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毛巾沉进水里,温柔的手被卓越抓住延着小腹慢慢滑过,抓住下面已经立正的大家伙,来回的抚摸,嘴里不忘哼哼着:“帮我把它也洗干净了——”
温柔被动的做着手工活儿,身体前倾又担心碰到他胸前的伤口,另只手只得撑着浴缸边缘,姿势别扭也挺辛苦。卓越却不管这些,一边享受的濒濒喘着粗气,一边凑过来亲她脖侧耳后细嫩的肌肤。
温柔不堪其扰的左躲右闪也无计于事,被缠的实在烦了,就扔下狠话:“你再这样就自已洗,我可不管了。”
卓越立马停了下来,一副受了气的小媳妇状:“就知道你有了新欢忘了旧人,这才几天的时间,连亲都不让亲了。这往后的日子还有个过吗?行,你也别弄了,就让我憋死算了。”赌气的把头扭过去,却没有推开她水面下的那只手。
“什么新欢旧人,说的我好像是古代达官贵人三妻四妾似的,你要是说真的那我可就不弄了,正好手臂都酸了。”说着,作势就要抽回手。
卓越大手往回用力拽,忍不住忿然道:“就这么点儿副利也不给了吗?亏我今天晚上带着伤帮你打跑了一帮子黑涩会,这要是在古代,人家姑娘都该以身相许了。”
“哎,你这人,明明自已说不弄了,现在反倒怪我狠心,讲不讲道理啊?”
“让我讲道理也行,那你以后就得一碗水端平,不能厚此薄彼,跟他待了这么多天,回来了怎么着也该补偿补偿我吧?你看,老二想你想的都要暴炸了,你就不能希罕希罕他?”说着,晃腰直往她手掌心里杵。
温柔低垂眼帘,目光落在了微荡漾着的水波下那清晰之物上,脸颊泛红的道:“卓越,说真心话,你——真的不会觉得别扭吗?”
卓越知道她指的是什么,虎目微黯,沉声道:“做为一个男人,要说根本不在乎那是不可能的事。可是,要让我就这么放手,我做不到。温柔,我知道你的心里没有我,没关系,只要我心里有你就行。至于商末尧,我可以忍受他的存在,却不能容忍他把你独占。这已经是我最大程度的让步了,我已经身在悬崖边缘了,再退就粉身碎骨了,你明白吗温柔?”
“对不起。”如果之前没有答应他,是不是现在就不会这个样子?温柔不知道。她不是神仙,未来的事情又有谁能够预料得到。
卓越虽然在笑,脸和脖子却都涨得通红,道:“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那就帮我解决一下,我现在才知道硬憋着真的会得内伤,再不动我真他妈要——炸了。”
温柔怔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开始继续做手工活。
可能是拖的时间太长,没一会儿工夫,卓越就出来了。水面上漂着几绪混浊,随着波纹晃动,带着几分淫口的味道。
卓越喘均的呼吸,带着挫败的嘟囔:“都是你拖来拖去,不然我也不会这么短的时间就——”他没说下去,可两人都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男人好像都特别在意时间长短的问题,温柔给他顺毛道:“好了,我知道你是有原因才这样。又不是没跟你做过,知道你持口耐力强,这样行了吧?”
卓越担心的就是自已的形象被抹黑,听她这么主动解释,当即释怀自豪的臭美道:“那是,不是我吹,还真没有几个人能赶上我。”
温柔只笑不语,这种事情怎么好随便拿来比较还说出来。
卓越敏感的拉下脸道:“你不说话是不是不同意我的话,还是说商末尧那家伙比我的技术好?”
当着一个男人面前去讨论另一个男人的能力这样的问题,温柔实在是接受无能,真不明白他怎么能这么轻易就说出口,难道就没有心理障碍吗?
她还是不说话,卓越可真的急了,直接从浴缸里站起来,湿漉漉光着身拉着温柔就往卧室里走。
“你干什么,擦干了身上的水再出去啊?”温柔在后面拽着他惊道。就她那小身板儿,又哪里拉得住卓越那高大威猛的身躯,被拽着突突往前走。
卓越头也不回的道:“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本事,看看到底是他行还是我行?”来到卧室,卓越把她直接甩到大床上,直接就扑过来。
温柔往旁边一滚避开,急忙制止道:“你身上有伤,别再裂开了。”
“裂开就让它裂开,过后再缝上就行了。”卓越扯住她的脚踝把人拽过来,上手就去脱裤子。
温柔满头黑线,知道自已再不想出办法,他真能不顾身上的伤就地把她给办了。眼瞅着身上的外衣都被他手脚麻利的褪下来,在摸到内衣时赶忙伸手叫停:“我错了我错了,不该害臊说不出口,我现在就说还不行吗?”
卓越停下来看着她:“那你说吧,我听着呢。”
温柔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道:“你厉害。”就这简简单单的三个字愣是比说快板儿书还难。
得到她亲口承认,卓越的男人自尊心瞬间得到空前的满足,捧着她的脸用力亲吻了记,笑呵呵的表扬道:“这就对了,以后要是再有这样的问题,你就大大方方的说出来不就好了吗?”心里琢磨着等哪天见到商末尧,把她亲口承认的事儿说给他听,看他再得瑟。
温柔哪里会想到他的心思,只是巴望着他是临时心血来潮,千万别再拿这种事来问她。弄不好就得罪人的事儿,她是真不在行啊。
当晚,卓越因为温柔诚实诚肯的回答很是满意,没再用特殊的方式让她做出比较。两人在他那张大床上,规规矩矩的盖着棉被纯聊了会儿天,没过多久相继沉入梦乡。
可能是两人很久都没有觉得这么放松过了,这一觉,竟然都睡到第二天早上九点多才起床。
温柔洗完脸刷完牙,收拾了下家里的卫生,拎着垃圾下了楼。刚出了电梯,手机就响了,接起来一看,竟然是景红。
之前雷豹因为生意的事,提前回了A市,景红也跟着走了。隔了这么长时间才来电话,被温柔好一顿数落。
这要是往常,景红肯定要回击说回来,就她那嘴那性子哪里肯吃亏。不过,这次却没有,老老实实的听着她数落完后,带着哭腔的叫了声:“小柔——”
温柔当即就觉得不对劲儿了,赶紧问她:“怎么了,景红,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电话那头老半天没有声音,温柔更加慌神儿了:“说是话呀,怎了景红?”
“……小柔,我和雷豹分手了——”
原来是失恋了啊,害得她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情了呢?温柔悬着的心才算着了地儿,问题是这话可不能直接说出来,听她的声音就知道现在是需要人安慰的时候,做为好友当然义不容辞,当即道:“要不要我现在订机票飞过去看看你?”
景红带着哭腔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不用了,小柔——”稍稍顿了下,跟着道:“我昨天晚上就飞过来了,现在就在我们以前待的那家酒店客房里。”
“哦,那我现在就过去,你在哪个房间?”
景红报了个房间号,跟着挂断了电话。
温柔扔了垃圾,坐了电梯上楼。
卓越从门后探出脑袋,冲着拿钥匙开门的她道:“我正做饭呢,待会你就别弄了,过来一起吃。”
“不了,你自已吃吧,我要去看看景红,那家伙失恋昨天晚上就来帝都了,正等着我过去安慰呢。”
卓越知道景红是温柔的好朋友,俩人一起从孤儿院长大,感情很好。只是自已把米都淘好了,不做浪费了,便道:“反正我现在刚做,等弄好了也得些时候,你安慰完了就回来吃正好。”
温柔想了想,道:“那好吧,你先做着,我要是赶不回来就给你打电话。”
“嗯,快去快回,我等你吃饭。”
卓越没想到的是,他最终也没等到温柔回来吃这顿饭。
再说温柔,出了门打上车直奔景红所在的那家酒店。到了大堂,前台的接待往楼上挂了电话,确认了下身份后才告诉温柔怎么走。
温柔当时还觉得景红挺腐败,一个人还要了间总统套房,光是一晚上的费用就高达五位数。不过,失恋的女人再疯狂的事都敢做,败家这种事也不算太奇怪。
温柔坐着贵宾专属电梯上到顶层,跟着带路的服务生到了房间的门口,跟他道了声谢,去敲门。
敲了两遍房间里都没有人应声,温柔去按门把,门没有上锁,直接就推开了。
“景红?”
布置的超豪华的起居室内,没有半个人影,温柔往前走了两步,又叫了一声:“景红,我来了。”
她的话音刚落,左前方的卧室门口出现一道身影,景红披散着一头乱发,脸色苍白,神情憔悴的站在那里。
还真怕她再想不开,见着人的瞬间,温柔才算彻底放心,叫了声‘景红’就要往前走。
就在这时,身后陡然伸出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口鼻,刺鼻的麻醉剂直窜进鼻腔。她直觉的想要反抗,却被身后强壮的身躯牢牢锁住,低沉阴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温柔,你上当了——”
临昏迷前的最后一刻,听见景红嘶哑的哭喊:“对不起,小柔,对不起”跟着坠入了黑暗。
……
温柔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已被关在了个超大的铁笼子里。
房门被打开,石井琛端着个餐盘走进来。
“醒了吗,那就过来吃点儿东西,有了体力我们才好玩接下来的游戏。”
在这里见到他,温柔并没有感觉到太过惊讶,她也知道他迟早会找上她,只是没想到他会使手段。
“我以为,你会给我个公平的机会,而不是以这样的方式。”
石井琛把手上的餐盘往笼子前一丢,像给狗喂食一样,冷哼道:“公平?那是对于人而言,对于你这种冷血的动物完全不需要。”
温柔面无表情的道:“既然你这么认为,那我也无话可说。说吧,你想怎么对待我?”
石井琛隔着铁笼子,半蹲着身看着盘膝而坐的她,道:“你不是一向很聪明吗,不如就猜猜看,我会怎么对待你这个杀兄仇人?”
温柔平静的和他对视了几秒钟,什么话都没说,默默的端起餐盘,隔着手腕粗细的铁栏杆一口一口吃着。
这种无视的行为让石井琛眼中寒光闪了闪,陡然出手捏住她的纤细脖子,阴冷道:“回答我——”
温柔稳住手上餐盘,被迫着抬高了下颌,淡淡道:“你把我关在这里,无非就是想要折磨我,想看到我痛苦,至于什么样的手段又有什么重要,不是吗?”
石井琛很满意她的识实务,慢慢的松开了手:“很好,你能明白再好不过了,也省得我再多做解释。”跟着看她继续吃饭,不想她这么好过,轻笑道:“怎么样,被亲近人出卖的滋味很不错吧?”
温柔动作一滞,抬眼看他:“你把景红怎么样了?”景红的性格为人她又不是不清楚,除非迫不得已,又怎么会出卖她?
石井琛慢慢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道:“不急,过会儿你就能看见她了。现在,你的任务是吃饭。好好享受你这一餐,因为接下来你将有很长的时间都不会再有东西可吃了。”
就算他不说,温柔也没打算浪费掉眼前的食物。保存体力,抓住每个微小的机会,这本来就是她熟知的生存方式。既便身处在最恶劣的环境,尽力活下去才有希望。
温柔再次见到景红时,她看起来还不错,至少穿得很干净漂亮,脸上身上也没有被殴打的痕迹,甚至于先前散乱的头发也被梳得很整齐。
单从外表看,她是很好。如果是忽略她苍白的脸孔,忍不住颤抖的身体和受到过度惊吓变得惶恐不安的神情的话,她的确很好。
温柔所认识的景红,娇艳性感,泼辣豪爽。她就像只热力四射的聚光体,走到哪里哪里发亮。就是这样一个充满活力的人,此刻竟然抱着胳膊,缩着肩膀极小心的往前走着,生怕踏错脚步就会落进深渊般的谨慎。
当她走进房间,看见被关在铁笼子里的温柔时,踉跄着扑了过去,隔着栏杆滑跪坐到地上,泪如雨下的一遍遍道歉:“我对不起你小柔,我对不起你——”强烈的愧疚感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连同这两天受到的惊吓瞬时间全都暴发出来,令性格坚强的她彻底的崩溃。
温柔握着她冰凉的手,一个劲儿的安慰:“我没有关系景红,你不用自责,就算没有你,他也一样会对付我。倒是我连累了你,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光是看她这副横样,就知道一定受了不少的惊吓。
景红哭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停了下来,嘴唇发白颤抖着道:“小柔,你该怎么办,那个人他就是个变态,还不知道要怎么样对付你呢?”
之前景红也不是没说过这话,可是跟此时比起来,却是两种境界,温柔心中难免感慨。轻声道:“我知道,你不用担心。他既然没有趁着我被迷晕过去的时候杀我,那现在就更不会动手,顶多受点儿皮肉之苦,忍忍也就过去了。”这样安慰人的话,任谁都能听出来有多牵强。
景红却像是信以为真的睁大双眼,迟疑道:“会吗,他真的会吗?也对,他一直很喜欢你,不会真的把你怎么样。小柔,你不知道,我之前真的是被他吓坏了,真的,他太可怕了。”说完还不住的喃喃自语。
她这种状况,看着就不对劲。只是,此刻的温柔已经没办去顾及,只得尽可能的让她情绪平稳下来:“景红,我真的没事,你放心吧。”
景红失神的盯着地面,点点头:“那就好,那就好。”坐着的身体委顿向后,跟着像是突然想了什么,一把抓住温柔手,急切的央求道:“小柔,你去求求他,把阿豹放了吧,求求你了——”
温柔低头看着自已被她紧紧抓住,因为用力过度指甲陷进了肉里的手背,却没忍心推开她,眉头轻拧道:“豹哥他怎么了?”
“阿豹,阿豹他流了好多血,就快要死了,小柔,你快求求他,快求求他——”
温柔苦笑:“对不起,景红,我没办法。”石井琛现在为的就是折磨她,不开口还好些,或许雷豹还能活下来。要是真的开口求了,他很可能会当着她的面把雷豹给杀了。
她的直接拒绝让景红失去了希望,慢慢松开了紧握着的温柔的手,无助的不停低喃:“那怎么办,那怎么办——”
房门就在这时候被人推开,一个罩着黑布照的行礼车被人推了进来。温柔正在琢磨里面是什么东西的时候,景红突然尖叫着从地上爬起来往外冲。
石井琛出现在门口,把她用力推了回来,冷冷道:“你好像忘记了我的话,要不要我再提醒你一遍?”
景红倒坐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抱着肩膀,颤着声音小声道:“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那你就老老实实的看着。”说完,石井琮朝着温柔勾起嘴角,阴冷的道:“好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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