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贺与伊贺,是和之国的两大忍者帮派。(
都市全能系统)甲贺自古侍奉着和之国的王室,而伊贺则侍奉着将军府。王室与将军府表面上相安无事,暗地里却利用忍者相互进行着暗杀活动,使得举国上下都不得安宁,这样的局面持续了百年,终于被终结了。终结这一历史的既非王室,亦非将军府。乃是一介草民——伊藤润平,通过一场农民起义,击败了王室与将军府的军队,进驻了将军府,建立了由伊藤幕府执政的王朝,而原将军则被举家诛杀,而王室成员则按照封建传统被保留,不过名存实亡,没有任何实质上的权力。
伊藤润平不依赖与袒护任何一派忍者,两派忍者在得知这一情况之后立即逃离了京都,藏匿在深山老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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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贺玄之介与伊贺胧成年之后是在一次暗杀任务中见到的。当时,伊贺胧打扮成侍女潜伏在王宫之中,而甲贺玄之介则提前得到内线的告密率领着众忍者们等待伊贺的忍者们自投罗网。
晚餐已经接近尾声,前任将军与王上正谈笑风生,仿佛亲密无间的样子。
“真是肮脏的交易。”甲贺玄之介站在阳台上,注视着将军与王上的嘴型变换,“居然王上会答应增加农民的赋税来为将军的军队提供军饷。最终被压榨的还是老百姓。”
没有人认得甲贺玄之介,在此之前,一直是甲贺玄之介的爷爷甲贺弹正掌管甲贺家的事务,这一次是甲贺玄之介第一次被委以重任,事成之后,他将晋升为甲贺家的下一任领袖。(
我的尤物老婆)甲贺玄之介警惕地注视着周遭的动静:地虫十兵卫钻在桌子底下,霞刑部与鹈殿丈助伪装成王上的贴身侍卫伫立在王上身后,王上身旁的“王后”则是由如月左卫门乔装打扮而成。将军的近旁没有侍卫,只有一名侍女。
甲贺玄之介仔细观察着这名侍女,颇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美,似乎又有那么一点面熟。她的眼神并非很放松,一直警惕地在注视着周遭的环境,不由得让玄之介怀疑她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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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她的职责并非只是单纯的侍女,可能还兼任护卫一职。”玄之介转身遥望王宫之外,夜已经很深了,皎洁的月光下,一切夜景尽收眼底,“一切都太安静了,一切都太不自然了,仿佛全京都的百姓都被暗杀掉了一般。”
“快去看看外面是怎么回事?”玄之介隐约听见王宫外传来士兵的声音,他稍稍挪动了步子,却又退了回来:“不,也许只是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王还在这里!”
数十秒后,宫外的厮打声渐大,一名士兵神色慌张地冲进殿内,直奔王上。
“是内应!”甲贺玄之介一眼识破了那士兵的伪装,这分明是伊贺的忍者!地虫十兵卫从桌下钻出来,撞翻了那伪装的士兵,用舌头卷着利剑割破了士兵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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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会上的嘉宾们恐慌地四处逃窜,贵族女性们不时地发出惊叫声,使得场面更加混乱。王上的身边突然腾起一阵烟雾,玄之介冲进烟雾中的时候,霞刑部、如月左卫门和丈助已经重度昏迷,而王上、将军以及那名侍女已经不知所踪。
“该死,大意了!”甲贺玄之介并不慌张,他所拥有的瞳术——“静视之瞳”还可以挽回败局。这是一种极为恐怖的瞳术,是与生俱来别人无法模拟的瞳术,使用这种瞳术可以非常清晰、缓慢地观察别人的动作,即使是闪电一般的速度,在玄之介的眼中也如同乌龟爬行一般迟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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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人海之中搜寻着伊贺忍者的踪迹,除了阳台与大门,所有的窗户与大门都是紧闭着的,既然玄之介从阳台而来,途中没有遭遇敌人,那么敌人一定是从大门逃走!
玄之介冲出大门,月色之下,果然有人在屋顶上跳跃,其中二人身手敏捷,另外二人中一人虽然主动,但动作迟缓,此人一定是将军,剩下的一人极其不愿意被带走,显然是被挟持的王上。
“一个人追上去吗?”玄之介回头一看,人影之中根本看不见匍匐于地面的地虫十兵卫,“看来只有一个人追上去了,敌人可是两个,对手的实力完全不知晓。”
玄之介跳到下层的屋顶,追着那四人的背影而去。
药师寺天膳听见了身后瓦砾轻微滑动的声音,他料定追兵并非是泛泛之辈,极有可能是甲贺家的首领或者是二当家——室贺豹马!
“主公,带着将军与王上先行一步!我随后就到!”药师寺天膳说道,他将将军丢给胧,胧点点头,继续逃离王宫。
药师寺天膳甚至没有看见那人的人影,胸口便被一剑刺穿。
“你……”药师寺天膳试图用手抓住敌人,但不想敌人的动作太快,以至于他都看不清敌人是何时又将剑从他的胸膛拔出。
玄之介一语不发,他没有在杀人前报上自己的名号,以及杀人时还要问及别人名字的习惯。他抽出剑刃,继续追上了那名女性忍者。
“是你!”玄之介刚要动手,却瞥见月光下,那女子那张温柔的脸庞。相比刚才,她在逃离的途中已经卸去了侍女的妆容,玄之介认得这张脸,在十年前的一天,依然是月下,他救过一名被巨熊袭击的弱小女孩,小女孩的胳膊被熊折断了,他也是在那一次感知到与生俱来的“静视之瞳”的存在,在击败巨熊之后,用自己身上的手帕为小女孩包扎了伤口,并且守护着这名小孩,直至一位大人赶来,用奇怪的忍术瞬间治好了了小女孩的重伤。
“把这手帕还给人家吧。”那名大人说道。
“不用了,就当是送给你的礼物。”玄之介说道。
“你真奇怪,男孩子还带着手绢。”小女孩莞尔一笑。
玄之介永远不会忘记那张脸,也不会忘记那根手帕的颜色以及花纹,此刻,这名女子正穿着一件同那手帕一样颜色、一样花纹的外衣,而那根手帕,则被缝在了小女孩左肩的位置,当时小女孩被折断的正是左臂。
“是你!”胧也认出了玄之介,尽管经过了十年,但两人的容貌还是依稀能浮现出儿时的面容。那是,胧只知道这名男孩叫做玄之介,而不知他叫做甲贺玄之介;而玄之介也仅知道那女孩叫做胧,却不知她叫做伊贺胧!
此刻,两人的心情繁重,命运真是太捉弄人了!
“小心!”胧大叫一声,一把推开玄之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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