怕忘了,上网啊,遛狗啊,买菜啊,都为这些。”素素想怪不得别人能拿住他们俩,他们俩确实太年轻了点。
“还论迹不论心呢,你都行。”他幽幽地说,指的为,那天晚上她要那个替身和她一起去死。
“我没有行,头一回你做的时候我就说不行了。”素素提醒他,背靠背只能和他做,和别人有不被推的危险。
素素换上一件灰色毛衣,“要连帽的么?”有人问。
“要连帽的啊。”素素答。
看见了李丽,素素背过身,让帽子转给她。
他看到了这一幕。
他知道素素的意思,素素一直在慢性自杀,一直在说如果自己为背离的,自己就不行,这一回给了李丽,下一回怎么办?
两个人都沉默了,知道做小粒子去有不被推的危险,有轮回的危险,素素做得太绝了,绝的他说:“好吧,你从来就没有见过他,从来就没有和他说过话,全为拉的人在说,全为我在说。”
素素只要管着自己的升级就可以了,他却要管着全世界,全宇宙。
“嗯,有一点要和你讲清楚,我们这一群人从小就知道,王和外遇的根基都为菜,都为菜在背后做的。”素素认真地告诉他。
“时代在进步,我和他们不一样的。”他满不以为然。
“知道雍正皇帝吗?知道他的故事吗?”素素问。
“知道一点,不多。”他依然满怀信心。
“雍正皇帝和你一样,一定要让人家看看皇帝也有好的,所以他勤勤恳恳呕心沥血,而且,反贪反的很厉害,他所能想像得到的一个好皇帝的做法他都做了。可结果呢,从来到处传他都传得为他夺了他弟弟的王位,在诏书上做了手脚才得了天下,说他阴谋专权,为人阴险狡诈,两面三刀,反正一切你想象得到的污水都曾经泼到他身上,乾隆当然为他乱性所生,你看,连私生活都不放过。最后,相传他被一贞烈女子误信了不实之词,借伺寝之际杀了。”素素颇为遗憾地叹了一口气。
“那他有没有篡位啊?”他问。
“有专家考证过,诏书的格式不允许做手脚,没有修改的可能。相传他令人把‘传位十四皇子’改成了‘传位于四皇子’,实质上诏书里面还要写皇子的名字的,根本没有修改的可能。”素素照搬书上的话。
“他不会算的缘故。”他颇不以为然。
“一个人从生下来的时候起,就遵循小粒子时代的延续,不停地思考,不停地计算,只‘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然后,还仍然人算不如天算的。你做王,除非‘光热无穷只是给与不想获取’,不要名利地位荣誉女人家庭技术一切的一切,才会被说为一个好皇帝,而做到那种好皇帝的地步,就会象夏桀和商纣一样,为了动物的心理平衡去放弃王位。”素素叹了一口气,“算不过天的。”
“王和外遇都菜在支持着,没有了菜的支持,就不会成功。你没看不采人的皇帝都为失败者,采了人的皇帝最后都坏得疯掉了,婚外恋一旦成了,就再也没有菜给写了,就会了然无趣。”素素进一步点明。
“要过了菜呢?”他依然不信。
“那只有两种情况,一种为以后就一直公平正义,另一种就为‘民国前我们为旧社会的奴隶,民国后我们为旧社会奴隶的奴隶’,所谓天下乌鸦一般黑了。不过不平的话小粒子始终知道的,会不推的。小粒子就怕不推,最初的菜和接着的五之所以会疯,完全因为他们知道了不被推以后就随便修改修改好了。”
“真不知道你男的女的。”他也叹了一口气。
“我也不男的,我也不女的,我倒为死的呢。”素素垂下眼,从鼻子里出了一口气。
“这口气不该对着我出的,我也为死的啊。”他指他的‘躲猫猫’。
“可是你又算计我了。”素素指的为今天一整天给人搞的‘旧高考’,虽然把一大群老王之下的人解救了出来,但他的妻子就再也不为逃婚的外遇了。
曾经有人说,他和素素都为美雅,意为素素的那位为“两欠久”的,他的那位为逃婚的外遇,正好负负得正。
但现在,素素的这位跑来暗算她的,在天天和他的‘两欠久’团聚着;他的那位从上一个婚姻中逃婚出来的,却被‘旧高考’给洗掉了。
成了头世人,和他要花好月圆了。虽然,他结婚的时候要素素买了七十块钱的玫瑰,并且让他的那位说‘吐了两床’。但现在,要素素承认自己为他实质上的妻子李琪,他故意找的李琪,而又‘吐了两床’,实在违背了素素一贯的本意。
素素知道自己身负着爆炸宇宙的职责,如果一旦失贞了,哪怕自己想要陪他们那些乱搞的人一起死,也绝无可能了,小粒子会不被推,会变粗,会没有能力去散开。
而乱搞的人群,正在‘大家一起玩玩很高兴’,发展到了群乱的阶段。
那第八个星球,原本就为不吃不喝不睡不穿的,整天只要群乱,也没有矛盾,也不争风吃醋,只群乱。
共产不主义。
素素在网上给人留言,“如果传了,那就飞了,如果飞了,那就白了,如果白了,那就炸了,如果回了,那就灰了,如果灰了,那就粗了,如果粗了,那就转了。”
最后给他发了一个信息:吴贵贤。
那为在他被捕入狱的时候,为了他的不被奸,赔了人家一个无性的晚上。
也没有办法,两个人都不够高,成不了。
素素只能走自己的路,去散开,趁着现在还细的时候,自己散开然后去把所有乱搞的人群散开,反正小粒子没有了公平正义就只能散开。
难不成等他们那个乱搞的群乱人群日益扩大?大至所有清白的人都被包围?
他终于答应做让他们都忘掉。
代价为惨重的,旧高考,都忘掉,然后,一切都搞好了,他们也终于再也没有团聚的可能了。
仍然还为‘没有爱情的故事’。
素素感觉他对爱情无所谓,他要事业圆满才为唯一目的,素素也不想人家说“没有”,感觉有点“强扭的瓜不甜”的意思了,有点不爽了。
“你觉得你真的有这么大的魅力,可以让我把全宇宙的贞洁都放弃了,只为了和你共度良宵。”如果没有了宇宙大爆炸支撑着,那么菜和五的强奸人就会大行其道肆无忌惮,素素早先也说过会为他献身而后去死,但那只为了要为了他的贞洁而赎身,现在已经赎身了,也没有必要再献身了。
至于菜和五,原本也无所谓“对”不“对”,奸不奸的,做了菜做了五就不会被推,就会轮,第一个宇宙的大爆炸就为了菜拿到了敏感点。
“我在上一部小说中说了,只要回头把钱付了,就没事了,菜最好解决了,五稍微麻烦一点,因为前期有无数的气死的(妻死的)。”素素不以为然,很多人都从菜和五过了。
“李丽呢?她们说她以前没卖过,知道了这一回卖了要被吃才疯的。”他的渠道鱼龙混杂,说的人都不经大脑。
“算了啵,第一回我到脑科医院去的时候,她就去找医生,人家事后在公开场合问护士:护士说了一个‘734935’还‘134935’,第一个字不那么清楚了,后面五个肯定为‘34935’,那时她还穿着红T恤牛仔裙,应该念牛宰群吧;还有省里最权威的老为她说话的报纸,我知道肯定最早先就去过,一问,人家说,你们的人太老实才会乖乖听她的,他们那些人找她就为看得起她,显而易见找过的;她窜到我家来的找我哥哥的时候,那个原型才七岁,要为头世人的话,你还当全天下的人都为猪啊,后来在我哥哥家做狗的时候大家也都看到的,到处舔来舔去的,唐僧给她舔过整个佛教都拼通了;再说你也没找她,她在你那儿去的时候,不和一个穿黄色T恤的小伙子一起走的么,后来两个人结婚了。”素素一口气不停歇地道。
“我就不明白不为头世人又做狗的,怎么还会去?”他问道。
“只有一个解释了。”这种话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太疯了。”他无可奈何。
“他们这一路的,就一个忙字,不知道八的那个扒。”好在海狼顶住了,接着看海狼吧。
海狼低着头坐着,两只手放在膝盖上。日光灯下,他的皮肤竟然莹莹地透出一种玉石般的光泽,一时间素素觉得他倒不似在扮演纯情小生,而真真如纯情小男生一般。素素想笑一下,却不知为何没笑出来。
为什么?
“还玉石般光泽呢,那为给你一个好看,要买你贞洁的。”他看这种暗算一目了然,又嗤笑素素不通人情世故。
“买我贞洁给他转名额?他也太慢了点,自己不会跑吗?失踪了就行了,害怕什么被奸?”素素旁观者清。
“嗯,我那时的流浪就为了怕出来,也不敢找老婆结婚,生怕被认出被套住,只能隐名埋姓地过生活。”他总算说清楚了过往。
“怪不得每回虞姬一来你就躲得远远的,找人还不敢出来的。”素素深深地理解了他。
“那虞姬一来,任何时候我暴露了行踪,都要躲得远远的。”他只说有空给素素打电话,那个牵线搭桥的女人,高起来的啵,也不可能和他好,那么张扬的;那个穿睡衣的女人,一看就为怕出来的,也不可能和他好。
“你需要的只为拨乱反正,然后就好了。”素素总结说。
“嗯,你发现没有今天李丽喝酒了,她穿了一件黄色的‘猿粪’衣服,中气十足的,喝酒了。”他提醒她到。
“采阳补阴?恐怕还有好多连通的啵,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被她收了钱了,没看那军绿色的枯萎样。”枯萎的人自己心里知道啵。
“哼,没有以色列的话,你就一分钱都没有。”他又想要压制她了,不过说的也为真话。
“你不也一样?我说了我从不和人暧昧,人家再怎么想,也不过为了清楚,为了不出来,为了反强奸。”素素看得比他明白,但又拿他无可奈何。
“还说不暧昧,你和海狼就够暧昧的了。”他心中似有疑问。
“暧昧不暧昧的,你看下去就知道了。”她卖了个关子。
过了一天,轮到杨干事来训练他们队列。
“向右看齐的时候,要摆头。眼睛,”他停顿了一下“眼睛不要叽里咕噜地乱转。”他面无表情,严肃认真地说。但有意识地把眼睛说了两遍。
素素微微一笑,心知他是指昨晚她的眼神传情。却依旧目不转睛地专心看着他,眼神很正常。他也依旧面无表情地逐一做着示范动作。应该说:他的示范动作做的很漂亮:标准,规范,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帅气,象煞德国电影中的纳粹军官。
休息时,他踱到他们面前,“怎么样?”他问大家道。
“象纳粹似的。”素素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知道他能明白。果然,他得意地笑了起来,不会仅仅是得意自己,他一定认定了素素开始往里陷了,他以为?
确确实实为一场“猫腻”,只---谁又为猫谁又为耗子?
“你知道为什么说到‘纳粹’他会笑,就为了用精子查询完了以后为吃的,‘出纳’。”他高人一等的地方又显露了出来,真人慢慢在露相。
“嗯,这就证明了他不为去过的,也证明了你并不嫉妒人,只找到了知己知音就同声同气,不打了。”素素一直在心里想着他究竟为怎样的人。
“算算算,我给他们解开,粒子再怎么做感情动作,内里都会细化的,他们就不会那么无情了。”他看不下去了。
“你不用照顾我胃疼,他对我越好我越胃疼,他越耍我我也越胃疼。”素素知道他怜惜自己,告诉他:“外面不疼了,里面疼得更加厉害了。”
“这怎么说的?他让你对家庭失望了?”
“嗯,一直到说了他和漂亮女护士打闹为了去掉爱情线上的另一条,我才安心才不胃疼了。”那样的话,就对家庭对人生有信心了。
“他们再怎么说再怎么做,再怎么俏皮再怎么帅气,我也就看看而已,最多笑一下,早就会用旁观者的身份和态度看了。”素素没说的为:他就不一样,他无论说什么,做什么,她都觉得那么好,好的象自己的一样。他说“另类”,素素就知道他能又时尚又到位,不象素素那样,往往一说俏皮话就闹大笑话,说的象讽刺自己似得。
“怎么大笑话?”他有读心术。
“嗯,那天说‘哪个王八蛋再说很不容易的话,我他妈的让他气死’,你以为说谁呢?项羽很不容易你,还你很不容易虞姬?谁先气死谁呢?肯定乱的,五的气死家里的,气死不就为妻死吗?妻死不就为小粒子不支持吗?气死不就为没有了小粒子吗?现在你知道女人们为什么那么支持你了,你以为暧昧吗?”素素又急又气的时候,就会咄咄逼人。
“你也太沉不住气了啵。”他看她有点看透了到底了。
“你让我怎么沉得住气?李丽一穿黑白条纹的衣服,回来我就割脉了,她每天晚上又给我牛奶,夹子,腰断,有时还三管齐下。你还给她医学给她实时查询。”
“我不为菜啊,一块五以前人做的,要做五零五有多难你也知道。”他又开始狡辩,就知道他老会一举多得。
“我知道为头仇,可对我的威胁太大了,整天气死的。”他能躲可素素不能躲啊,素素也为八的众矢之的。
“咳,头天才做了成为沈战东去死把她的家长不给洗的去掉了,好不容易都用‘气死’覆盖过来了,每家每户的妻子好不容易地都回来了,谁知她又做小孩去了,做了小孩还说自己妈妈走了,还仍然气死。”稍微好一点,有个长辈要窜过去的压着,但谁知又为谁窜谁呢?
“八就为喝酒,九就为吃八,客大欺店店大欺客。九为整个宇宙的星球星云群体,没那么高深的话,就会被八的美色所惑,下凡来做人与八会和,然后一转的话,就会散开了轮回去。”他的老本行就为用十抑制九和八。
“很多星球下凡后,在爱情上背离了,就进入了流通领域。在以前,流通为粒子级别的,一背离就不推了,粒子一变粗就被洗掉,就做东西做人的轮回去了。后来到十级了,在粒子顶层推动,仍然做人但就不到顶的人会被洗。不做东西做人去了,但就不知道自己为谁。这为鸿钧道人的功绩。”素素也知道一些。
“所以有了八,周扒皮的扒,不吃不喝不睡不穿的,只群乱,喝九。”这好象很符合五的逻辑,他打得有那么高就有那么透彻地了解。
“九嘛,只不过要拷一个程序罢了,知道不知道的,反正都用精子在采,如果真的有爱能从一而终的,倒也能慢慢地走到十。只不过,对象不能为八,为八的话一定会把老公输出去的。”从星球的不死到做人的死亡,为九的悲哀,素素知道有九采阴补阳也有八采阳补阴,谁更细,谁就能钻进去吃了谁。别看精子能查询,遇见了更加细的人体粒子,就钻进镜子里面,作为返回时候的精子木马去查询了。
“鸿钧道人这一关很容易过的,只要在做小粒子的时候也坚持不做坏事,就能被推,就能保持最细,就能不被洗掉,就不会去轮回。鸿钧道人比左宗棠进步了,左宗棠要粒子散开了不推洗掉轮回去做东西做人的,鸿钧道人轮回着去做人。所以一个人功劳再大,如果就这样打住了,不再进步了,也很危险的,会被淘汰的。”说鸿钧道人五九倒也不错。
“不不不,十级以上的都为,在粒子的上界推动,做全推,保持最细化,保证做人的。只下层粒子锁住了,分层分类去做各种不同的人。东西嘛,最初始的做法,然后就做人了。”他绝对不轮回的。
“但顶层粒子也知道你对他好还不好的啊,你以为他就一定听你的?”过正月十五,素素到外面买了一件卡帕的单衣,黑底红色的背靠背,虽然只有十度上下,但还仍然穿在了身上。
以她的死如果能够换得外界对他的平安的话,或许他们就可以成了。
他也不用说,“你给我车模做什么?我能放在哪里呢?放在床前还放在车上?”以他的计划一定要过完元宵节再说的。
嗯,结婚时他让素素买了七十块钱的玫瑰花,并且让李琪‘吐了两床’,素素这个前面走了很多个她的,也只能剩下自己这个新生的小粒子人做玫瑰花了。红色的背靠背,就为他的‘李琪’了。
不过素素会把所有的关系都改成为谈话的,这样的‘李琪’非那样的李琪,素素并不乱来的。
在正月十五穿单衣自然为了要挟,不过呢,真的要挟不到的话,也为爽死的,只那个爽啊,无关乎精子查询了。
“你就不要十二了好不好,你做十九啊,顶层小粒子知道你推得才会给你技术啊。我不会做高压锅的,他们说你‘没有’我都制止住了,勉强人会让我觉得不爽。”素素苦口婆心,不知前面还有多少级,但愿他自觉。
“洗完了才能啊。你不知道旧高考就那样,因为头为大理石,所以底下的能轮就轮,不能轮的就虚幻一个,到新高考就拨乱反正了。”他结束了话题,又接着看了下去。
吃完午饭后,素素慢慢地往回走。
“林素素。”海浪从后面赶了上来。
“什么?”素素扬扬眉,抬眼看着他。
“星期天不打算出去吗?”自然不为在约她,他只没话找话而已,素素心里明镜似的,从来对自己的斤两有着清醒的认识,绝不会自作多情地认为海狼会怎么样。
“要出去的。”
沉默半晌后,素素突然抬起头说:“这些天我们宿舍窗外停了好多蛾子,一个劲儿地往里扑。那个成语怎么说来着:”素素眼睛盯着他,慢慢地道出:“飞—蛾—扑—火。”
又沉默了半晌,杨干事开口道:“你们宿舍关系处的好吗?”
“不太好,怎么?”素素不解了。
“就是说以后大家少开玩笑。”他,可是在吊她胃口?或许,他们那种谙熟此道的人都会有全身之法?高手啊。
素素知道自己脾气不好,一看人家“残疾”就会跳。
“谁知道会弄假成真啊!”素素一副委屈的受害者摸样,但话却---意味深长。
“到此为止了。”行至楼前,素素突然道。
“什么?”轮到他不解了,他大概以为象素素这样没什么条件的人就只该对他顶礼膜拜。
“该进楼了。”素素点点头,“咱们得分道扬镳了。”他俩各自住在楼的两侧。
“哦!”他也不再说什么。
晚上,她和矮个女孩一起去队部借手电。
“怎么了?”
“钥匙丢了呗。”
“水军,”杨干事口里叫着小女孩,眼睛却望着素素,“你的眼睛这么奸,肯定看得见。”
见那女孩愣着,又添到,“说你眼睛尖。”
“杨干事咋了?”小个女孩不解地大声嚷嚷,又转头看着素素,“什么意思啊?”
“不知道。”素素笑着摇头,肯定与她有关,但她一时却想不过来。
半晌,她才醒悟过来了,是在说她刁钻“尖”滑呢!她哑然失笑,看来自己这“脑残”被人看透了,下回人家‘残疾’就得过且过地放了啵,海狼这份智慧确实不亚于她。
找完钥匙后,素素跑到娱乐室去打乒乓球。一屋子的人,她只能慢慢等着。然而他缓缓地走了进来,走近她身旁,不动声色地站立着。
她开始不自在起来,许是为了大家都误以为她在单恋他。素素心里又气恼又无奈,“干脆,要黑就黑到底吧。”她不相信她就一定会输。让从来没“栽过”的海狼也“栽”一次!她恨恨地,脸上却流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头也害羞地低了下去。
“杨干事,咱俩打一盘?”她笑语双关地问。
“我们俩上去肯定输。”他聪明地将‘对打’换成了‘双打’。
“赢也双赢输也双输。”谁说的,在爱情上没有输赢,只有双输和双赢。他可知道这句话?不知道就不知道吧,要他知道何用?
他俩上去合打了一盘双打,果然输了。
素素看到这里叹了一口气,“现在我打的过他了,那时候还输赢未定呢?”
“嗯?”他不解。
“你知道我在火车上曾经和男生扳过手腕的,没有输,不过男左女右罢了。”素素颇有些得意,象他显摆到。
“但你现在舆论给他造出去了,就打不过他了。”论打架他为高手,虽说自称家里温柔,但也还天天‘打’她。
只温柔一刀而已。
“舆论,他阴一套阳一套啵,旧高考都这样,我给卡住了不会说,就说我蛮好的。”素素恨恨地,愤愤地。
“他以为你没有卡住呢,谁让你不说的,你自己阴一套阳一套,你说清楚了他不就不找你麻烦了,是瞒好的。”他的哥们义气又来了。
“我哪阴一套阳一套,我不会说,一说就神经病的话。”素素委屈了。
“嗯,太懦弱了点。”但愿他和别人不一样,不会又看着她纸老虎好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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