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会不会死?”
“小羽别瞎想,没事的。”
“是啊羽哥,别多想了,马上就到医院了。”梁子气喘吁吁的说道,明显他是累了。
听他们这么说我索‘性’闭上了眼,一直到医院了我才睁开眼。我脑‘门’上被缝了八针,因为医院条件差,肯本没有麻‘药’可用,这八针让我呲牙咧嘴受尽了折磨。还好听医生说,没伤到骨头,只是以后会留下个伤疤。
由于失血过多,医生建议住院观察几天。我一听说要住院,死活不肯,不为别的就是怕‘花’钱,我家除了有块地每年能种些‘玉’米什么的,挣些吃饭的钱,别的就没有什么收入来源了。家里的日子一直过的很拮据,我和我娘两年了都没买过新衣服。
“娘,我们走吧,我真不想住院,再说针都缝好了,还能有啥事?”
“不行,听娘的,先在这住几天,等真没事了再出院。”
“娘,我不是不想住院,只是我们家…”
“别说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钱的事,你别‘操’心,娘会想办法。”娘不等我说下去,便打断了我的话不让我说下去,我拗不过娘,只得在医院住下了。
我讨厌住院还有另一个原因,我闻不惯这里的味道,浓浓的消毒液味道让我只想吐。这是我长这么大第二次住院了,上一次是八岁的时候,光着屁股在河里‘摸’鱼,鱼没‘摸’到脚反被东西给扎了,鲜血也是咕咕往外流,当时并知道害怕,自己用一块布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为了不让娘发现后骂我,我连晚饭都没吃早早的躲到‘床’上盖上被子。
一直到后半夜了,事情变得严重了,我开始莫名的出汗,发烧,呕吐,整个人感觉天旋地转的。
我娘吓得不行,叫来人急匆匆的把我送到医院。医生用刀片把我的伤口处划开,当时虽然也没有麻‘药’,但当时由于整个人都麻木了,竟感觉不到太强烈的疼痛感。
之后医生用钳子,从我脚底拔出一个又长又细的田螺!那东西竟然还活着,这让我既恶心又恐惧。直到现在我每当见到田螺,我浑身都不自在,尤其是脚部的神经感觉像在扭曲。
晚上的时候梁子留下来陪我,我娘走了,是我让她走的,晚上这里太冷,她关节不太好有关节炎。
我和梁子的晚饭就是两个烧饼就着白开水,烧饼是梁子到外面买的。味道还不错。
“这烧饼可真香!”梁子嚼的津津有味的说道。
“要是再配上些狗‘肉’就更好吃了!烧饼夹狗‘肉’,吃了活不够!”
“你说狗‘肉’我想起来了,我想知道昨晚我们都跑了之后,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也会没事呢。”梁子咬了一口烧饼问道。
“唉!这事说来也奇怪了。”之后我便把事情的经过和梁子说了。
梁子听后有些不敢相信的说:“真是没想到,村长那狗东西还算有些人‘性’,真难为他了。”
“梁子你不觉得事情有些奇怪吗?”
“奇怪?哪里奇怪?”
“以村长的为人我肯本不相信他会这样轻易的放过我,我总觉得这里面肯定有事,这种感觉很强烈。”
“我看是你想多了吧,人都有两面‘性’的,村长虽说是个恶人,但恶人也总有发善心的时候。羽哥你就别多想了。”
“我怎么觉得你这家伙老是替那狗东西说好话呢。”
我这么一说梁子有些小‘激’动了,赶紧说道:“羽哥,你可别往我头上扣屎盆子,我只是说一下自己的想法而已,再说了村长那狗东西和我家有仇,我犯得着替他说好话吗。”
“你别‘激’动,我只是这么一说,你看把你‘激’动的,不过梁子…”
“不过什么?你还想说什么就赶紧说。”
“我们中间有‘奸’细!”
“‘奸’细?”
“没错,村长之所以发现我们是因为我四人当中有人出卖我们!”
说完我就赶紧看向梁子,看他有什么反应。结果这小子直接从‘床’上蹦到地上。
“我靠!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难道你在怀疑我!”
“不是只怀疑你,你们三个人都有怀疑的可能。”
“我靠!你还有没有人‘性’,你是不是失血过多脑袋不好使了,犯糊涂是不是。”
“梁子,你也别‘激’动,也请你理解我一下,等事情真相大白了,不是你做的自然还你个清白的。”
“好好好,随你的便吧,我梁子身正不怕影子斜,反正不是我就不是我,等找出那个‘奸’细不用你动手,我自己就能扒了他的皮!”说完梁子气的浑身哆嗦。
我见状便好言安慰了梁子,直到他‘激’动的情绪渐渐平息。
其实我这么做也是没有办法的,我只得这么做。按理说梁子是最不该怀疑的,他和村长家有仇,再者我们四个人当中我们的关系最铁,可是为了谨慎起见,在没有抓到那出卖我们的人之前,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
大约已是后半夜了,我和梁子正睡得香,却被一阵杂‘乱’的声音给吵醒了。原来是我们病房又住进了一位病人。这间病房里就两个‘床’铺,这样梁子就不能继续躺在‘床’上睡了。
“搞什么啊,大半夜的进来人。”梁子很不情愿的让出‘床’铺。
“梁子要不你上我这‘床’上来吧,挤挤能睡下的。”
“不用了羽哥,你身上有伤,挤在一起不方便,反正我也睡不着了。”
这进来的病人是个‘女’的,跟着进来的也是‘女’的,看上去也不算太大的年龄,应该比我们大不了多少。打扮的很‘花’俏,模样也俊俏,身材还蛮好的。真是没想到这大半夜的会进来这么两个人,呵呵,有这两人在梁子下半夜也许就不寂寞了。
那个‘女’病人不知得的什么病,嘴里还唧唧歪歪不停的说:“难受,我好难受…”
“再坚持会,医生这就过来给你扎针。”和她一起进来的‘女’的说道。
还没等医生过来扎针那‘女’病人便“哇”的一下吐了起来,顿时满屋子里充满了呛鼻,令人作呕的酒味。
“我靠!搞什么,这么大酒味。”梁子有些受不了。
“对不住了小弟,她喝多了。”和她一起来的那个‘女’的赶紧说道。
“我还以为得的什么大病呢,原来是喝多了,算了不和你们计较,你赶紧把她吐的处理了吧,别等医生来了找骂。”梁子好心的说道,那‘女’人也没半点犹豫赶紧收拾了起来。
刚收拾没多大会,一位医生就拿着吊瓶和针管什么的进来了,进来时也是皱了皱眉头,肯定也是闻到了还没散去的难闻的酒味。扎好了针,医生便匆匆的离开了。
那个喝多了的‘女’人也消停多了,嘴里也不再嘟囔了,还发出了轻轻地鼾声,她居然这么快就睡着了。和她一起来的‘女’的坐在‘床’边也是深深的舒了口气。
之后她从自己的皮包里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根竟‘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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