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没有爱情的故事
屏幕的上方打着字幕:
人常说爱情为文艺作品永恒的主题,但我今天要告诉大家的却为“没有爱情的故事”。
当然这为一个完全虚构的故事。读者也可以根据自己的想象把它看成为一个凄婉的爱情故事,也可以付之一笑。至于我们的主人公们,我想象,他们如到这些,一定会付之一笑的。
而我之所以要把他写下来,只因为他的独特-----独一无二的特别。 关于爱情这个问题我们可以争论很久很久,到最后大概也只能以见智见仁的方式收尾。至于我自己,我不想介入任何有关此类问题的讨论,我只想还原生活的本来颜色。
“又为流畅的废话。”他一边看着一边笑话她。
“嗯,年轻时候写的东西,总抓不住本质。”她看过他写的小说,确实没有一句多余的废话。
“接着往下看吧。”他点了‘开始’。
第一章
她徘徊在N城火车站前的广场上,四周一片白晃晃的,太阳耀目得让人睁不开眼。虽已初秋,但在这闻名的火炉城,气温仍高得让人不住地淌汗。班车司机不知到哪儿逛去了,中午的烈日把车子晒得象一只烤箱。她远离了班车,却打不定主意到哪儿歇会儿,于是百无聊赖地去喝了瓶汽水,又买了本杂志。忽然远远地望见有人在班车前面朝她招手,便跑了回去。
刚上车还没找到座,车就忽地一下开了。
出了城,车子飞一般地奔驰着。郊外农田里的荫凉顺着车窗透了过来。她微微靠在窗上,任凭迎面而来的疾风将她长长的黑发高高扬起;任凭风将她的眼睛吹得发涩,她只一动不动地望着窗外:好一副怡人的江南秀色!此情此景,几曾梦中萦绕,如今又梦似地回到眼前。当年一别江南,居今已是六载有余。而今家乡虽近在咫尺,她却又重任在肩,仍不得回。她轻轻叹了口气:不思量,自难忘。此时王安石的诗句倒是很恰如其分:京口瓜洲一渡间,钟山只隔半重山,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她在心里轻轻吟诵着,觉得心正慢慢慢慢地沉郁下去,一丝绵绵的乡愁爬上心间。。。
猛然,她醒悟了过来,轻轻地摇了摇头,不出声地笑了一下:白白在特种兵里训练了这么多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怎么就这么地脱不了多愁善感,无病呻吟的毛病呢!
但一想起她的任务,沉静下去的心不禁又微微兴奋起来。她喜欢迎接挑战,喜欢看着自己克服一个又一个的困难,年轻人不服输的心气充斥了她的内心,她总能从中得到一种无尚的愉悦,一种对自己智力和能力的认定。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她为自己找到了这句潜台词而高兴,似乎自己真的已经成为一只海燕,正翱翔在黑色的大海之上。
临走之前,老陈曾把她找去,慎密地说:“你的任务就是探明真相。我一向相信你的直觉和推理。但这次,必须要有证据。我们在那儿的人会得于暗中协助你。不过,你的身份他们也是知道的,这给你的工作增加了一定的难度。当然,我相信尽管如此,你还是不会辜负我的希望的;你完全可以胜任这项工作。还有,你的公开身份是受训练的学员。
想到这里她又微微一笑,老陈很懂心理学,也掌握了她的个性。“多事皆由自找”,其实这段时间她完全应该去休假的,她刚完成一项重大使命,身心都很疲惫。然而既然人家这么信任和看得起她------
二十八岁的素素自出道以来,曾完成过各种各样艰难的任务,她相信上头是有理由信任她的:她受过最正规最严格的训练,且为少数为被淘汰的优秀人员之一。她相信自己具有一个优秀情报人员的素质。
看到这里他又笑了:“什么训练不训练的,每个人从生活中得到的教益都一样,而且,最后大家都能到,最后大家到顶都一样。”
她微微颔首:“但时间不一样,路程不一样,虽然,大家都会殊途同归,到顶都一样。”
“到顶都一样?”他一皱眉头,又想到一个问题:“那岂不人尽可夫了?”
“不人尽可夫的。”素素虽然在技术上不如他那么深入和专业,但婚恋上的问题却和所有女人一样,不得不想的很多很多:“各人对各人的好不一样,最爱你的人和你最爱的人,互相之间对对方的好,构成了人只能有一个丈夫一个妻子,就为,我只对你那么好。”
“说的具体一点。”他觉得有点烦乱。
“嗯,对外算的对内不算的,在外结清的在内部全部的。”小粒子自然已经做好了,要他们最好。
“那么有才啊。”他认为才为不强奸才为不背投不背离。
“不我没才的。”素素说的自己为废除死刑,不裁人家寿命和生死。
“那你妙语生花。”他恭维她道。
“我只有一点谈资而已,从小注意这些,老拿人家的妙语生花作为谈资而已。他们有真才实学的人都看不起我呢。比如,我看《易经》就只泛泛地看了一遍,人家就会背下来,我只记住了一句开头的‘初九,潜龙未用’,还在人家引用《易经》的文章里觉得特拽,才记住的。哦,还有,记住了‘灭损欲望’,还知道了‘天乾地坤’,阴阳。”
“但你书看的多啊。”
“所以我说很仰慕人家的才华啊,你也不用捧我,我知道你计算机比我好得多,我做测试的时候你做开发,还装出一副不懂的样子向我请教,蒙谁啊?不过我也不在乎,哼,真正有真才实学做学问了,还不知道要被人家收多少钱呢!我从小受一个右派的影响,只想看清人生,帮助所有的人解决问题,写小说也这个目的。”好多女人不学习只劳作劝善,就为了干净,生怕一学习就被人家收钱。
“我也不用背《易经》,我一劳作人家就说了,太极阴阳八卦,都小粒子啊,还收人家的钱呢。”素素接着说。
他一点鼠标,“接着看下去吧。”
“看下去之前,有一点要向你说明,要男人花心,为的主要想让他们打不出来,脾气啊理亏啊,小粒子就不帮他们了,他们就打不过人家了。所以我一直说,男人太色了弱,女同志们也说男人如果有‘脾气’的话。。。”素素停住了不说。
迎面而来的疾风吹起她的衣领,那藕荷色的阔边衣领如荷叶一般随着风儿微微颤栗。素素冷静下来,仔细分析琢磨着她所得到的全部情报资料。据说:对方的王牌为一个代号为Z3的家伙:心狠手辣,极其狡猾,很多人都曾“栽”在他手里。迄今为止,还没有人在他那里赢过。在“军统”系统中,他为有名的“海狼”。
“他又会用什么样的手段来对付我呢?”素素考虑着。
猛然间,只觉得车身一震,原来七拐八拐之间车已开到了一处隐蔽的山坳间。素素抬眼望去,只见车停在了一栋淡青色的楼前。
“什么‘海狼’啊?”看到这里他笑了,“他就,和你同病相怜,一样被点名看上了要做小去的,只不过,他去找了一个高干子女而已,总算化险为夷。”
“啊?”素素如梦初醒。
下车后按照指示,素素被安排在四楼。前来安置她的为一个肤色黝黑的广东人,嗓门很大。素素大量了他几秒钟,判断在一般情况下他尚为一个真诚的人。
“我就带你们队的队长。”他自我介绍到,满面都笑,但素素认定,他一旦发起脾气来会很惊人的。
“这些都发给你们的东西。”他指着被褥等生活用具。素素随着他的手指一一看去,一边礼节性地点着头。“休息一下就到队部去,找杨干事报到。”
“哦知道了,一会就会去的。”
“这个队长啊,他身上的粒子,检查回推的。不过你知道,怕做人怕做鸡的小粒子也回推的,只不过,你不犯错就算你完,你一犯错就算你病,最后也玩完。”他指点素素到。
“我知道。”素素答,“只有建立了理想的完美世界,才能让他们小粒子生下来做人,才能让他们为自己的未来着想打算,帮助人,越搞越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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