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抽’烟的‘女’人并不反感,反而觉得‘抽’烟的‘女’人更有‘女’人味,尤其在一吸一吐的瞬间,感觉特美。但‘女’人‘抽’烟是有极大的坏处的,轻者影响内分泌,造成月经不调,严重的会直接影响下一代健康。
眼前这个‘女’人完全忽视了我们的存在,一边‘抽’烟一边又掏出口红往嘴上抹了起来,我甚感奇怪这大半夜的还这么臭美。我到没什么,只是梁子被她的举动完全吸引住了。直愣愣的看着她。也许把她看的实在不好意思了,她才放下手中的口红说道:“小弟这么看着姐姐干嘛?没见过‘女’人吗?”
一句话让梁子好似从梦中醒来。
“你,你不该在这里‘抽’烟。”梁子也许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才说了这么一句。我清楚的看到梁子的耳根子都红了,这个梁子啊,见不得‘女’人,一见到‘女’人就腼腆的不行,没出息的家伙。
“不好意,姐姐我烟瘾犯了,不‘抽’难受的厉害,你会不会‘抽’?”说着她丢给梁子一根烟。
“不,不会,还是你自己‘抽’吧。”梁子又把烟丢了回去。梁子的举动竟把这个‘女’人给逗乐了。她笑着说:“姐姐我见过的男人无数,想你这样老实小男孩,还真少见,今年有18了吗?”
梁子听后却没有说话,我纳闷梁子今天是怎么了平时不是这样的啊。
“姐姐,他有那么成熟吗?他才15岁,.我倒是18岁了,姐姐你多大了?”见梁子不说话我只得替他说了。
“小弟,年龄是‘女’人的秘密,这个姐姐不能告诉你,你们是哪里人?”
“我们是镇北面赵村的,姐姐你呢?”她听我这么说,没有回答我,而是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醉酒‘女’。那个醉酒的‘女’人好像听到我们说话了,竟翻过身来和我来了个面对面。这下我把他看了个清楚,她很漂亮比那个‘抽’烟的‘女’人漂亮多了,可我越看越觉得这个‘女’人熟悉,长的很像一个人,在哪里见过呢我想不起来了,而当她看了我一会后竟突然又转过身去,和那个‘女’人好像说了几句悄悄话,之后就把头‘蒙’上了。
搞什么啊?是害羞还是故意躲我?这更加让我怀疑。我拉了拉梁子的衣角悄悄的和梁子说:“梁子,你看清楚了吗?我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她?”
“我也觉得在哪里见过,她长得有些像,像…”
“像李婶!”我突然想起来了。
“对,是李婶!那会不会她真是李婶的‘女’儿呢?”
“喊她两声不就知道了吗?”
“要喊你喊,要不是,不就羞大了吗?”
“梁子,你可真没出息。”
梁子低头无语。
我清了清嗓子冲着她就喊了起来:“孙玲玲!你是孙玲玲吗?”
当我喊完我看到她身体微微颤了颤。
“喂!你说话啊,你到底是不是李婶的‘女’儿,孙玲玲?”
“小弟,你瞎喊什么,你认错人了吧,她不叫孙玲玲。”‘抽’烟的‘女’人说道。
“那她叫什么?”我继续问道。
“小弟,这好像不管你的事,你认错人了,就别再问了,她现在正难受呢。”
我还想再说什么,可是一想不妥,既然她不承认再问下去恐怕会惹怒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抽’完最后一口烟,便肆无忌惮的脱去上衣和‘裤’子,里面是红‘色’的紧身的红‘色’秋衣秋‘裤’,把她的身材衬托的更加‘性’感。我和梁子看直了眼。
“哼!两个小‘色’鬼!”那‘女’人说完便钻进了被子里。我和梁子相视一笑。
“梁子,你也上来睡吧,到天亮还早着呢。”
“这不好吧,你身上还有伤。”
“没事,你在‘床’上别‘乱’折腾就没事。”
听我这么说,梁虽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很快脱了衣服上‘床’了。
梁子刚上‘床’我便闻到一股呛鼻的臭味。
“靠!什么味这么臭!”我发自肺腑感概。
“嘿嘿。”梁子在笑。他一笑我便知道祸源在哪里。
“我靠!你刚上来就放屁!你故意的是不是?”
“不是的羽哥。”
“你还不承认是你放的屁?”
“不是屁,是我的脚…”
“我的好兄弟,你这是什么脚,还是不是人脚,怎么会这么臭。”
“不好意思,我只是一个多月没洗脚了而已,不是天生的臭脚。”
“我的老天爷爷啊,我真想替你去死。”
“好了好了羽哥,别说我了,说说那两个‘女’人吧。”梁子小声的说道。
“怎么你有什么想法吗?”
“羽哥,你不觉得这两个‘女’人很不一样吗,感觉不想正常的‘女’人,倒好像是镇上一些酒店做那个的。”
“你是说他们是卖‘肉’的?”(卖‘肉’就是小姐就是‘鸡’)
“你不觉得像吗?”梁子这么一说我到觉得还真像。而且我对他们这些卖‘肉’的再熟悉不过了。
我和梁子刚初中辍学的那段时间,在家闲着没事干,就和梁子一块到镇上找活干,找了好多地方,没人愿意要我们这样小屁孩子。最后我们在一个名叫八月红的酒店里找到了一份刷完端盘子的活。一个月也就二百多块钱,不过管吃管住,对我们来说已经够可以的了。
酒店里有十几个‘女’人,各个浓妆‘艳’抹,长得都‘挺’漂亮的,他们年龄都不大,有的甚至才刚十八岁。不过就是有些**。什么暴‘露’穿什么,有的干脆连**都不穿。刚开始我和梁子不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还以为是和我们一样,是刷碗端盘子的。可是后来我渐渐从别人听说到自己亲眼看到,才知道他们是卖‘肉’的。
他们来自不同的地方,从说话口音就能听得出来。听店里的厨师讲他们也‘挺’不容易,都是为了钱为了生计。老板每晚都会为他们发十几个安全套有的甚至三十多个,安全套我之前根本没见过,当时还以为是能吹的气球。
我和梁子因为离家远,平时就住店里。老板把我们和厨师安排在一个房间里。房间很简陋就是用木板一间间隔开的,每天就能听到‘女’人“嗯嗯啊啊”的叫声。我记得头一天晚上,我和梁子刚躺下,边听到一阵阵‘女’人的叫声,和‘床’吱吱嘎嘎的声音。当时我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以为是隔壁打起来了。
和我们住在一起的厨师笑着告诉我们:“小家伙们,别大惊小怪的,隔壁在办事呢。”
“办事?”
“没错,你们白天见到的那些‘女’人,都是卖‘肉’的。”
我和梁子听后都感到很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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