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强趁势紧紧地搂抱着张欣然,无距离的、真真切切地感受到着这个‘女’子因受惊吓而导致的、小兔子般的剧烈心跳。他把下吧触在张欣然的、还在颤抖的香肩上,脸上‘露’出了得意的暗笑。张欣然高耸美妙的酥‘胸’一起一伏地在他的‘胸’肌上反复的软着陆,让他的心跳也瞬间加速,两个人的心跳立刻进入了共振状态。
几分钟后,张欣然慢慢地抬起脸、闭着眼睛,脸上流淌着情不自已的某种渴望,冯强不失时机地迎‘唇’赶上,两个人望情地亲‘吻’在一起。张欣然的头不停地摆动着,嘴里不时地发出含‘混’不清的**。胶着了一会,冯强似乎是睡醒了,轻轻地推开张欣然,然后快速地打开车‘门’,把她抱进车放到后座上,他也随后上车锁好车‘门’。
越野车在夜幕下原野的疾风中‘波’澜起伏着,神志清醒的“男一号”冯强与忘情忘我的“‘女’一号”张欣然演出了一场明星圈里时下流行的乡村版“车震”。
事后有点清醒过来的张欣然又哭了,如果说刚才是被吓哭的话,现在则是对自己没有守身如‘玉’感到有些悔意,不管是什么原因,自己是真的身体**了,觉得对不起在外打工的潘铁。
冯强猜出了张欣然心思,他把手轻轻地搭在她的肩膀,信誓旦旦地说:“小张,你放心!我会对你好的。以后家里有什么困难尽管跟我说,而且我不会打‘乱’你的家庭生活的。”接着冯强坐到驾驶座位上,说:“不早了,咱们回家。”
张欣然没有言语,十分顺从地跟着冯强回家了。
当一个人有被他人点燃的**时,这个人就是一堆干柴了,烈火熊熊燃烧只是迟早的事。
正是‘精’力最旺盛年龄的张欣然好久没有闻到男人的气息了。在与潘铁分别的八个多月的漫长时间里,她就像陀螺一样不停地旋转,经管田地、照顾老小、做不完的家务......把同样作为人的最基本需要的“‘性’”让位于或淹没在“衣食住行”的忙碌里;每当有一点闲暇的时间特别是在失眠的长夜里,某种**在体内不安分地冲撞,而且还要有人试图点燃它的时候,张欣然总会把这种**紧紧地锁在法律和道德的笼子里。在石块般的生活重担,和水泥砂浆般理智道德的砌筑下,那活蹦‘乱’跳的**被牢牢地压抑住了。
颇有心计的冯强在俘获‘女’人方面更是诡计多端,根据不同‘女’人的‘性’格特征,找准时机施以不同的手段。雪中送炭般的出手相助,细致入微的关心\关爱,就像加了糖的浓硫酸一样,一点点侵蚀着压在张欣然那种**之上的“‘混’凝土”。而对冯强日积月累的感‘激’也渐渐地在张欣然的心里发酵,越积越大的气压开始在“‘混’凝土”壁上横冲直撞,寻找着散发出来的缝隙。
冯强知道通过这种里应外合,迟早会让横亘在他与张欣然之间的那堵墙坍塌的。但是面对那堵墙的坚固‘性’和顽强的生命力,冯强还是失去了耐心,他等不及那呼之‘欲’出的时刻了。他冥思苦想了好几天也没有想出把张欣然尽快‘弄’到手的好办法,一天他正在漫不经心地看着一部电视剧,忽然,他的眼睛一亮,出现在剧情里的一个“英雄救美”的情节,让他茅塞顿开,兴奋地在屋里来回走动。于是,冯强事先找一个定期收取包括他在内经营店户们保护费的黑社会团伙成员,提前领着那个人背着张欣然悄悄地指任,让受雇佣的那个人有一个印象。说明有关事项后,并付给谈妥的四百元酬金。
所以,那天冯强向张欣然‘交’待完加班任务后,就拉着受雇的那个人一起去县城。他先到常去进货的那家批发部选验好货,然后运到配货场把货装到跑他们这趟线的物流车上。中午冯强请那个人吃了一顿饭后,两个人又到一家洗浴中心洗澡休息。估计时间差不多了的时候,冯强驾车拉着那个人来到张欣然下班后的必经之路上。冯强开车在路上慢慢地寻找“演戏”的外景地,他忽然想起来前方有一个岔路口,于是他加速来到那个地段,一下子就选定了。冯强把车拐向通往另一个村庄的窄小路上,行驶一段后找个较宽敞的地方调过头来,把车停在离路口不远的、又不容易被通往张欣然家路上行人发觉的蔽静处,冯强很满意这个守候点,在这里“演戏”肯定不会出现穿帮的镜头。
冯强把车停好熄火后,与那个人轮流在一个较高处的树丛后瞭望,耐心地等候“‘女’一号”的出现。天渐渐的黑了下来,在焦急地守了半个小时后,目标终于由远及近了,经过冯强的分辨确认向这骑自行车驶来的人就是张欣然。于是受雇的那个人赶紧拿起‘蒙’面黑纱,弓着腰快步隐藏在路边的树丛中,不一会,就出现了刚才对张欣然来说,那“惊险”的一幕。
那个人按照冯强的‘交’待本想轻描淡写的做个戏份,他自己也想一个弱‘女’子单独走在夜路上,只要他突然出来一喊,她就会吓的不知所措,乖乖就范。不料,张欣然反抗得却是异常‘激’烈,竟然抓破了他的脸,那个人一下子被‘激’怒了,一时“丧失理智”,忘记了与冯强安排好的剧情,狠狠地把张欣然按倒在地捶打。还重重的给了冯强一个“通天炮”,几乎是假戏真做了。
自从与冯强在“突发事件”的情况下发生了那场‘浪’漫的事后,张欣然在闲下来的时候也回放了当时的情景,越发觉得事有蹊跷,在路上遭到打劫,冯强怎么赶得那么巧呢?张欣然的心里曾有过不安和愧疚,但是面对来自冯强的百般关爱和经济上的资助,还有来自自身对男人体贴的渴望,她既没有当着冯强的面捅破那层窗户纸,也没在拒绝冯强对她的‘肉’体要求。她只能是对家庭倾注更大的热情,照顾老小,独自撑起理家的重担,以此来减轻因为自己身体**而对潘铁产生的罪恶感。
因为在镇上和村子里,冯强都有自己的住房,而且村子里的房子大部分时间都成了他们家的后‘花’园,孩子老婆都在镇上住,只有在农忙时或者谁家婚丧嫁娶时才“荣归故里”小住几天。所以冯强和张欣然等‘女’人的幽会就有了便利条件,只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张欣然与冯强的男‘女’关系之事在很段的时间内,就被村子里的好事之人捕捉到并传播,也传到了公公婆婆的耳朵里。两位老人虽然脸上无光,心里很痛苦,更为儿子愤愤不平。可是冷静过后,他们选择了沉默,在他们眼里,张欣然的功是远远大于过的,况且,在这种见怪不怪的大环境下,她做的比村子里别的‘女’人还要好不少。只要她还顾家,对这个家庭尽职尽责,还是忍了好,总比儿子打光棍、孙子缺爹少娘强。
像冯强这样有点小权小钱的男人,寻‘花’问柳的不在少数。如今的围城里警报频响,红灯常亮,实在让一些老婆们不敢怠慢。更让她们有深深地恐惧,比如,每当丈夫出差回来,或者在外面吃完饭回家,一些妻子都要认真仔细地翻看丈夫的衬衣和**,看看是否有口红‘唇’印,‘女’人的头发或者别的什么;还有翻看手机短信、查话费、查通话记录的......这些都说明她们对自己的婚姻太没有安全感!即便是了解自己的丈夫、对自己的婚姻有安全感,但是看到外面的世界互联互通方便快捷、那么有**力,也就不敢再有安全感了。像冯强老婆那样能容忍不作闹、只需要保住名份的‘女’人很少,这也怂恿了冯强猎‘色’的嚣张气焰,让他在频繁**的邪路上一路绿灯、畅通无阻,头脑的小聪明加上他的‘花’心让他的猎‘色’履履得手。
十几年前,男人出现**的模式大多数是这样的:没有共同语言的黄脸婆,还有支离破碎的家,往往需要“雪中送炭”。而到了今天则是恰恰相反,越是衣食无忧、贤妻娇儿陪伴,男人就越容易**,越喜欢“锦上添‘花’”。并美其名曰:“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对像冯强这些男人们而言,找**的感觉对于他们来说是一种时尚。他们的道德价值观是分裂的,如同他们分裂的、猥琐的双重人格。可见,有智慧、有能力的男人其副作用也是不小的,难怪妻子们会有不安全感?
当下**在增加,安全感在降低,人们更加敏感脆弱,更加需要所谓的爱情,却又越来越不相信爱情。看看现在的闪婚闪离,离婚率的逐年高涨,都充分地证明了情感的裂变频率与社会发展和生活水平的提高程度呈正比例关系。现代人放弃了琼瑶式死去活来的爱,更愿意喝上一口海岩的‘迷’魂汤,冲进所谓爱情的龙‘门’阵,再‘抽’身出来,从头再来。
当潘铁听完老父亲的一番话后,看看自己的家境、想想张欣然在家的‘操’劳、再掂量掂量自己的能力,他只好把痛苦深深地埋在心底。因为这个家庭在两个老人的眼里,每个家庭成员通过血缘关系都已经成为命运共同体了,都是构成这个家庭不可或缺的要件,至少孩子不能没有妈妈。
可这重重的一击毕竟来势凶猛、来得太突然,让潘铁措手不及。他相信老父亲的话,虽然自己也千方百计地为妻子找理由开脱。但是,不管怎么解劝自己,暂时还是难以面对,心还是有点转不过弯来。为了这个家庭的完整,他现在能做到的也只是暂时的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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