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们万万没有料到自己的伏击地点会就此暴露,更万万没有料到居然会敌不过一个乡下武士!
在玄之介之后,甲贺与伊贺家的忍者都被扰乱计划从伏击地点冲出来,可是尽数被这名乡下武士打趴在地上。(
圣枫学院之蓝色之恋)
“简直是忍者界的耻辱,居然我们两家人会被这人给打败!”室贺豹马拉着玄之介稍稍远离了战场,“伊贺家的天膳没有来吗?”
玄之介也意识到甲贺与伊贺的忍者们全都出来了,而天膳却没有出现。
“也许是中毒太深还没醒来。”玄之介揉揉手背,刚才的竹刀击打的手背已经肿得很高了,连握剑都吃力。
“太专注于体术了,要用忍术!”室贺豹马大喊一声。两家的忍者们这才反应过来,不再与这名乡下武士比试体术,而是用变幻莫测的忍术将这名武士手中的竹刀给烧掉了。(
修真门派掌门人)
没有了竹刀,伊藤润平就像失了魂一样,三两下被打翻在地上。
“可算制服这小子了!”丈助用力地扼住伊藤润平的两只手腕,居然颇为吃力,“这小子力气还真不小!”
接着是一阵冷场,伊贺与甲贺的忍者们居然会这样团结在一起对抗外敌,两派的忍者们乱了阵脚,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喂!你们这些家伙到底来这里做什么?我只不过是想教训一下偷割麦穗的贼!”伊藤润平试图挣扎一下,丈助变成一个大胖子死死压住他,令他无法用力。
“小心,少主!”室贺豹马推开玄之介,一根毒针从两人之间的间隙穿过,朱娟见偷袭失手,又消失于迷雾之中。(
儿女成双福满堂)忍者们都四下退去,等待时机偷袭。
“还愣着干嘛!”室贺豹马喊道,“快杀了那个乡下武士隐蔽起来!”
“凭什么就要杀掉我啊?早起的虫子被鸟吃吗?混球!”伊藤润平吃力地将双手的食指立起来,“无刀流——我戳!”
伊藤润平凭借双手的爆发力,将两根食指一起戳进了丈助的肛门内。
“啊”丈助疼得跳起来,伊藤润平顺势滚到一边。
“你这个杂碎!”丈助捂着屁股一脚踩踏过来,亏得伊藤润平滚得快,否则这一下就再也爬不起来了。只见丈助的右腿整个都陷进了泥地里,伊藤润平以拳击中丈助的腹部,胳膊也如同丈助那陷进泥里的腿一样,深深地插进脂肪不见踪影。(
修神外传)以其挥刀的力道使出的拳击,打中肥胖的大家伙,照理来说应该伤人不轻,却见这胖家伙冷冷一笑,似乎不痛不痒,接着一把搂住了伊藤润平,伊藤润平整个人都被陷进肉堆里面。
伊藤润平拼命地捶打丈助,但是没有一点效用,胸腔的空气渐渐快要耗尽了,捶打丈助腹部的拳头也差不多没了力气。
“就这样被这胖子给捂死了?”伊藤润平没有了剑,也没有了一丝办法,他的双眼渐渐合上,“可恶啊,痴迷于剑术,连个女朋友都没有谈过,好想临死前摸摸少女那波涛胸涌的……”
“啊——”丈助又发出一声划破这寂静雾霭的尖叫,丈助疼得松开手,捂着两个乳#头大声骂道,“你他妈就是个流氓!枉你还是个武士!一点节操都没有!”
丈助的叫声使得佐助也再次从迷雾中现身,他问道:“怎么了?”
丈助没有说话,低头看着那两个被掐得红肿的乳#头:“那小子再用点劲都要被掐掉了!”
伊藤润平大口地喘着粗气,方才急中生智想到的这些招数,确实有辱武士的名号,都是可以剖腹自杀的罪名了。(
灵域)
“打倒这里两个家伙立刻向邻村的由美子表白吧!”伊藤润平从麦田里抽出一根麦秆,眼下就只有这个能用作武器了。传说高阶的武士都是依靠剑气杀人,伊藤润平从来很谦逊,没有将自己定义为高阶武士,但今天为了自保,姑且一试了。
“我们一起上!”佐助帮助丈助拔出右腿,亮出自己身后的斩马大刀,“竟然只用一根麦秆作为武器,未免太小瞧我们了!”
“伊藤流——麦野飘香!”伊藤润平从丈助与佐助两人之间擦身而过,丈助的胸口被开了一道大口子,佐助的斩马大刀也被折成两段。(
横刀夺爱:名门贵妻)伊藤润平从来没有参加过赌上性命的实战,即兴想出名字这么温柔的这一招,其力量也是自己未曾料想的。
“我还以为他们只是会有点疼而已……”伊藤润平摸摸倒在血泊中两人的脉搏,还没有死去,他立即帮两人止血包扎伤口。
“胧!”玄之介在雾中看见一个人的身影,只能判断是一名少女,究竟是否是胧,他其实也不得而知,只是身体不由自主地跟过去,“如果是胧的话,要好好跟她谈一谈。”
玄之介寻着那人的踪迹深入迷雾中,远离了室贺豹马。
“胧!是你吗?”玄之介听见流水的哗哗声,浓雾中似乎有一名女子正立在河边等着他,“胧!”玄之介伸手抓住那女子的肩膀,将“她”转过来。
出乎他意料的,是一名眉目清秀、身材消瘦的男子,穿着胧的外套,远远看去,背影和胧几乎没有两样。玄之介的双手手腕和手肘、双腿脚踝和膝盖以及脖子被这名男子用头发紧紧缠绕住,身体被拽到空中,任玄之介如何挣扎,这头发却越缠越紧。
“听说你的瞳术非常了得。”玄之介通过这男子的能力,判断他叫做蓑念鬼,是依靠头发进行攻击和防御的忍者,“如果我限制了你的移动,令你双手不能结印使用忍术,身体也无法使用体术,再用我的头发挖去你的双眼,这样,既废了你的瞳术,又可以使你今生再也不会见到你那心爱的胧……”
“哼哼。”玄之介只是冷笑一声。
“胧今天并没有来,昨夜,阿幻奶奶突然收回了胧的指挥权,并将她软禁,这一切只是为了将甲贺的忍者们在这一次作战中尽数除掉!我也听说了,甲贺弹正此刻也被关押在大牢,你觉得你还能够控制住局面吗,玄之介?”
“哈哈!”玄之介大笑起来。
“死到临头还这么猖狂!”蓑念鬼将锋利的头发靠近玄之介的眼球,悬停在离他眼球仅有半公分的位置。
“你的思维为什么不能再缜密一点?”玄之介说道,“你的老师难道曾经告诉过你,结印一定要用双手吗?”
蓑念鬼突然意识到自己没有完全封住玄之介的动作,他忽略了玄之介双手的手指,只要手指还能动,就可能单手结印使用忍术!
眼看差一点就能夺取敌人首领的首级了,却功亏一篑,蓑念鬼缠绕玄之介的头发被玄之介的火遁忍术烧掉了,空气中飘散着一股焦臭味。
“可恶啊!”蓑念鬼操纵着头发猛烈地攻击玄之介,却见玄之介轻盈地出现在蓑念鬼的身后,轻轻地说道:“你在朝哪儿打呢?”
蓑念鬼正欲回转身体,玄之介的两只手指插入了蓑念鬼的两个眼窝之内。
“啊!”蓑念鬼的双目献血淋漓,他操纵着头发疯狂地向四面八方攻击,现在的他什么都看不见,漆黑的一片伴随而来的是死亡的恐惧。一把利剑刺穿了他的胸膛,他那引以为傲的头发悉数悬停于半空,随后由坚挺变为弯曲,自然垂落到地上,随着河风而摆动。
“胧不在战场吗?那我直接去伊贺的大本营好了。”甲贺玄之介贸然做出了这样一个决定,消失于河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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