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者为王,覆手江山待何时,灭者为寇,俯首生者几多愁。(
福泽有余)
待那支军队离开,清宁披着那件破烂的衣裳从竹楼里走了出来,四下全是残留的尸体,看着十分吓人。
可她却面无表情的跨过这些尸体,向着一间最破烂的竹屋走去。
那也算不上是屋子了,屋顶处空荡荡的,没有大门,唯一支撑这件屋子的是四个又短又细的竹子,房子低矮,连10岁小孩儿也不一定过得去,兴许还得稍稍低着头,屋子外是几块荒废的田地,是一堆死土。(
腹黑嫡女:绝色小医妃)
清宁的神色微微闪动,低下头向屋子里走去。
他今年才8岁,却与这10岁孩童的身高有的一比。
屋子里的模样就更惨了,唯一值钱的锅碗瓢盆全都掀翻在地,木桌被劈成了两半,储物柜的门大敞开,连这唯一的,小小的**也被那些乱军肆意的弄的惨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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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无暇顾及这些,他的目光一直在这些杂物中徘徊,貌似在找什么。
最后,他的眼神被定格在了一团刺眼的血渍上。他不由得心里一慌,直直的向着那团血红色的地方走去。
那是一个人,一个女人,她的头发散落开来,双眼紧闭着,身上穿着一件破旧的灰色布衣,上面全是一些稀稀拉拉的布丁,那双经过风霜摧残的手依然白嫩,手腕上那一串碧绿的翡翠手镯已经不见了,只留下了一个红色的印记,她的手心是有一些淡淡的红色,好似刚刚与人进行过拉扯。(
终须再见)原本纷嫩的双唇此刻却是一片惨白,双眉微皱,又长又密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这又是一个碧玉佳人,虽说不上倾国倾城的外表,却比那第一美女王婧还美上许多。
清宁的眼角红红的,“扑通”一声,跪在了这个女人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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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
她声音是那么轻柔,却又带着些许颤抖与惊慌,这个昨日还将自己抱在怀中呵护的人,今天,却变成了自己眼中一具冰冷的尸体。
“天煞孤星,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害死了我爹爹,害死了全村人!你克死你爹也就算了,连你娘也不放过,还拖累我们全村人,我恨你,我恨你!为什么死的不是你!为什么死的不是你!”一个身着粉色长裙的小姑娘站在门口撕心裂肺的冲里面吼着,她原本清秀的小脸此刻却显得越发的狰狞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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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宁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她微微低头,将原本趴在地上的女子抱在怀中,笑了笑,道:“娘,您安心的睡吧,村长家的那只小母狗又不安分了,我出去看看,很快就会了。”说罢,清宁又埋下头蹭了蹭怀中女子的脸,然后把她轻轻地放在地上,转身走出了竹门。
看着清宁从竹屋里出来,牧娇更是火大,恨不得上去抽她两巴掌,可是,一想到眼前这个人是煞气缠身的天煞狐星,不仅有些畏缩,却又不想向比自己小2岁的人示弱,只得挺起胸膛,骂得更带劲了“哼!你这个狐狸坯子养的杂种,跟你娘一个模样真叫人作恶,都是因为你们一家子,全村被你们一家人害了十多年了,难道还不够么?要不是因为你父亲那一年带领一大堆叛贼去与皇帝抗争,我们整个村子也不会被驱逐到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过着清苦的日子,都是因为你们!”她越说火气就越大,最后竟举起了右手作势要打下去。
“说完了吗?”牧娇的手在空中被截住了,她试着挣脱,抬头瞪着清宁。
这一瞪,仿佛掉进了冰窖、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凌厉,冰冷,残酷这些词都不足以形容,看着那双眼睛,仿佛自己在那双眼睛的注视下,已然成为了身后那堆尸体中的一员。
牧娇大气都不敢喘一个,就这么直愣愣地盯着清宁的眼睛,双腿直打颤。
“你,说完了吗?”那声音再度响起,冰冷刺骨,一团黑色的火焰从清宁身后窜起。
“完。。。。了,完了,完了。”牧娇这回的脸色十分苍白,显然是被刚才清宁身后的那团黑色火焰给吓得,仿佛看见了阎王爷一般。
“想活下去吗?”眼前的人儿突然蹲下身子,嘴角微勾,眼中尽是刺骨的寒意,却任然叫人移不开视线,那个笑,魅惑人心。
尽管她现在恨不得杀了眼前这个无知的黄毛丫头,但她知道,她现在需要力量,既然如此,那她就拿这个人先开刀好了。
“想。”牧娇呆呆地望着她,惊艳与对死亡的恐惧掺杂在一起,她的大脑已经无法想象其他,傻愣愣地答道。
“呵,我现在,需要一条听话的狗。”明明是那样残忍的话语,在牧娇听起来确是如沐春风。
她,可以帮自己活下去!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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